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確實不像是凡修,因爲我能夠感應他們身體當中有強大的仙源存在,而且感覺不到靈源的存在,怎麼看都不像是凡人!”馬文疑惑地說道。
他也有這種懷疑,所以對那些人的氣息進行了試探。
他確實只能從那些人的身上感覺到仙源的氣息,並沒有靈源的氣息。
如果他們既有仙源又有靈源,這就說明他們的本質確實還只是凡修,也就是渡劫期修士。
最多也就是靈源和仙源之間多與少的問題。
如果只有靈源,那麼此人最多也就是大乘期修士。可如果只有仙源的話,那此人必然是仙人,不可能是凡人。
而他再三進行查探,確實感應不到對方靈源的氣息,這難道不就證明他們確實是屬於仙人嗎?
“可是我剛剛還感應那些人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息,這種氣息我以前從未感應過,不知道是什麼氣息!”一個參將說道。
“確實有一股特別的氣息,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氣息!”馬文搖搖頭說道。
“將軍,那有沒有可能仙府並沒有欺騙我們,僅僅只是他們身上這股特別的氣息避開了仙界之門呢?”有參將懷疑道。
“但是確實有不少人感應過仙界之門,也確實感應不到仙界之門的存在,這又怎麼解釋呢?”
“仙府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只有在我們除掉了聖城之後才能夠感應到仙界之門嗎?”那參將說道。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不過現在我們已經身處險境之中了。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那我們就必須要活下去才行。
否則的話,就算仙府沒有欺騙我們,我們也等不到那一天了!”馬文此刻心底又燃起了幾分希望。
現在確實心底還有很多的疑惑,可是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應該先活下來。
只有活下來了,他們纔有機會去探索到底哪一種猜想纔是真的。
只是那些黑袍人讓他非常的忌憚,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將軍,我們怕是要趕緊突圍了。這些凡修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再拖下去,到時候這些人死完了,那聖城所有人的注意力就全部在我們身上了,我們想要突襲都不可能了。”一參將看着現在的情況,心裡也確實着急了。
眼看着內朝那些凡修一個又一個的倒下去了,那爲他們擋眼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到時候聖城的所有人都看着他們這些仙人,他們哪裡還有機會悄悄突圍呢?
“可是那些人本身就沒有動,他們的目標顯然就是我們。不管內朝的這些人死與不死,他們也都幫不了我們什麼。
而且,我想其他的隊伍或許有來援救我們的呢?
如果我們現在就急着開戰,到時候他們就算來了,我們估計也撐不住了。
要不咱們還是再等等吧?”一參將提議道。
靠內朝的這些凡修自然是沒有太大的用處的,而且他們最擔心的還是那些盯着他們的強者。
而能夠幫到他們的人,其實就只有另外那些隊伍的仙人了。
所以,他們若是能夠等到幾支隊伍來救他們的話,他們活下來的機會就大多了,他自然不願意現在急急忙忙的開戰。
“雖說這些凡修幫不了我們什麼,但是至少少一些人擋着我們,我們突圍的機會也大一些。
要是內朝這些人都死了,那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成爲我們的阻礙。哪怕他們只是凡修,數量多了,也一樣會影響我們突圍。
所以我們現在拖的時間越久,其實對我們反而越不利。
而且你說的等待其他隊伍來救我們,這本身就很不可靠。
先不說他們聽到了這個消息有沒有這個膽量來救我們,但是他們也未必有這個好心。
更何況他們自己現在是不是也遇到了聖城的包圍都不好說。
萬一他們也被聖城包圍了呢?
我們拖下去不就是給自己增加了麻煩了嗎?”一參將反駁道。
“那咱們就真的這麼突圍嗎?如果我們現在突圍的話,我們可能現在就會死。
可是拖一會兒,要是真的有人來救我們,至少我們還會多幾分勝算。”那參將說道。
“將軍,你怎麼看?我們是等一會兒,還是現在突圍呢?”其他的參將聽到兩人的爭論,一時之間也有些亂了。
他們也不敢說到底怎麼選擇纔是對的。
只是他們知道,聖城的這些人肯定是很可怕的,就連馬文這個虛仙都說這些人的氣息非常的強大,這就更加讓他們害怕了。
如果真的會有人來救他們的話,他們覺得拖一拖也是可以的。
畢竟多一些仙人,他們的把握自然會大的多。尤其是來幾個虛仙的話,他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現在只有馬文一個虛仙,而他們這些人也只不過是凡仙大圓滿而已。
看似離虛仙也只是一步之遙,可是他們卻並沒有越階戰鬥的能力。
所以說起來,他們也只是比起那些凡仙要厲害而已。可要說連讓馬文這樣的虛仙都害怕的存在,他們也根本就幫不了什麼忙。
而且別說是幫忙了,說不定在那些強者的面前,他們根本就可能會被對方秒殺掉。
所以他們又哪裡敢輕易的出手呢?
正如剛剛這參將所說的,雖然不知道其他隊伍的情況,可是他們若是拖一會兒的話,或許還可以等到援兵來救他們。
可是如果不等的話,現在就直接開戰,說不定他們現在就會死在這裡。
說起來還是之前的問題,現在死還是以後死。
想必任何人都會選擇以後死!
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也許以後事情出現了轉機,他們不就不用死了嗎?
“那我們就再等一會兒吧,但也不能等太久。真的要讓他們把那些人全部殺掉之後,那我們確實就更不好應對了。”馬文自己都很害怕,他就算想現在突圍,其實心裡也沒有那個膽量。
因爲他對那些黑袍人本身就存在恐怖,而且他認爲自己絕對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這纔是最可怕的,他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