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二十年!陸恆等沈平安走後,趕緊給叔叔陸忠民打電話,問這個賭債的事情。
陸忠民嘆道:“上官家說你刻意隱瞞實力,然後押在自己身上,違反規矩,不但不把我們贏了的五十億給我們,還要把我們的兩億五千萬吞掉!”
陸恆暴怒:“上官家狗膽!竟然這樣不把我們陸家放在眼裡!”
陸忠民嘆道:“阿恆,現在我們遇到的情況很嚴重,開國八大家之一的白家不知怎地拼命打壓我們陸家在政界的人,上官家以爲我們陸家蓄意要他們上官家破產,他們把這次輸掉一千億的怨氣要全部發在我們身上,已經明確地和歐陽家站在一起,將我們陸家視爲死敵。要不是最高層要求一定要保持穩定,上官家、歐陽家、慕容家、司馬家、上官家的聯軍已經開始攻打白雲巔了!”
“不是吧,情況這麼嚴重!”陸恆驚愕道,難怪他出了藏書閣後,發現每個陸家人都憂心忡忡,爺爺陸承宗臉上也幾乎沒有笑容。
“本來咱們陸家一直很低調,一直也沒有招惹其他家族,大家相安無事,但因爲你的出現,廢了歐陽海,惹出了上官家假意調解搞出了一場賭局,我們沒想到上官家和歐陽家合謀搞賭局,你贏了,殺了歐陽山,間接借歐陽山的手除掉了歐陽成,還打傷了歐陽家多名高手,陸家和歐陽家原本就有宿怨,這次的仇恨更是不共戴天,而你的勝利出乎上官端華的估計,他這一場就要輸掉兩千億,幾乎把上官家的一半家產全都賠進去,上官家以爲是我們陸家在背後蓄意對付他們,便和歐陽家站在一起。”陸忠民嘆道:“歐陽家和上官家發誓跟陸家魚死網破,慕容家、司馬家、南宮家雖然在決鬥場上因爲我發給他們的視頻而轉投在你身上而贏了上官家的錢,但這並不能消除他們對陸家的宿怨,如果上官家和歐陽家動搖了咱們的根基,慕容家、司馬家、南宮家是不介意推波助瀾地把陸家推到絕境。”
陸恆想了一下,跟這件事情相比,徐睛被抓進去的事情就微不足道了,自己要趕緊想辦法來應對那五個家族的威脅。
電話那端的陸忠民爲了不讓陸恆擔心,強笑道:“這個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陸家在過去的幾百年裡一直都和他們不和,我們不都一直活得好好的嘛。最高層授意了,歐陽家、上官家不敢明刀明槍地來白雲巔造次,他們只會在軍界、政界、商界聯合一起對付我們,咱們陸家根深葉茂,不怕他們打壓,這是一個曠日持久的戰爭,至少一年內分不出勝負。你就好好練功,功夫練好了,到時自然有出手的機會。”
陸恆想了一下,輕輕笑道:“叔叔,這個事情上我能盡一份力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訴我,對了,最近這五個家族的任何情況,我希望咱們家族的情報人員都能傳給我看。”
陸忠民笑道:“你放心,別說現在是緊急情況,就算是太平的時候,你是享受第三代掌舵人待遇的,你有權分享到家庭的情報。”
陸恆從叔叔的語氣裡聽得出他的擔憂,陸恆從最近這段時間自己的表現中看得出自己完全可以一己之力保住家族的安危,他沉聲說道:“叔叔,你別擔心,實在不行,我會請我師父出手去對付我們的對手。”
陸忠民等的就是陸恆這句話,陸恆說完這句話,陸忠民心情頓時輕鬆起來,笑道:“勞煩他老人家出手,多不好意思啊。”
陸恆說請師父出手,實際上就是自己出手,聽到叔叔明明很需要幫忙卻故作客套的語氣,他就有點忍俊不禁道:“叔叔,你別客氣了,都是自己人,我想我師父看那些家族十惡不赦,肯定會出手對付他們的。歐陽家連續折損了那麼多高手,暫時自顧不暇,現在我們要打壓一下上官家的囂張氣焰。”
“對,要打壓一下上官家的囂張氣焰!”陸忠民笑道:“需要我這邊做些什麼嗎?”
陸恆稍微想了一下,笑道:“把上官家那些關鍵人物的情況,特別是他們的劣跡詳細地發到我的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