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房?現在是房價最高點了,李超人都開始撤出華夏了,像咱們這樣的二線城市將來很有可能要下跌了,您還炒房啊,小心被套啊!”吳天德連忙勸道,他怕陸恆這個二代子弟像某些溫-州土豪那樣炒房炒來炒去結果把自己套進去。
“不用擔心,我現在有關係可以搞到一批特價房,說白了,就是某些落馬蛀蟲的拍賣房,他們當時通過各種關係,以極其低廉的價格買下的,購置後進行了豪華的裝修,但住的時間不長,房子多數時間處於閒置狀態,周邊的均價都超過一萬了,但這些蛀蟲房子的起拍價不會超過三千。”陸恆笑道。
他關於這方面的知識是他之前在大學時期做家教時一個學生家長告訴他的,那個學生家長就在市財政局上班,曾經負責過類似贓物的拍賣,所以陸恆準備把邵星宇掀翻下馬之前,就瞄準了他的房產,邵星宇平時很囂張,一點都不低調,他房產之多在天南大學是很有名的。而且不止是邵星宇,他最近掀掉的蛀蟲黃東華之流拍賣出來的房子也可以是一個很好的投資方向。
“可是價格明顯偏低,會吸引很多買家的,拍賣到最後的價格估計比市場價便宜不了多少吧!”吳天德遲疑道。
“你放心吧,這種事情都是內部人才知道的,不會公開拍賣的,而且內部人都會覺得那房子晦氣,到最後的價格一般都不會超過六千,要是入手,還是大有賺頭的!”陸恆看得出吳天德眼神裡的貪婪,便把這事情告訴他,就是想利用吳天德的貪慾,從他這裡多點貸款。
吳天德低頭想了一下,沉聲道:“陸少,這樣吧,你先註冊一個公司,最好是高科技公司,我貸給你八千萬,你用這筆錢來收購那些房產吧,我所求不太多,給我留兩套房。”
陸恆盤算了一下,兩套房子總價不超過兩百萬,算是給吳天德的回扣,只要能夠順利地以五千一個平米的價格買到那些落馬官員的住宅,再以九千多一平的價格賣出去,八千萬就會變成一億四千多萬,刨除利息和一應的手續費,還可以淨賺三四千萬,從三四千萬里拿出兩百萬給吳天德,這個買賣划算,便道:““沒問題,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吳天德想得很美,只要陸恆能到期還款,賬面乾淨,他就不用擔負任何責任,白得兩套房子,這種好事在現在形勢日漸嚴峻的時候已經很少見了。
跟吳天德談好生意,秦一菲也雷厲風行地處理好張新福、王安娜的案件,她走向銀行辦公室的時候,陸恆也推門出去,兩人相視一笑。
秦一菲上下打量了陸恆一遍:“有沒有做個全面體檢,檢查一下身體?”
陸恆搖搖頭,輕笑道:“我自己有辦法檢查,比醫院的檢測設備準多了,全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問題,好像比之前的狀態還要好很多!”
秦一菲走進陸恆,靠近他,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會龜息功?”
陸恆依然是不置可否,微微一笑:“什麼是龜息功?”
秦一菲以爲陸恆不想泄露家族秘密,在故意裝糊塗,輕笑一聲,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她剛纔在檢查那四個忽然昏迷的保安身上的傷,在他們手腕上發現了和派出所那十個警察一樣的傷勢,他們受傷的共同點都是遇到了陸恆,跟陸恆隔了一米開外都中招了,秦一菲據此判斷,懷疑陸恆會傳說中的隔空打穴,不過她沒有直接問,因爲她知道自己就算問了,陸恆還是會裝聾作啞,顧左右而言他。
秦一菲讓一個女警給陸恆做了簡單的口供筆錄,儘量把陸恆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把責任全推在張新福、王安娜身上。
陸恆做口供的時候,銀行裡其他人員,包括行長吳天德、吳念嬌都接受了警察的問話,大家都知道張新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物,已經成了落水狗了,每個人都有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在口供裡都極力把責任往張新福身上撇。
等大家都做完口供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