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湛藍的眼眸裡露出絕望的神情:“我們都受了重傷,待在這個鬼地方,我們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發現不了我們,我們必死無疑!就這樣死了,我很不甘心,我還從來沒有和男人親熱過,我不能帶着這樣的遺憾死去,我喜歡陸恆,現在他這裡這樣,正是上天給我的機會,能讓我沒有遺憾地死去。”
丁雲嵐低頭想了一下,斯嘉麗說的是啊,自己也不能帶着第一次的遺憾就這樣死去,但她看看昏迷不醒的陸恆:“啊,他還昏迷着呢!你就不能等他醒來以後再跟他做那樣的事情嗎?”
斯嘉麗悲嘆道:“我們對他進行了那麼多次人工呼吸,他都不醒,恐怕以後再也醒不過來了,再說以他平時對我們的冷漠態度,他醒了以後,肯和我們做那種事情嗎?”
丁雲嵐被斯嘉麗說服了,她本就對陸恆有綺念,這股綺念剛纔一直被驚嚇擔心所壓制,現在被斯嘉麗這番話給勾了起來,不過她不能讓斯嘉麗這樣一個洋妞先上:“他是華夏男人,我是華夏女人,應該我先來!”
斯嘉麗擔憂地看了一下那東西,它已經挺了很久時間,便對丁雲嵐捉急地說道:“那你快點,我怕它挺了太久時間,軟掉了。”
丁雲嵐連忙撩起自己的裙子,脫下蕾絲花邊內內,脫掉陸恆的褲子,只見那裡雄偉非凡,器宇軒昂,她很怕自己受到重創,但她更怕被斯嘉麗搶先。
在斯嘉麗的攙扶下,丁雲嵐忍着身上的疼痛,對準位置,緩緩地坐在陸恆身上。
一層薄薄的東西被頂開,一股鮮血流了出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涌上心頭。
丁雲嵐疼痛難耐,很想起身不再繼續,但見斯嘉麗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恐怕她一起身,斯嘉麗就會坐下去,自己可不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這個洋妞。
總聽那些有過那方面經驗的姐妹說第一次總是苦盡甘來,做到最後面就感到爽了,丁雲嵐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直到感到爽才能停。
丁雲嵐忍着下面的痛楚,忍着背部摔傷的痛,用手按着陸恆的腰部,繼續着。
在上下起伏間,丁雲嵐突然感到從陸恆身上出現了很多股氣流,慢慢地彙集在她和陸恆的連接處,匯成了一股氣流,將陸恆那東西撐得更大,讓她覺得更痛苦。
她想要起來,卻發現那股氣流通過深入她體內的東西灌入她的身體,匯通她的奇經八脈,自動地運轉了一週天,讓她渾身的精氣神提升了很多倍,她身上的痛楚立馬消失。
丁雲嵐感覺自己的嗓子似乎更舒服了,手指更靈活了,以前被她刻苦鍛鍊過的兩個地方似乎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她不敢相信這種感覺,總以爲這是一種錯覺,但隨着那股氣流在她身上運轉,她發現體力在逐漸的恢復,她按着陸恆的腰部上下起伏的越來越快,下面的痛楚越來越淡,取而代之的是舒服,越來越舒服,越來越快樂,那股快樂從下而上,涌遍她的全身,她實在抑制不住,開始歡愉地叫了起來。
當着斯嘉麗的面,丁雲嵐一開始不敢放開聲音,可到了後面,她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的越來越快,快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到了後面,她放開了最後的一點羞澀,叫得酣暢淋漓。
丁雲嵐的聲音本來就好聽,被那股氣流改造了經脈後,她的聲音更加好聽,當她發出快樂的叫聲時,讓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活春-宮的斯嘉麗都忍不住臉紅心跳,丁雲嵐叫得太有感染力了。
可惜陸恆還是昏迷不醒,自然看不到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也聽不到那淋漓酣暢的叫聲。
丁雲嵐搖擺着她那纖細無骨的水蛇腰,烏黑髮亮的秀髮垂落下來……
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丁雲嵐感到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一個點,渾身酥麻,一股潮水洶涌而出,澆在陸恆身上,而那股改造過她身體的氣流也隨着那股春-潮涌出。
那股氣流又通過陸恆那根東西在陸恆體內奇經八脈流動,跟陸恆本身就有的相同氣流匯合一處,快速地恢復和改造着陸恆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