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做了心理建設以後,望望牆上婚紗照江耀明肥胖的臉上洋溢的幸福微笑,竊笑道,江公子,既然你沒法讓你老婆幸福,那就由我幫你吧,不用說謝謝啊。
陸恆愛撫着周霞,他的眼神邪邪地望着婚紗照,周霞也隨着他的眼神瞥到了婚紗照,一霎那,她心思有些分叉,那一心想和陸恆偷情的腦海裡又多了一個聲音:“不行,我的老公是江耀明,我和陸恆這樣下去,被江耀明發現了,可不得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與此同時,她腦海裡一個更執拗的聲音喊道:“你是個女人,你是個漂亮的女人,你是一個慾念很強的女人,你需要男人的安慰。你老公在外搞了多少個女人,他有沒有想起你的感受,有沒有把你當成妻子,而且他根本沒有本事履行老公的義務。只有陸恆才配做你真正的老公!陸恆這樣的男人天上難找地下難尋,錯過了,一輩子就再難找到一個了,自己有幸遇到了,就要大膽地追求,自己已經二十五歲了,不能再把自己的青春葬送在一個骯髒的貪腐家庭裡。”
陸恆意識到了周霞眼神裡的掙扎,意識到自己剛纔一個勁盯着婚紗照的失着,他趕緊用他狂熱的親吻,點燃了周霞體內那股一直沒被江耀明滿足的火,周霞抵抗不住陸恆的攻擊,聽從了她腦海裡第二種聲音。
陸恆徹底脫去了周霞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豐滿高聳的玉-峰,凝脂般的肌-膚,玲瓏剔透的曲線,修長筆直的大腿,無一不美,無一不最讓人發狂。
陸恆兩眼噴火,身體硬到極限,現在他不想別的,一定要征服她,讓她知道自己的本事。
面對陸恆噴火的眼神,周霞感覺自己全身都被他炙熱眼神給融化了,嬌哼道:“嗯……羞死人了……別這樣看着人家嘛。”
陸恆嘻嘻笑道:“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嗎?我簡直想愛死你了。”俯首下去,脣舌並用,像那一晚服侍周青霞一樣,服侍周霞。
陸恆驚訝地發現,周霞那裡竟然是粉色的,是粉-木耳,完全顛覆了陸恆對她一貫的印象,難怪菲菲那樣說她,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不過這年頭很多事情都能讓人們和他們的小夥伴們驚呆了,長相越清純越可能是閱男無數的綠茶婊,長相越豔麗的反而越簡單純潔。
周霞心裡是暖暖的感動,她那個紈絝老公江耀明從來不會這樣服侍她,她曾想過江耀明下面不行但能用他的脣舌服侍自己讓自己快樂,自己也許不會背叛他,可現在趴在她下面讓她舒服的是陸恆,是自己極力勾引卻擔心勾引不上的陸恆,周霞雙手放在陸恆頭上,她陶醉了,心醉了。
陸恆並不覺得服侍女人有什麼丟人的地方,男歡女愛本來就是要雙方都盡情滿足對方纔會激發出更多快樂的事情,如果像某些權貴白天端着臉捏着官腔面對羣衆晚上板着臉用傳教式面對情人,他們永遠感受不到他們那些花了大心思豢養的女人們更香豔的一面。
陸恆感覺時機成熟了……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他驚呆了,難道那層是……處膜?不可能啊!她明明和江耀明已經訂婚了,已經同居半年了,而且從她的言談舉止,她跟嚴冰冰等貨真價實的處子迥然不同,顯然是親身經歷過那種事情的女人啊。
陸恆納悶了,遲疑了,難道那是周霞爲了迎合自己而故意做的膜?她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
就在這時,陸恆腦海裡響起菲菲的聲音:“周霞雖然不是處,但她那膜還在,不是假作的!”
“啊,你別開玩笑了!”陸恆驚愕道:“怎麼可能!她和江耀明都同居半年了,他們都訂婚了,以江耀明那種性格,怎麼可能放過她呢?他們既然發生了關係,那膜怎麼可能依然保存完好呢?”
“你有沒有聽過一種女人,叫做石女?”菲菲笑問道。
“知道啊,好像是不能行經、不能做那種事情的女人吧,”陸恆笑道:“你不會說周霞是石女吧,我的現在明明在她體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