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念之下銀龍大軍之中,擁有着一個靈魂,一個完整的靈魂,張祥在內心鎖定了對方的位置和身份,他很清楚對方就是血堊族的母皇。
因爲在銀龍大軍之中,幾乎是沒有靈魂的居多,生化人的靈魂是不完整的,那是從設計之初就存在的。
“哼...我看你還能藏多久,既然你想給我一記絕殺,那我就讓你如瘋狗一般...”張祥在心中惡狠狠的想着。
他是隻會打軍作戰的,自然對血堊族母皇所在特別照顧,在對方的大軍中不斷衝殺,本來就有着滅族之仇,血堊族母皇倒也沒有避而不戰。
並且因爲隱藏在銀龍的大軍之中,他的戰鬥力更顯得如同利劍的劍峰,對於撕裂對方的防禦有着絕對的優勢。
張祥對此可是沒客氣,即便是達窿族那邊的聯軍,不斷建立時空傳送陣,想要將這邊銀龍大軍全軍覆滅,想要將整個銀龍屠殺一空,張祥都未曾有出手。
好像他真的已經累得不輕了,無力他顧達窿族以及其他種族建立時空傳送,徵調種族大軍,之前張祥親自出手,混沌源氣劍一劍之下,粉碎虛空之下時空節點根本建立不起來。
可是此刻他盤坐不動,任憑對方建立時空節點,這情況就已經表明了一些...
“快點將傳送陣建立好,那傢伙現在憑藉大軍抵擋,之前戰鬥只是,他已經阻止不了我們了,我要讓大軍將這一片星空蕩平,將那個混蛋靈魂抽取出來...”眼見張祥不動了,讓達窿族的將領看到了希望。
“好了!我們這邊的建立好了,哈哈哈...銀龍族必將隕落在我族鋼鐵洪流之下...”一處時空傳送陣建立完好,便聽到那邊傳來囂張的笑聲。
下一刻第一批大軍,龐大的主戰艦直接從時空之門中出現,後面是源源不斷的大軍,對方竟然是直接將時空傳送的另一段,連接在自己種族所在的星系。
“銀龍一族向來神秘,上一次我們也曾毀滅過一處銀龍星系,恐怕這一次也不一定真的能讓銀龍一族滅絕。”
“銀龍族詭計多端那又如何,血堊族比之銀龍強大不知道多少,血堊族都能在我們的衝擊下大廈傾倒,一個銀龍族而已,必將毀滅在我們的大軍之下...”
“不錯...殺到他們無處可逃,這茫茫宇宙如今都在我族之下,還擔心一個小小的銀龍族不成,血堊族的覆滅,我們可不會重蹈覆轍...”
面對銀龍大軍的衝擊,其他種族各有想法,只是對於銀龍的神秘,他們上一次已經領教過了,雖然說張祥的身份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銀龍一族的母皇。
可是其他種族的母皇,很難離開星核所在,張祥卻是一個例外,而且就連神族的母皇,想要離開星核所在,也僅僅是以神魂分身顯化而已,可是張祥卻實實在在的以真身出現。
這也使得其他種族對於銀龍的神秘,更加想要探知清楚...
再加上血堊族覆滅的事情,銀龍一族星系所在,萬年之久身爲神族,如今再加上達隆族,都未曾探知道銀龍族所在,這樣一個種族,如何能讓其他種族不爲之忌憚和好奇。
對於張祥這個奇怪的母皇,血堊族母皇想要將之吞噬,達隆族母皇想要將銀龍據爲己有,兩大神族的神主,對他都是迫切的想要得到。
這就更使得銀龍一族的存在,富有傳奇色彩了,畢竟任何一個種族,一箇中等種族,能被神族如此關注,都是從未發生過的。
張祥或多或少也明白這一點,不過他所做的就是儘可能在外面攪風攪雨,他這個作爲誘餌的同時,也吸引着更多的目光,使得碎時星海那裡,根本沒有什麼種族去關注。
盤坐中的張祥睜開眼睛,看着對方的時空傳送陣構建成功,看着對方的大軍已經出現,並且還有幾個種族,竟然是將傳送陣,設立在自己種族的星系所在。
這樣的情況,在張祥看來就是找死的節奏,其他種族不知道,血堊族的母皇此刻就藏匿在銀龍的大軍之中,有着滅族之仇,對方竟然還敢如此暴露,絕對是有些囂張的過頭了。
如果他們一味藏身,將種族所在掩藏的足夠隱秘,斷然不會被張祥或者血堊族的母皇輕易找到,可是此刻就有些不同了。
張祥以神念侵入其中,留下隱秘的時空節點,悄無聲息的將對方種族列在死亡名單。
同時血堊族母皇也是同樣牙癢癢,這些曾經作爲血堊族附庸的種族,背叛了血堊族不說,如今還大張旗鼓的圍剿他,甘願做達隆族的獵犬。
在他看來張祥的可恨,好歹還是憑藉一身能力,將血堊族推進了深淵,可是這些背叛血堊族的種族,同樣讓他想要將之滅族。
張祥對於對方的大軍來襲,抱着心中的冷笑,只要這裡的戰鬥結束,到時候就是這些種族滅絕的時候了。
無論是他還是血堊族母皇,對於這些種族,都抱着必殺的心思,只不過張祥如今爲了積攢星核能將,想通過不斷的增加和壓縮,使得銀龍的星核,可以在不受宇宙規則影響的前提下,自然能夠進入到高級種族。
就在對方的大軍源源不斷降臨,張祥刻意的只會大軍去送死,逼迫血堊族母皇身陷險境,他自己身後卻已經立下了時空傳送陣,一旦絲毫問題,他就是第一個離開的。
“殺了他!”達隆族指揮官,眼見在銀龍族大軍中,最是強大的一個戰士,數次撕裂防禦都是因爲這個戰士的存在,對他下了絕殺令。
可是張祥聽到這個命令,想也不想直接站在時空傳送的門戶上,下一刻達隆族的毀滅級武器,剛剛噴發出怒火,張祥就原地消失了,這邊的戰場,卻出現一道強橫的身影。
血堊族的母皇是在憋屈了,他本想趁着張祥虛弱的時候,來個一擊必殺,隱藏在銀龍大軍之中,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張祥是在太壞了,大軍明明有很多,卻偏偏就是他這一支部隊,不斷的在敵軍中穿梭,而且距離張祥也是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