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些女人一起把這個色狼擡起來,扔到路邊的垃圾堆裡,那些帶着看好戲心情的男人們目睹了這一切,都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在心裡默唸,最毒婦人心,什麼人都能惹但千萬不能惹女人,那些曾經幻想過在這條美女比例最高的線路上揩油的男人都面如土色,他們實在無法想象自己被一羣女人抓住後的場景。
陸鑫笑眯眯地看着眼前這一幕,腦海裡響起了菲菲清脆悅耳的聲音:“主人,現場有四十個女人之前都曾被色彪騷擾,對他憎惡許久,卻一直不敢報仇雪恨,一直隱忍,靠主人的幫助,她們才得以報仇雪恨,主人對她們的恩德屬於第三種恩德,對方不急需你的幫助,你的幫助是錦上添花之舉,二十個這樣的施恩之舉纔算一個恩德分,主人你這次得到兩個恩德分!”
陸鑫稍作盤算,自己差不多快有二十個恩德分了,繼續行善懲惡施恩,聚齊一百個恩德分,即可兌換到第一個超能力,他在期待那一天早日到來。
當大家重新上車,車輛再度出發時,車上的男男女女都紛紛給他們敬重的陸恆、寧達麗讓座。
陸恆擺擺手,笑着拒絕了,因爲一旦落座,他和寧達麗坐在兩個位子上,再也沒辦法這麼靠近了,陸恆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來合情合理合法地跟自己喜歡的女人拉近距離。
陸恆不坐,寧達麗也擺手謝絕,她緊緊地靠在陸恆的懷裡,就像她是陸恆的女朋友一樣,因爲她是娃娃臉,皮膚嬌嫩,個頭嬌小,雖然實際年齡已近二十四歲了,但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跟陸恆的年齡相仿,車裡的人們爲陸恆保護女朋友所展現的勇氣、力量和智慧所折服,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他們幸福。
女司機和女售票員商量了一下,對在場的女人們說道:“那個絡腮鬍子傷的太重,我們擔心他的家人會報警,我們不能把責任都攤在小兄弟一個人身上,到時警察問起來,我們都要出來作證,法不責衆,警察不可能把我們這三四十個人都抓起來的。”
“我們一起作證,跟這個小兄弟沒什麼關係,是我們這些女人一起動的手。”在這裡面,長相最漂亮的女人站起來說道,她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遭受這個絡腮鬍子的騷擾最多,最苦不堪言,她曾找過她老公給她報仇,結果她老公見到那個絡腮鬍子,認出他是龍虎會大佬白狼的小弟彪哥,就慫了,這個女人還必須要去西門淘貨,只能繼續忍受彪哥的騷擾。
彪哥管着西門一片,所有賣衣服的店鋪都要給他交保護費,算是一個有錢有勢的扛把子,身邊並不缺漂亮女人,但這個彪哥有個怪癖,喜歡到公交車上摸女人的屁股和胸部,能夠從偷偷摸摸的揩油中獲得極大快感,爲了避免小弟看笑話,他經常是一個人擠公交。
這個漂亮女人面帶憂色地看着陸恆,現在她不擔心警察找陸恆的麻煩,卻擔心那個彪哥的老大白狼找陸恆的麻煩。她要是知道陸恆把白狼的另一個小弟沙皮狗揣進了監獄,恐怕會更爲陸恆擔心。
其他那些參與打絡腮鬍子的女人們都異口同聲道:“就是我們女人動手的,沒這個小兄弟什麼事。”
陸恆忙向這些女人致謝,寧達麗也明白了陸恆爲什麼要想法設法鼓起這些女人的怒氣,就是想借此消弭後來的一系列麻煩。
又過了幾站,上來的人來越來越多,摩肩擦踵,人擠人,人靠人,有些男人無意間也擠得靠近了寧達麗,陸恆爲了防止剛纔的事情再度發生,他抱着寧達麗擠到角落,然後環手抱着她,避免她被其他男人蹭到,陸恆知道她憎惡男人,也知道自己從內心深處是不想讓其他任何男人碰到她一根毫毛。
寧達麗伸手緊緊地環抱着陸恆的雖不粗壯卻非常挺拔結實的虎腰,她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這種抱着靠着一個男人的感覺,這一點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寧達麗的俏臉緊緊地貼着陸恆的胸膛,聽着他有些激烈的心跳聲,聞着他身上濃烈的卻很好聞的汗味,她有些恍惚,有些陶醉,她發現,他已經不再是一個脆弱的小男孩了,他成了一個能保護女人的大男人了,這種被男人保護的感覺,跟被愛人沈明月保護起來的感覺,截然不同,卻讓她的芳心輕輕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