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明白蔣豔琴過去之所以賣身求榮,都是無奈之舉,像她這樣身在體制內又沒有一個好爸爸的漂亮女人有哪一個是能逃脫權貴的魔掌的呢,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就給自己交換一個好的前程。
陸恆曾想過,如果自己處於蔣豔琴那樣的位置,如果上面有位女領導要潛規則自己,如果拒絕她就有可能被貶官,那以自己並不怎麼貞烈的個性,估計也會像蔣豔琴一樣的選擇。
所以陸恆理解蔣豔琴過去的選擇,更何況蔣豔琴過去一直都是冷淡,經過的人物不過只有兩個,所有的經驗都趕不上某些少女一個月的經驗,所以她的身體相對是很乾淨的。
其實對男人來說,只要美女沒有髒病,即便經歷過再多男人,都無損她的魅力,相反那些無人問津的女人反倒讓男人提不起興趣,就像某位女明星,她輾轉於好幾個富商、高官之間,凡是跟她沾了關係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富商破產,高官雙規,即便如此,她還是有很多裙下之臣,因爲她確實誘人,四十多歲了,依然豔光四射。
蔣豔琴從陸恆的表情能揣測出他對自己的心跡,她對陸恆的寬宏很是感動,當然她和陸恆之間現在畢竟還是欲多於情,但做多了,自然感情就會深起來的。
蔣豔琴笑問道:“小老公,你和江福東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肯心甘情願幫你要挾我?”
陸恆嘻嘻笑道:“因爲他和我的某位丈母孃有衝突,所以他遷怒於我頭上,試圖壓制我的雲蓮公司發展,我當然不答應了,巧施手段,江福東不敢不服,現在就是一條狗。你放心,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我就把這條狗給雙規了。”
“你把它雙規了?”蔣豔琴笑問道:“不是上面雙規的嗎?”
“要是沒有我們這樣的草根屁民的舉報,什麼時候能真正能查出這些貪官污吏的問題呢,歸根結底是我們這些草根屁民把那些貪官污吏雙規了,”陸恆故作深沉地嘆了一口氣:“防腐需要全民參與,任何缺乏全員參與的防腐制度都是走過場。”
蔣豔琴明白陸恆意有所指,她想起自己三年來的所作所爲,悵然道:“我身不由己,不能破壞行規。”
陸恆想了一下,笑道:“你以後拿人家錢,要給人辦事,程序上的問題一定不要錯,不能爲了錢而放過那些假藥,這點底線你要有,不然我以後就不理你了。”陸恆知道蔣豔琴跟自己這一天後,她是不會再向任何其他男人獻身的,自己已經給了她想要的一切。
蔣豔琴還要說些什麼,陸恆已經重振旗鼓,跟她激戰在一起,她只顧自己快樂情緒的抒發,忘了她本來想要講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悄悄來到蔣豔琴的別墅門前,他拿出手機,給陳雲濤發了一個信息,陳雲濤悄悄地開了門,把那個人放了進來。
陳雲濤看了一下來人,吃了一驚:“怎麼是個女人!”
只見對方眉目如畫,有雙靈動的大眼睛,兩頰分別有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皮膚嬌嫩白皙,看年齡最多不超過二十歲,身材玲瓏剔透,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沒有蒙面,因爲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她只是戴了一頂黑色的禮帽。這個女殺手相貌極美,身上沒有一點殺氣,笑嘻嘻地從身上拿出一把手槍,頂住陳雲濤的額頭:“女人怎麼了,女人就不能殺人嗎?”
被冰冷的槍管頂着腦袋,陳雲濤嚇得要尿褲子了,他趕緊顫聲道:“姐姐,小心走火,趕緊收起來吧!”
那個女殺手嘻嘻一笑道:“有膽請殺手,卻沒膽面對槍,你放心了,我這槍只殺目標,不殺僱主。哎,那個該死的陸恆躲在哪裡?”
陳雲濤領着那個女殺手上了三樓,指着陸恆所在的客房,低聲叮囑道:“你只准殺那個男的,不能對那兩個女的開槍,你要是誤傷了任何一個女的,我剩下的五萬塊都不會付的。”
那個女殺手咯咯一笑道:“放心了,我的槍法很準的!你去叫門,在看門的一瞬間我衝進去解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