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寫的是什麼東西啊!”陽小丁疑惑的問道,他瞪大眼睛看了半天愣是看不懂一個字。天』籟小?說Ww『W.『⒉
“是百年前的祖先對於那次災難的描述。”村長放在石壁上的目光略帶悲傷,語氣也不自覺沉重起來。
“哦?”
陽小丁一聽這話,立馬又打起精神,走到第一張壁畫面前,細細觀看,上面刻畫的是一個仙氣飄飄的女子,容貌秀麗,氣質絕美,跟陽小丁記憶中的映像相重合,正是聖女靈心。
沒想到再次相見居然是用這種方式,陽小丁一時有些百感交集,那些天生的事情似乎纔過去不久,他還十分清楚的記得她的巧笑嫣然,只是如今卻是天人兩隔了。
繼續將視線往下移,第二張刻了一棵大樹,樹的周圍寸草不生,獨自挺立,還配了兩句話,雖然陽小丁看不懂,但還是能猜出來是對壁畫的註解。
大柳樹和女人應該是事件的起因,看來自己果真猜的沒錯,問題還是出在這裡。
等陽小丁看到第三張壁畫的時候,瞬間就斯巴達了,一個穿着運動服,留着板寸頭的男人手裡拿着一把大刀,做了一個威風凜凜的姿勢。
臥臥臥臥臥臥臥臥臥臥臥槽!
這個如此英武不凡氣質出衆氣宇軒昂霸氣側漏風度翩翩的男人不就是自己嗎?
畢竟穿着打扮跟藥族的人比起來太另類了,一眼就能分辨出不同。
不過這被刻在壁畫上,周圍還都是棺材,陽小丁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算了,先不想這些了,先把故事看完,陽小丁繼續瞄向了第四張,是一羣人站在大樹附近,其中一個人做着奇怪的姿勢,而大樹正燃燒着熊熊大火。
直到第五張,故事纔出現了轉折點,大樹消失不見,原本的地方出現了一具女屍,面目猙獰可怖,圍觀的人都退出去了老遠。
接着第六張,是幾人挖坑將屍體掩埋的場景,雖然早有猜測,但真相來臨的一刻,陽小丁還是覺得特別無語,這些迂腐的古人,可真是太天真了,俗話說的好,nozuonodie,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不到了第七張,那女屍就從地底爬了出來,而且跟之前的樣子生了巨大的變化,面容模糊不清,身體僵直,顯然是更加厲害了,這可真是**裸的自尋死路啊!
第八張的場景則是在個小山坡旁邊,陽小丁猜測那大概是藥田所在的位置,有兩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他們的旁邊正站着從地底爬出來的女屍,女屍的嘴角還在往下滴血。
那兩個人多半就是被女屍吸乾血而死的,這特麼應該是吸血殭屍吧,這麼早的時候就有這種怪物了啊,都能跟西方的吸血鬼爭一爭專利了,陽小丁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兩句。
第九張畫了一條細小的溪流,而那吸血殭屍站在一旁,正將手臂往水裡面伸。
第十張的時候,陽小丁再次看到了靈心,她站在一個奇怪的圓圈外面,吸血殭屍則停在圈內。
這是再跟殭屍玩丟手絹的遊戲嗎?陽小丁看的不明所以,也摸不着頭腦。
第十一張,圓圈內的吸血殭屍已然消失不見,靈心也躺在了地上,周圍一羣人都面容哀傷的看着她,有幾個人還做了伸手擦淚的動作,皆是十分傷心。
這是什麼意思,靈心死了嗎?是跟吸血殭屍同歸於盡了嗎?陽小丁呆呆的看着壁畫上躺着的小人。
也就是說在自己走後沒多久,靈心就因爲要保護族人,而獻出了生命,她怎麼能這麼傻,就不能再想想別的辦法嗎?
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涌上心頭,壓的陽小丁都有些喘不過來氣了,明明不久前還跟自己聊天的人,他甚至都能回憶起來她身上的清新香味,可是她現在卻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她肯定也被埋在這裡了吧,陽小丁的目光朝着不遠處的棺材望去,那裡沒有被光芒照到,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東西。
此時一直安靜跟着他的村長,見他神色不對,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客人現什麼了嗎?”
陽小丁已經開始瘋長的思緒被打斷,腦子裡瞬間清明瞭幾分。
聞言就轉過頭,回了村長一個微笑,說道:“沒現什麼特別的東西,我就是隨便看看。”
村長哦了一聲就沒在問了,心裡明白陽小丁是在敷衍他,不過人家既然不想說,他也不好多問,若真的是有用的事,他最後也一定會說出來的。
第十二張圖最是簡單,只畫了幾株枯萎的植物,應該是靈藥的種植再次被破壞了。
壁畫到此就結束了,並沒有說清楚藥草是怎麼枯萎的,陽小丁在腦海裡把整個經過想了好幾遍,連半點頭緒都沒有,只好一臉苦相的去問自家老道。
清山道人研究壁畫也已經有半天了,或許能現什麼關鍵的點。
“師父,您看出什麼來了嗎?”
“故事倒是理解了個大概,就是村民得怪病的原因怎麼也找不到,你不是去過藥族嗎,那裡的情況當時怎麼樣?”清山道人反問道。
於是,陽小丁就將那幾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清楚楚,連一絲小細節都沒有忘。
清山道人聽完後,又沉思了一陣,將目光瞄向了第九張壁畫,問陽小丁:“這上面的小溪流是你說的那個什麼靈泉水嗎?”
“應該是,我看周圍的環境都差不多。”
“那這麼說來,村民都會用這裡面的水了?”
“對。”
“一般像這種變異的吸血殭屍,身體內都含有劇烈的屍毒,普通人只要一沾到必死無疑,而它居然將手伸進了村民賴以生存的泉水裡,肯定是打着破壞泉水的主意,要是水被污染了,那村民們也一定會受到傷害的,因此纔會造成今日的結果。”清山道人分析道。
“也不對啊,師父,你不是說那屍毒沾之必死嗎,可這些村民們只是得病,壽命短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