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嚴庭瑜看到邵星宇,就想起自己被頻繁背叛的過去,恨不得一腳把邵星宇踹飛。hei/yan/ge
正當邵星宇的手要碰觸到嚴庭瑜的玉手時,陸恆疾步走上前,攬住了嚴庭瑜香軟纖細的小蠻腰。
嚴庭瑜今年三十二歲了,雖然談過戀愛結過婚,但很少被一個男人這麼親熱地攬着腰,偏偏她的腰肢又是她比較敏感的地位,當陸恆結實的胳膊攔住她的腰肢時,她一顆芳心頓時如小鹿亂撞。
當嚴庭瑜面對邵星宇的時候,往昔種種浮現心頭,除了厭惡,伴隨的還有恐懼,因爲邵星宇教授博導校長之流的高級知識分子,往往都有強烈的精神分裂症,有家暴傾向,當嚴庭瑜第一次提出跟邵星宇離婚的時候,邵星宇勃然大怒,不去反省自己頻繁出軌,反而懷疑嚴庭瑜給他戴綠帽,對嚴庭瑜拳打腳踢,等把嚴庭瑜打傷以後,他卻嚎啕大哭,跪地求饒,當時嚴庭瑜念在他是自己第一個愛的男人,原諒了他,誰知道他死性不改,繼續在外偷歡,嚴庭瑜忍無可忍,再次提出離婚,邵星宇再次對嚴庭瑜大打出手,這樣的事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嚴庭瑜果斷告訴了嚴廷淳,跟邵星宇分居,並調到春雨集團工作,雖然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了,嚴庭瑜對邵星宇還是有很強的恐懼。
嚴庭瑜的恐懼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散,她的身軀還在微微顫抖,可當陸恆緊緊地攬着她纖細香軟的腰肢,她靠在陸恆強健的臂彎時,心裡瞬間就踏實了安全了,不再害怕面對邵星宇這樣的人渣。
當陸恆摟着嚴庭瑜纖腰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嚴庭瑜身軀的顫抖,猜得到嚴庭瑜和邵星宇的婚姻裡應該有家暴嫌疑,對邵星宇的印象愈加惡劣,他衝邵星宇冷冷一笑:“邵叫獸,你懂不懂起碼的禮節啊,庭瑜跟你已經情斷義絕了,成爲陌路人了,陌生男女相見時,應該是女士先伸手,男士再伸,你這樣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叫獸,本來應該是禮儀的典範,沒想到卻這樣的失禮,實在是讓我失望透了!”
奚落完邵星宇,陸恆親暱地趴在嚴庭瑜耳邊,嘻嘻笑道:“庭瑜,你要是不打算理會這種路人,當他伸出手的時候,你沒必要一定要伸出手跟他握手,他要強握你的手,就有性騷擾的嫌疑,你完全可以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嚴庭瑜衝陸恆嬌媚一笑,眨了眨眼睛,嘟了嘟嘴巴,然後轉身對邵星宇淡然一笑:“邵叫獸,邵校長,最近想起了劉雙、張妍……那幾個女老師女學生,心裡有點煩,就去打了幾千次沙包,手受傷了,所以不能和你握手,敬請原諒!”
“劉雙!張妍!”邵星宇頓時想起來了,這是大學時期被他搞大肚子被迫退學的兩個美貌女生,她列舉的其他女人也都是跟自己有過關係的,嚴庭瑜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眯着眼睛,稍微想了一下,就有些明白,便堆砌出滿臉的懊悔:“庭瑜,我那時太自私,太沒有責任心,所以才做出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情,現在我經常很自責,經常罵自己,反省深刻,自覺改變很多!庭瑜,你放心,我現在真正成熟了,有責任感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邵星宇了!”
那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嫂子也在一旁笑着說道:“庭瑜,浪子回頭金不換,星宇這些年長進多了,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他不再跟那些女老師女學生來往了,經常一個人加班到深夜,他除了當校長之外,還接了一個項目,開了一個高科技公司,一年能賺好幾千萬,比你哥哥賺的多多了,前途無量啊,庭瑜,你要好好考慮一下,跟星宇恢復關係吧,好好過日子吧!”
嚴庭瑜靠在陸恆的肩膀,輕輕搖搖頭:“嫂子,不管他變得有多好,都沒有可能了,我已經和在一起了!”
嫂子好像剛看到陸恆似的,冷冷地盯着他攬在嚴庭瑜腰間的大手:“你是誰,我可沒請你來我家!”
陸恆淡然一笑:“既然嫂子問起,那我就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陸永,庭瑜的男朋友,你是沒請我來,可庭瑜的哥哥請我來的,所以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