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真是在意那個小妞。 (. ”羅統領笑了,笑容卻顯得極爲陰沉。
羅統領神色輕鬆,老神在在,一副高手的架勢撲面而來。
這也難怪,在這些城市之,地仙前期和期的高手雖然出現的機率不多,卻遠遠不地仙后期高手的稀少,每一位地仙后期的高手都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物,他們受億萬人仰望,他們是各方城主都竭力搶奪的人才。
更別說是羅統領這位成名已久的地仙后期高手。
宋飛皺眉,對這種自以爲是的老傢伙他是最爲反感的,不由地提高聲音再說了一次“交出白雲,我讓你活着離開。”
“哈哈哈。”羅統領大笑,臉卻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小子敢說這樣的話,真有老夫當年的風範啊,老夫杜有些捨不得殺你了。”
羅統領身後有人嗤笑道“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根本沒有跟羅統領平等對話的資格。”
“我明白了。”宋飛陰着臉道,隨後在天空邁步,一步步朝着羅統領的方向走去。
雖然此刻對方人數減少了很多,卻也仍有三百多人,黑壓壓的一片跟宋飛的孤身一人形成鮮明的對,如同撞向一片黑色的鋼鐵洪流。
夕陽下,宋飛一身白袍在風激盪,背影顯得格外孤寂。
看着宋飛走近,其餘黑衣人們卻悄然變色,唯獨羅統領依然老神在在,不把宋飛放在眼。
宋飛在一步步的逼近..
行走的途,宋飛陰冷的臉逐漸綻放起燦爛的笑容,若是熟悉的人在場,必然會知道每一次宋飛綻放出如此笑容的背後,代表着的是無窮的殺意。
肩膀右側,一柄五色的仙劍突然間出現,仙劍靜靜地浮現着,散發着柔和的五彩光芒,看去一片祥和美麗。
“五行劍,五行同修?”羅統領臉色一冷,隨後更是陰笑道,“好,好,越多的秘密老夫便越開心。”
宋飛終於走到羅統領的身前,此刻的臉已變得一片平靜,因爲五行劍祥和的氣息,讓宋飛的整個身體都看去一片寧靜。
微微閉着的眼睛猛然間睜大,當宋飛右手捏五行劍的時候,把令天地變色的氣息猛然間爆發,黑衣人們突然間發現,在宋飛身氣息的衝擊下,自己竟然如同暴風雨的一葉孤舟一般,顯得格外的無助和弱小。
羅統領首當其衝,在這衝擊力下,他是勃然間變色,臉色突然間變得極其難看。
原本讓他出手去對付一個人仙級的仙人,他是非常的不願,以爲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竟然遇到了最大的變故。
不僅僅是身後的黑衣人們,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一股爲之絕望的氣息,這氣息實在是太過龐大了,羅統領感覺到只要對方一動,便可輕易地捏死自己。
這樣強大的氣息,只有在一些頂級大城之看到天仙高手時纔有的感悟。
而此刻已容不得他們多想,宋飛捏緊了五行劍後順勢斬出,五彩的力量頃刻間衝擊着衆人,包括羅統領在內,全部沒有絲毫的反抗力量,五行的力量輕易地刺穿了他們的身體。
一劍之後,黑衣人全部如同殘破的沙袋一般砸落在地底下方的山谷。
至於羅統領,則是被宋飛左手扣住腦袋,如同死狗一般隨意地提在手,恐怕任誰都不會想到,剛纔還一副高手十足風範的羅統領頃刻間變成了現在的摸樣。
至於掉落在地的黑衣人們,這還是宋飛手下留情的結果,只要還是爲了留住他們的活口,好問出白雲的消息。
宋飛大手一揮,下方的黑衣人們便被宋飛的法力捲起,攝入蜃龍殿之,進入了蜃龍殿,他們想跑根本是奢望。
天空所有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宋飛搜遍了這些人的空間法寶,也沒有看到白雲的蹤跡,宋飛不死心,繼續在山谷邊緣找了一圈,同樣沒有看到白雲的身影。
看來只能回去審問了。
至於帶着自己前來的白宇,剛纔黑衣人們升起大陣的時候已經溜走,恐怕是去向白碩報信去了。
他也倒是機靈,把自己帶到這裡後,偷偷地潛回,若是自己不敵,倒也是讓他帶回消息,一味地咬跟自己同生共死要好得多。
而且在對方眼,或許白雲纔是最重要的,自己的性命根本是無關重要。
白宇匆匆地走進城主府,他雖然實力不高,權限確實極大,可以隨意地出入城主府,只是來到白碩等人閉關的密室前,去被十多個高手攔住了去路。
等白宇說明了情況之後,爲首的一位老者臉色微變,冷冷地道“白宇你好糊塗,應該第一時間回來稟報城主,豈能讓嶽天羽去白白送死?”
白宇嘀咕道“他不是大能的徒弟嗎?還有什麼事能夠攔住他?”
“你!”老者微怒,隨後彷彿想到了什麼,搖搖頭道“嫉妒心害死人,算了,老朽不過是一個護衛而已,不管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立刻進去向城主稟報,你先等一會吧。”
“多謝祁伯!”白雲抱拳道。
這名被稱之爲祁伯的老頭在牆壁輕撫了一下,看到一個傳送門出現後,一腳踏了進去。
還沒有過多久,一聲咆哮從傳送門內傳來“孽徒,看你乾的好事。”
白雲帶着梅竹鬆還有蕭老頭出現,每一個人的臉都是一片鐵青,可見他們聽到此事後是多麼的憤怒。
而且原本閉了死關的人,此刻全部出關,可見白碩等人對於此事也是極爲看重。
白宇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在他的印象,師父雖然也有嚴厲的時候,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那可怕的眼神彷彿要吃人。
白碩一出來,便是一巴掌扇出,直接把白宇給扇飛了出去,砸到牆壁後慢慢地滑落。
“孽徒啊,孽徒!”白碩指着白宇,氣得渾身發抖,擡手要打,卻被身後幾個老頭連忙攔住,梅老頭更是道,“現在打他也沒什麼用,我們還是儘快想辦法要緊。”
白宇強忍着傷痛,低聲不甘地道“他不是什麼事都難不倒他嗎?你們還這麼擔心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