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鵬過去欺負陸恆慣了,辱罵陸恆慣了,現在被陸恆反罵過來,他很不適應,勃然大怒,握緊拳頭,撲向陸恆:“草,敢罵老子,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陸恆不躲不避,就讓陳真鵬的拳頭打在胸膛上。
陳真鵬感到自己的拳頭砸在陸恆身上,像是砸在一塊鋼板上似的,手骨陣痛,趕緊收回手,高聲叫罵道:“草,你是不是在身上墊了一塊鋼板?”
陸恆輕蔑一笑:“尼瑪,是你腎虛骨頭軟!”
陳真鵬長得五大三粗的,實際上是銀樣鑞槍頭,榻上非常弱,又陽-痿又早泄,前後娶了兩個老婆,都在外面偷人,後來都跟其他男人跑了,他最憎惡別人罵他腎虛,聽陸恆這樣罵,他狂怒,揮起拳頭砸向陸恆的臉蛋:“瑪德,小白臉,老子非把你打成大花臉不可!”
陸恆出手如電,抓住陳真鵬的手腕,另一隻手一拳打在陳真鵬的肚子上。
陸恆現在身體如鐵似鋼,每次攻擊或被人攻擊時,皮膚都能自動金屬化,呈現出高熵合金的高硬度和高強度,他的拳頭是真正的鐵拳。
陳真鵬感到自己的肚子不像是被人的拳頭打中了,好像是被擎天柱拳頭打中似的,腹痛如絞,今天吃下來的東西都差點吐出來。
他痛苦地尖聲叫道:“陸永!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早跟你說了,不是老子變厲害了,是你腎虛骨頭軟,能打人卻不能捱打了!”陸恆冷冷一笑。
陳真鵬拼命掙扎,想要把自己的胳膊從陸恆的手掌裡擺脫,卻發現陸恆的手掌像鐵鉗子一樣狠狠地卡着自己的胳膊,根本動騰不得,趕緊用另外一隻手從兜裡拿出匕首,指着陸恆:“尼瑪,趕緊鬆手,要不老子捅死你!”
因爲陳真鵬的名字裡有個鵬字,行事作風又招人恨,所以春雨集團單身公寓裡大學生都暗地裡稱呼他爲鳥人,陸恆輕蔑一笑:“鳥人,有種你就捅啊!”
陳真鵬不知道陸恆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硬的,但他能夠判斷得出他現在若是徒手根本打不過陸恆,想起陸恆剛纔罵他打他,他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握緊匕首往陸恆肚子捅去。
陸恆把陳真鵬堵在這個死衚衕的時候,已經掃視了四周,沒有監控攝像頭,所以他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控金異能,完全可以不躲不避,讓陳真鵬的匕首刺向自己的肚子,就像上次對待那三個試圖弓雖女幹李曉璐的混混一樣。
不過他瞬間想到,匕首能把襯衫刺破,沒有必要爲了裝逼而把襯衫弄破啊,這白色襯衫雖然不怎麼樣也要上百塊呢,所以他迅疾地閃身躲過陳真鵬的匕首,右手豎掌爲刀,狠狠劈在陳真鵬持着匕首的手腕上。
陳真鵬頓時感到像是被一把沒有開鋒的大刀劈在手腕上,手腕腕骨疼痛欲裂,手掌沒有力氣握緊匕首,匕首嘡啷掉在地上。
陸恆眼明手快,揮掌如刀,劈在陳真鵬的另外一個手腕上,把他另外一個手腕也打得疼痛欲裂。
不待陳真鵬有任何反應,陸恆又抓起陳真鵬的兩個手,用力一握,陳真鵬感到自己的手似乎是被擎天柱的手握過似的,手骨極爲疼痛,痛得揪心,手掌根本什麼東西都握不住了,表面上看不出有多大的傷害,其實手骨都斷裂了,短時間根本恢復不了。
陸恆從陳真鵬的兜裡拿出那條白金鑽石項鍊,放在兜裡,又翻翻陳真鵬的錢包,發現這王八蛋的錢包裡全是零錢,窮得很,這纔想起來,這個傢伙好賭博,每次從外面訛詐搶劫得到的錢都輸在賭場裡了。
想起過去幾個月被陳真鵬辱罵“腦袋裡都是大便”的屈辱感,陸恆就揪着陳真鵬的衣領,把他扯到衚衕一個角落,把他的腦袋往下面摁着。
陳真鵬看到下面是一堆狗屎,還冒着熱氣,好像是新鮮出爐的,散發着沁人的臭氣,他被薰得差點吐了,趕緊衝陸恆求饒道:”陸永哥,放了我吧!”
“你經常罵人家腦袋裡都是大便,我想讓你知道大便的味道,我想讓你知道,你嘴巴里都是狗屎!”陸恆強行摁着陳真鵬的腦袋,往那堆狗屎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