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世間想要我命的不少,但是想要把我抓住賣個天命宗的,你是第一個。 慕容聆歌不怒反笑,“你既不願意歸順,又成爲了我的敵人,看來我只好擒拿你了。”
緊接着慕容聆歌又高聲喝道:“天璇劍,斬。”
又一道攜帶着星光的劍朝着宋飛斬出,這一次的劍勢比剛纔更加地強大,不過還是在天仙級以下。
“寂滅仙劍。”蕭強出手,雖然力量是天仙級,但是使用的是地仙級的仙劍和地仙級的法術。
毀滅之力跟天璇劍撞擊在一起,毀滅之力的強大,竟然抵消了慕容聆歌天仙器的優勢,這一次雙方持平。
“沒想到你們擎天劍派還有這樣的強者。”慕容聆歌笑地特別的陰沉,“你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吸引我了。北斗七星劍,一共七劍,一劍比一劍強,最後一劍是天仙級的劍術,嶽天羽,若是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
“天仙級的劍術?”慕容聆歌的言語,讓擎天劍派不少人面色凝重,若是對方真的能顧發揮出天仙級的法術,那麼以擎天劍派眼下的力量,能不能抵擋還真的難說。
當初炎雯雯毀天滅地的那一劍,令衆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宋飛不由地把目光投向了宋飛,宋飛卻淡淡地笑道:“天仙級的劍術,確實強大,你若是能夠施展,我自認不敵。”
頓了頓後,宋飛接着道:“不過,你能施展出來嗎?若是那麼容易施展,爲什麼一開始不使用。呵呵,我估計,你的劍術威力,需要一層層地遞增吧,使用了前面的六劍,才能施展最後一劍,既然是北斗劍陣,那麼最後一劍是搖光劍了。”
慕容聆歌冷笑道:“那又如何,吃我下一劍,天璣劍。”
“夫君,我來!”君婉霜自告奮勇地出擊,一黑一白兩道光芒在君婉霜的手中成型,旋即扭曲旋轉在一起,狠狠地衝擊慕容聆歌斬下來的一劍。
憑藉着陰陽之道的神奇,雙方這一劍又是平手。
慕容聆歌大聲喝道:“兄弟們,玉衡劍,斬殺擎天劍派。”
“我來!”大山羊大聲喝道,卻被宋飛一手攔在胸前,聽得宋飛輕輕地道,“我要試劍。”
大山羊默默地退後,把戰場留給了宋飛。
宋飛的手心處慢慢地浮現出五彩的仙劍,旋即被他握在了手心中,頃刻間,五道光柱從五行劍上射出,直照的整片天空都陷入了代表五行的五種顏色。
慕容聆歌的玉衡劍已經斬出,火紅的劍光直撲宋飛的面孔。
劍光下,宋飛輕輕地道:“一柄火之道的天仙器,卻被你用非火之道的劍術施展,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到我們的手中來,讓它發揮出應有的力量。慕容聆歌,用你們的力量來試試我這新感悟的一劍把,光陽劍訣。”
五行劍上,一道道五彩的匹練斬出,旋即化作一道透明的劍影跟玉衡劍撞擊在一起。
看着宋飛斬出的透過劍影,慕容聆歌突然間感覺到一陣陣的不安,不由地朗聲喝道:“嶽天羽,就算北斗劍陣不能跟仙器仙契合又如何,你始終不是我的對手,殺。”
玉衡劍跟光陽劍訣撞擊在一起,前者在無聲無息地泯滅着,後者的力量在大幅度地消亡,當玉衡劍的劍光完全消散的時候,光陽劍訣的力量只剩下了一半。
然而這一半的力量,依然恐怖異常,繼續沿着之前的軌跡,狠狠地衝入天命宗的人羣中,站在最前方的慕容聆歌首當其衝。
此刻七星劍陣舊力量已竭,新生力量未出,慕容聆歌根本斬不出下一劍來消耗宋飛的劍影,一種極爲威脅的感覺猛然間浮上慕容聆歌的心頭,死亡的感覺是如此的之近,近到彷彿下一刻自己就要魂飛魄散。
若是沒有意外,慕容聆歌的死亡則是必然。
關鍵時刻,一個黑色的身影猛然衝出,抵擋在慕容聆歌的前方,穆老的柺杖上雷光繚繞,凝聚成一團雷電光罩抵擋在慕容聆歌的身前。
旋即,光陽劍訣的虛影擊破穆老的雷球,狠狠地斬在穆老的身體上,旋即穆老的身體定格,緩緩地朝着後方倒下。
“穆老!”慕容聆歌睚眥欲裂,連忙把穆老托住,卻發現對方的神識變得極爲微弱,如同風中的燭火一般,隨時有覆滅的可能。
“少主!”穆老的臉上,帶着一絲安逸的笑容,看着眼前年輕的身影道,“少主不必悲慼,老朽的一切都是天命宗給的,此刻能夠保護少主,是在下應該做的事情,哪怕是身死,也在所不惜。”
“不,穆老,我不要你死。”從慕容聆歌出生開始,穆老就處於地仙巔峰的境界,一路成長,都是穆老一步步地相隨,後來天命宗宗主見他忠心,才花費大代價幫他感悟了天仙級的功法。
這麼多年來,穆老一直以老僕的角色跟隨在慕容聆歌的左右,幫他化解了一次次的危機,原本在慕容聆歌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心中,並不覺得穆老有多麼重要,但是這一次眼看他身死,卻彷彿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這一刻,他才猛然驚醒,孟老爲他多年的擋風擋雨,是多麼的珍貴。
穆老是他身邊最強大的戰力,是他最可靠最忠心的下屬,就算剛剛施展的北斗劍陣,若是沒有穆老天仙級的力量參與其中,根本無法發揮出剛纔應有的力量,連千分之一都無法發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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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失去後才覺得那麼地重要。
“穆老,你不能死啊,你太傻了,你明明知道我有天仙器的護身法袍,你何必用你的身體阻擋。”慕容聆歌大哭道,這一刻,絕對是真情涌現。
“呵呵,少主啊,你沒有天仙級的力量,又如何能夠發揮出天仙級法袍的防禦力。那一劍若斬在你的身上,必死無疑啊。”穆老嘆道。
這一刻,慕容聆歌大悔,這件法寶原本他父親交到他手中的時候,是囑咐由他賞賜給穆老,用來令穆老更加感恩戴德的,他卻因爲一己之私,穿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