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任由自己的惡趣味作祟,他沒有阻止謝曉峰迎娶周雅琪,而且準備送謝曉峰一個超級大禮,已經送了一頂帽子和一個便宜孩子,再送一次難忘的經歷吧。
周雅琪從她妹妹周雅萍那裡得知了陸恆這些天的所作所爲,腸子都悔青了,她真沒想到,陸恆這樣一個窮三代草根,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完成了華麗蛻變,從存款幾千塊的土鱉變成了存款幾千萬的土豪,而且成了一個礦業公司的董事長。陸恆從周雅琪黯然的眼神中,能猜得到她在想什麼,心裡暗笑,這女人從來就是這樣的勢利,很好,正好利用這個女性的弱點,再來一出好戲。
當晚無事,第二天一大早,陸恆起來把房間的東西全都收拾了一下,叫來一個搬家公司,把自己的家當全都搬到江濱小區,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春雨集團的職工了,而是永恆礦業的董事長了,再住在單身公寓不太像話。
陸恆在衣櫃裡面放的兩百多萬現金早已花在鎢礦基礎建設上了,算是成功洗白了,畢竟他不是官員,也不是國企高管,他的財富來自於古玩和賭石,都是合法的,沒有人閒得蛋疼地來查他的賬目。
陸恆本來是想直接搬進江南煙雨別墅,可那裡新裝修過,裝修氣味很大,需要空置三個月到六個月才能把甲醛等有毒氣味散去,不然住進去很容易得到甲醛的毒害,極易得白血病,陸恆在這一塊不敢掉以輕心,便先搬進去江濱小區那個已經裝修了好幾年的房子裡。
把所有東西都搬進去以後,陸恆點檢一下,發現自己有一件東西遺忘在單身公寓,是從劉建業家裡拿走的一件玉器,當時陸恆把它放在抽水馬桶裡面了,搬家時忘了拿出來了。
他走到小區門外,想要招輛的士過去,攔了好幾輛的士都是載人的,沒有空的士,最後沒辦法,只得選擇搭乘公交。陸恆一直忙,沒時間吃早餐,便買了一塊麪包和一盒牛奶,擠上一輛經過江濱小區並路過庭瑜集團的公交。
這一趟公交經過的商業區很多,所以公交上人超多,擁擠得很。陸恆之前做了二十二年吊絲,早就習慣了坐公交,習慣了擠公交,他手拿着那盒牛奶,擠來擠去,就擠到了後排。按照他的經驗,後面座位多,下車空座的機率大,畢竟這裡距離春雨集團還有二十多站地,一直站着有點累。人實在太多了,陸恆被擠得都抓不住欄杆,不過這樣也好,左右都是座位,前後都是人,不用擔心摔倒。
陸恆忽然覺得坐在右前座位的一個女孩子有點眼熟,便凝神打量。
陸恆覺得那個女孩很眼熟,便不自覺地多打量了她幾眼。
那個女孩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制服,瓜子臉,皮膚很白,眼睛挺大的,嘴脣有點厚,紅潤豐脣,顯得挺性感的,但她總是板着臉,沒有一絲笑容,顯得很冷豔似的,看人的時候總是一副拽拽的樣子,估計很多男人看到她第一眼都想把她,這種冷豔高傲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了。
陸恆正在冥思苦想自己到底在那裡見過這個女孩的時候,正在平衡行駛的公交車前面突然竄出一條狗,公交車司機趕緊急剎車,乘客們紛紛向前倒去。
陸恆站立的姿勢有點偏,便往右前方倒去,他這一倒,手中沒有喝完的牛奶盒整個壓在那個女孩的臉上,牛奶盒壓癟了,牛奶順着開口方向,飈了那女孩一臉白色奶液,看起來就像是倭國愛情動作片裡面女主角被許多男人那個了,看起來極爲奇怪。
這豐脣女孩尖叫一聲,從兜裡拿出紙巾,把臉上的白色奶液擦掉,便擦便衝陸恆尖聲罵道:“你個混蛋瞎了眼了,射了老孃一臉!”
陸恆本就從這豐脣女孩臉上的奶液聯想到倭國愛情動作片,再聽這女孩喊出“射”這個字眼,他更加忍俊不禁,吃吃笑了起來。
那女孩還想繼續罵下去,卻看陸恆有點眼熟,她揉了揉眼睛,不禁尖聲叫道:“陸恆!是你!”
陸恆訝異地看着這豐脣女孩,看到她嘴角還掛着一滴白色的液體,忍不住吃吃笑道:“美女,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