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佩臉蛋清秀圓潤,身材極爲豐滿,大到可以背後看奶,雖然臉蛋沒有秦雪晴漂亮,卻以身材取勝,勉強算是天南大學的校花,機曾經有數以百計的同學追求過她,最後花落崔紅忠之手,被大部分男生都嘲諷爲“好逼都被狗草了!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張佩佩也參加社會招聘進入王氏公司,這次也參加了軍訓,就站在一旁,聽到陸恆那番話,羞憤交加,漂亮的大眼睛一個勁地怒視陸恆,本來就很大的胸部氣得抖個不停。
崔紅忠氣壞了:“草!老子還給你一個呸呸!”往地上啐了一口,揚起胳膊,就要給陸恆一個巴掌。
陸恆反脣相譏時,早就料到崔紅忠會發怒動手,在崔紅忠揚起巴掌一瞬間,陸恆擡起腿,一腳將崔紅忠踹倒在地:“都畢業了,還跟老子擺主席的臭架子!”
陳歐文想要上前幫崔紅忠,卻被伍登科拉住:“這事你本來就不佔理,還是別鬧了!”
崔紅忠從地上骨碌爬起,暴怒不已,自覺打不過陸恆,就跑到訓練場邊,撿塊石頭,想要砸陸恆。
就在這時,軍訓教官跑上前,飛起一腳,把崔紅忠手中石頭踹飛,指着崔紅忠、陸恆,怒喝道:“你們兩個,打架鬥毆,罰你們跑一萬米!”
“一萬米!”崔紅忠愣住了,出身官宦家庭的他從小肥胖臃腫,一千米跑下來都很吃力,別說一萬米了。
教官冷哼道:“不跑可以,那我就把你們打架鬥毆的事情彙報給公司。”
陳歐文上前爲崔紅忠辯解:“教官,是陸恆先動手的!”
伍登科連忙爲陸恆辯白:“是崔紅忠先揚巴掌的,是他先動手!”
陳歐文強辯道:“崔紅忠雖然揚巴掌了,可沒打到陸恆,但是陸恆一腳就把崔紅忠踹倒了,而且陸恆剛纔那話說的確實氣人啊!”
教官把來龍去脈瞭解清楚,叱道:“陸恆,雖然崔紅忠不對在先,可你的回嘴、回手都傷害到他了,罰你跑一萬米,崔紅忠跑兩千米,你服不服?”
陸恆知道,一旦被公司知道他們打架鬥毆,不管誰對誰錯,都會被開除,那會毀了他的大計,只得硬着頭皮沿着訓練場跑。
等崔紅忠跑完兩千米癱坐在訓練場上,陸恆已經跑了四千米,本來對他這樣的高手來說,就算跑十萬米,都是小菜一碟,但當着這麼多人,他不能表現得太牛逼了,就故意裝出氣喘吁吁的樣子。
不知道陳歐文、崔紅忠跟教官說了什麼,教官一臉不善,死死地盯着陸恆:“你要是跑不動了,可以不跑,我會如實把你的表現報給公司,你就等着捲鋪蓋走人吧!”
陸恆冷冷一笑,又跑了兩千米,就又裝出一副跑不動的樣子。
就在這時,菲菲提醒道:“主人,您就不想懲罰一下崔紅忠、陳歐文他們兩個嗎?”
陸恆靈機一動,默唸一句停止現在,現在這個小時空當即停止66秒!
所有參加軍訓的新人和教官全都停滯在剛纔的動作之中,崔紅忠、陳歐文臉上的得意奸笑,張佩佩臉上的嘲諷譏笑,伍登科臉上的擔心,教官臉上的嚴肅刻薄,全都清晰地停滯在這66秒,就像被照相了一樣,全都定格在照片裡面。
在這個66秒裡,只有陸恆可以自由移動,他停下腳步,深深呼吸了一下自由的空氣,扭臉看了看崔紅忠、陳歐文、張佩佩,露出得意的邪笑,哈哈,賤人,現在是小爺爲所欲爲惡整你們的時候了
陸恆走到張佩佩身邊,對着張佩佩傲人兇器伸出手……40秒後,陸恆剛纔所有的鬱悶、憤怒情緒全都發泄出來,與此同時,心裡那種“好逼被狗操”的不滿情緒更濃了,崔紅忠這樣的鳥人真不配得到張佩佩這樣的大胸尤物!
只是如此,陸恆感到還不夠爽,他看到陳歐文就站在張佩佩身邊,便拉着陳歐文的手,放到張佩佩的衣服前面,堪堪要摸到張佩佩,卻還差三毫米,反正陸恆是絕對不可能讓陳歐文佔張佩佩任何便宜。
陸恆悄悄走回跑道,做出奔跑的姿態,他能明顯感覺得到,經過66秒的休整,他的體力完全恢復到了剛開始跑步的時候,心裡犯疑,不可能只休息66秒就能完全恢復體力啊,起碼要休息六七個小時才能完全恢復吧。
菲菲笑道:“主人,溫馨提醒,每次時間調整之後,主人精力體力都會恢復如初!”
