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不用擔心,等他們打完了,能夠抵擋你的人就更少了,到時候你甚至都不用搶了,你直接上去撿就好了!”徐景書笑着說道。
這些傢伙真要是自己內鬨打了起來,那麼這裡的人至少都要死傷一半。
到時候程宇若是想要令牌,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本來就只有八塊令牌,也就是說這一次只能有八個人離開這個世界。
現在卻還有這麼多人,所以註定是有一些人要死在這裡的。”程宇說道。
“沒錯,所以我們就只管看好戲就行了!要不然你就算拿到了那麼多的令牌,其實也沒有什麼用。
到時候他們爲了這些令牌,其實還是會打起來。
既然反正改變不了這個結果,那還不如讓他們現在自行先解決一下。
如果最後一共只剩下八個人了,那咱們也就沒有必要再搶來搶去了,一人一塊就好了!”徐景書說道。
“這麼多人殺到只剩下八個,這是不太可能的。”程宇搖搖頭說道。
“那可不一定,以前他們不知道這令牌的作用,真的以爲只要出口打開了,大家都可以離開。
現在他們知道了只有擁有令牌的人才能夠離開,所以這令牌就幾乎是相當於他們的第二生命了,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所以爲了這第二生命,打到只剩下那麼幾個人活下來,我倒是覺得非常有可能的。”徐景書笑着說道。
“那咱們就接着看戲吧,反正也不關我們的事!”程宇無所謂的說道。
其實他只要一塊令牌就夠了,至於黑白二魔,來的時候是從他的法寶裡來的,現在回去自然也是通過他的法寶。
就算他真的把另外幾個令牌全部弄到手了,其實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真的出口開啓之後,他確實會給別人一些機會,把多餘的令牌放出去。
畢竟他只是想離開這個世界而已,他自己在這裡待了三年多的時間,也知道在這個世界的苦。
所以他有多餘的令牌,沒有必要全部拿在自己的手上。
反正那個時候出口已經開啓了,結果已經不會再改變了,所以他也願意做一個好人。
哪怕這些人他以後基本上不會再見面了,但這就是他的性格。
對於敵人,他會往死裡整,可是對於這些暫時還算不上是敵人的陌生人,其實他沒有那麼大的敵意。
尤其現在他已經有了一塊令牌了。
他之所以想要搶過來,也就是害怕這些人搞來搞去,最後不知道把令牌整到哪裡去了,影響了他開啓出口。
到時候出口開啓之後,他若是把令牌放出來,這些人也肯定會打個你死我活。
而現在他們既然自己要把這個問題解決,那倒確實是省下了他不少麻煩。
“程道友!你能幫幫我嗎?只要你能夠幫我,剩下的兩塊令牌都是你的!”這個時候盧傑眼見身邊的這些人是越來越瘋狂了,頓時向程宇發出請求道。
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脫身了,只能向程宇請求了。
“程道友,我也願意給你一塊令牌,只要你幫我解決現在的麻煩!”魯元聽到盧傑的聲音,也朝着程宇響道。
他一個人的實力再強,卻也沒有辦法對付身邊這麼多的人。
而且這些同伴跟了他這麼久,他也知道這些人的實力如何。
雖然單打獨鬥他肯定不怕,可是現在這些傢伙全部都爲了令牌反水了,他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呢?
如果程宇願意幫忙的話,他也可以像盧傑一樣,只要自己留下一塊令牌就好了,至少保證了自己有離開的資格。
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也沒有必要再跟程宇開戰了。
他現在只需要顧好自己纔是真的,這些人顯然爲了令牌都已經瘋了。
誰都想要離開,但是令牌的數量太少了,註定了大部分是沒有辦法離開的,所以他現在擁有令牌,那是非常不安全的。
“你們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處理吧,我突然間不想要那麼多令牌了!”程宇淡淡的說道。
他又怎麼會爲了這兩個人去跟這麼多人爲敵呢?
倒不是說他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只是他覺得自己沒有這個必要。
本身這些人跟他又沒有什麼關係,有徐景書給的這塊令牌就已經足夠了。
就算把盧傑和魯元解救出來了,最後還得把多餘的令牌送出去,那他又何必現在多此一舉去救人呢?
讓他們自己先把人數刷下來, 到時候都不需要他再分配令牌了,這裡的人就剛剛好夠了,也就不存在大家爲了令牌而互相廝殺了。
那些將盧傑和魯元包圍起來的人見他們二人要喊程宇幫忙,本來心裡還有些擔心。
雖然他們人多,他們也有信心擊敗程宇,可是程宇畢竟是能夠一掌擊斃一個虛仙的強者。
如果程宇真的參與進來的話,難免會給大家帶來更大的麻煩和危險。
既然現在程宇不參與,那麼大家就更加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你們瘋了嗎?難道真的要爲了令牌互相殘殺嗎?爲了三塊令牌,你們卻要付出自己的性命,你們覺得值得嗎?”盧傑看到這些人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殺意,似乎再也沒有絲毫的理智了,心裡更加的擔心了。
“我們大家都想趁着這一次出口開啓的時候離開,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讓我們大家都離開的話,你可以說出來。
如果你沒有更好的辦法,那你現在就把令牌交出來。
如何解決問題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一個人說道。
“吳正,其實我本來就給你預備了一塊令牌。如果你願意站到我這一邊,我願意給你一塊令牌,如何?”盧傑看着其中一個人說道。
聽到盧傑這話,所有人頓時把目光放到了吳正的身上。
可是吳正看到這些人殺人的目光,頓時嚇了一跳。
“吳正,柳仁,只要你們二人願意助我,我就把令牌分給你們一人一塊,如何?”眼見吳正有些害怕,可是他明顯有些意動,於是把另外一個爲首之人也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