?當宋飛和風嫺走出帝宮,就在地宮外的廣場上準備分別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大喝聲:“那女人,你站住別走。”
宋飛和風嫺相視一笑,隨後默默地轉身,隨後看到兩個醜陋如野獸一般的壯漢在飛快的接近。
小眼,塌鼻,嘴巴很大,五官扭曲,這是兩個阿修羅族給宋飛帶來的最直觀的印象。
“這人族男的有點熟悉?”看到兩人轉身後,宋飛的容顏也自然而然地印入兩個人的眼中。
旋即,兩人彷彿是同時想到了什麼,齊聲驚訝道:“嶽天羽。”
宋飛一臉含笑,沒有否認。
木頭突然間大笑:“太好了,不僅能夠帶帶個美妞回去,還能把嶽天羽帶回去,老祖一定會重重賞賜我們。”
兩人或許是張狂慣了,剛剛走出帝宮,便把本性暴露無遺。
石頭朝着風嫺抓來,與此同時跟木頭道:“我抓這女人,你去抓嶽天羽,我們跟女人樂呵樂呵再回!”
“好!”木頭點點頭,雙眼盯着宋飛道,“你現在在三界的名聲很響,不過在我看來你只是個小白臉而已,現在就讓你嚐嚐我們阿修羅一族的手段。”
宋飛捏拳,出拳,拳頭轟向木頭的胸膛。
“花拳繡腿。”木頭不屑地冷笑,右手徑直扣向宋飛的頭顱。
下一刻,木頭帶起一抹鮮血倒飛,帶着鮮血的身體在廣場上劃出一條長線,隨後身體被撞在帝宮的牆壁上,才停止了滑行。
木頭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胸口,整個已塌了下去,這樣的傷勢不致命,但也已影響到他的戰鬥力。
“木頭!”遠處的石頭大喝,抓向風嫺的手停在了虛空,手心處猛然間血光閃現,一掌拍向宋飛,一道凝聚着血光的掌印向宋飛的身軀。
宋飛出拳,一拳轟破的薄薄的血色掌印,隨後身體一動,便來到石頭的前方,旋即,出拳。
石頭的情況並沒有比木頭好多少,整個胸膛同樣塌陷,身體在地上滑出,滑到木頭的身邊,兩人如同一對難兄難弟一般坐在地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宋飛。
同樣是金仙四階,宋飛依靠不滅金身就可以輕鬆地碾壓兩人。
兩人靠在帝宮城樓的牆壁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宋飛,彷彿剛纔發生的那一切都是幻象一般,讓兩人覺得不真實。
“嶽天羽!”木頭低聲嘶吼道,猙獰的臉變得更加猙獰。
下一刻,宋飛的身影擋在兩人的前方,居高臨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兩人,臉上閃過濃濃的譏諷。
看到眼前的宋飛,兩人眼睛瞬間紅了,阿修羅族是三界最善戰的種族,也是最好戰的種族,就算被拍飛,也是滿腔殺意地想要報仇,兩人的身上立刻瀰漫開濃濃的血光。
“啪!”宋飛出手,巨大的響聲如悶雷般響起,右手狠狠地拍在石頭的臉上,把他的整個身體狠狠地排倒在地,看到這一幕的人,回想起剛纔的聲音,不少人都下意識地覺得牙疼,那聲音,真的是很響很清脆。
石頭滿口的牙齒被拍落在地,阿修羅的身體強悍,一般的天仙高手讓他們打都打不斷這牙齒,然而在宋飛的不滅金身力量下,所謂強悍的肉身跟豆腐沒有什麼區別。
另一邊,木頭帶着血光的拳頭轟來,宋飛的左腿一個高擡腿高高地擡起,隨後狠狠地壓下,腳掌心拍在木頭的頭顱上,把他的整個身體壓向地面,隨後被宋飛用腳踩在頭顱,稍稍用力,他如同石頭那般,滿口的牙齒全部掉落在地。
並且兩人都在宋飛的力量下,神識遭受創傷,短期內是難以恢復了。
“嶽天羽,你大膽。”被踩在腳下,木頭依然如野獸般低吼着。
宋飛冷笑道:“冥頑不靈,那你也不用回去了。”一道火光在宋飛的手心出爆出,火焰在掌心間跳動着,每一次地跳動都彷彿在灼燒着兩人神經,讓兩人下意識地感覺到死亡的恐懼。
血河,屬於三界最污穢之地,而太陽真火正好剋制所有污穢力量,阿修羅族不怕死,但是對於太陽真火的灼燒比起死亡還要可怕。
宋飛笑道:“你們說把你們用火慢慢地燒死,這場面會不會很精彩。”宋飛清晰地感覺到,當自己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腳下的木頭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
木頭立刻低吼道:“嶽天羽,要殺就殺,收起你的火焰。”
宋飛譏笑,右手甩出,一簇火焰分成兩股落在兩人的身上,如殺豬般的淒厲的哀嚎聲在廣場上響起。
石頭厲聲吼道:“嶽天羽,你不得好死,我們阿修羅族一定會生吃你。冒犯我阿修羅族,你的下場會跟你們門派的小黑一樣。”
宋飛的眼中有厲色閃過,太陽真火打入石頭的經脈中,直接灼燒他靈魂,如此一來,疼痛的感覺至少是剛纔的十倍。
“啊~”其慘叫聲連綿不絕。
“嶽天羽,我是使者,你不是能殺我,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啊!”巨大的疼痛感讓他生不如死,不怕死的阿修羅族也終於露出了他屈服的一面。
宋飛咬牙道:“說,小黑怎麼了。你只要有一句假話,我讓你一生一世都被烈火灼燒靈魂,而且,我不會讓你死。”
宋飛的言語,讓石頭的感覺到絕望的恐懼。
石頭咬牙道:“告訴你也沒什麼,那個叫小黑的小白臉拐我們阿修羅族最出衆的女子,被老祖當場出手誅殺,如果不是有人救他,他早就死了。”
宋飛加重了太陽真火的力量,冷哼道:“繼續說。”
“啊!”石頭淒厲地喊叫着,“趁着老祖與人交戰的時候,紅杏和小黑判逃出我阿修羅族,還帶走了阿鼻劍,如今老祖震怒,下令誅殺兩人,一定要奪回阿鼻劍。”
“哦!”宋飛的臉上閃現出譏笑,“原來如此,我還以爲你們真有能力把小黑殺了。哈哈哈,乾地好。”
“啊~我說完了,嶽天羽快撤去你的火焰。”石頭淒厲地叫着。
宋飛道:“血羅子呢?他現在又在哪裡?”那個信仰了邪神的血羅子的生死,卻是表現阿修羅族態度的一個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