陸恆大喜,這個好啊,以後熬夜看球就不怕精力不濟了,他現在還沒想到,以後他能靠這一點做成更多更有意義的事情。
66秒過去了,時間運轉恢復正常,彷佛停格在照片裡面的衆人開始正常動作,一出好戲隨即上演。
張佩佩恢復正常,感到胸部怪怪的,罩罩鬆鬆的,襯衫凌亂,像是被人非禮過,而胸前三毫米處停着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一隻男人醜陋的手。
她心裡一驚,放眼望去,那隻手的主人赫然是男朋友崔紅忠的忠實馬仔陳歐文,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陳歐文剛纔趁自己不備非禮自己了!張佩佩惱羞成怒,掄起巴掌,啪地打在陳歐文瘦削如猴的臉蛋上,這耳光又脆又響,傳到陸恆耳朵裡,聽起來很爽。
陸恆聽到啪的一聲,大喜,轉過身,看着好戲上演。
陳歐文被張佩佩一記耳光打懵了,摸着臉上五個手指印:“張佩佩,你爲什麼打我?”
張佩佩靠着崔紅忠身上,指着陳歐文:“紅忠,你看,這就是你的好兄弟,他剛纔趁我不備,摸我那裡!”
崔紅忠瞥了一眼張佩佩凌亂的襯衫,頓時明白了什麼,瞪着陳歐文:“歐文,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懂不懂?你竟然摸我女朋友,實在是……”
陳歐文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探向張佩佩胸部,他覺得好奇怪,雖然自己平時對張佩佩那裡垂涎三尺,總想趁着什麼機會好好摸上一把,可總不至於失控到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摸她,他趕緊把手放回口袋裡,面對崔紅忠的質問,卻也無言以對,畢竟剛纔手確實是在那裡。
旁邊有些人看不慣崔紅忠目中無人的樣子,便嘟囔道:“什麼朋友妻不可戲,分明是朋友妻最好騎嘛!哈哈,嫂子賣餃子,實在好吃呢,嘴裡吃的是餃子,心裡想的是嫂子,實在好吃呢!”
崔紅忠被刺激得暴跳如雷,上前就給陳歐文一個耳光。
陳歐文剛捱了張佩佩一個耳光,現在又捱了崔紅忠一個耳光,被打得心頭火起,啪的還了崔紅忠一個耳光:“麻痹,你他媽有完沒完啊!老子真沒摸她!”
崔紅忠氣壞了,又給了陳歐文一個耳光:“尼瑪,沒摸,她衣服怎麼那麼亂,你的手爲什麼放在她那裡!”
陳歐文真沒感到自己摸過,覺得非常委屈,就跟崔紅忠廝打在一起。
狗咬狗的精彩戲碼啊,真是難得啊,陸恆趁機停住腳步,繼續歇息,拿出手機,準備錄像,一邊錄,還一邊點評:“打快點,快點打,鷗文,左勾拳,紅忠,右勾拳,打他狗日的,打啊!”
他看得興高采烈,覺得十分過癮,比彩票中獎還要過癮。
“有仇不報非好漢!君子有仇不過夜!”陸恆看到這一幕,煩燥情緒已經一掃而空了。
剛錄了五秒鐘,教官趕到,把崔紅忠和陳歐文拉開。
陸恆悻悻然,關了手機,一邊往前踱步,一邊扭頭看教官如何處理狗咬狗。
教官問完來龍去脈,認定陳歐文摸了張佩佩,崔紅忠、張佩佩打陳歐文打得好,他除了要把這件事情通報給公司總部,還要罰陳歐文跑一萬米。
陳歐文鬱悶透頂,卻也無從狡辯,只得恨恨然跑到跑道上,跟在陸恆身後,跑一萬米。
陸恆在調整時間後體力恢復如常,又堅持跑了兩千米,到了八千米,再度裝出體力透支的樣子,而這個時候,擼管過度身體極度虛弱的陳歐文早已經累得暈倒在地,被拖出了賽道。陸恆還想調整時間來恢復體力,教官唯恐陸恆像陳歐文一樣累得暈倒,連忙上前,賠着小心道:“陸恆,算了,你還是別跑了!”
陸恆譏嘲地看着教官:“跑,我一定要跑,就是跑到暈倒我也要跑,不然教官您會把我的問題反映給公司,讓我捲鋪蓋走人!”
教官冒出一頭冷汗,這年頭大學畢業生太刁鑽了,哎,要是陸恆再暈倒,上面肯定會追責陳歐文和陸恆兩人暈倒的緣由,會責怪自己訓練懲罰過度,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連忙陪笑道:“其實那件事情也不怪你,崔紅忠實在太盛氣凌人了,換我也是一樣反應,要不咱就跑這八千米,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公司的。”
陸恆看教官陪着笑臉,便藉着這個臺階下了:“那好吧!”
新人進王氏公司,軍訓半個月時間,就在陸恆到軍訓基地第三天,軍訓結束,其他人都走了,教官不可能爲陸恆一個人浪費時間,就給他常規考覈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