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麼說?”
我有些着急的看着許劍鋒問道。
“如冰的問題,不在於自己的命理,而在於輪迴!”
許劍鋒沉思了一下,這才繼續的開口說道。
“不在於命理,而在於輪迴,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這沒頭沒尾的話,我不由得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不瞞你說,這話我也聽不懂。”
許劍鋒無奈的對我攤開了自己的雙手說道。
“所以,我才讓他詳細的爲我開示。”
“然後呢,他又說了什麼!”
我緊緊的抓着許劍鋒的手問道。
在這一刻,我的心,幾乎已經完全的都被他吊了起來。
“他說,有緣人,在合適的時間,自然會把一切謎底都揭開。”
“有緣人,在合適的時間,把一切的謎底都揭開,這話,到底說和不說有什麼區別?”
щщщ⊕ TTκan⊕ ¢ ○
這個可惡的西藏老和尚,真是喜歡裝神弄鬼,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不就得了嗎,非要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來裝神弄鬼,真的是可惡到了極點。
“小傢伙,不要以爲只有你才關心如冰,我告訴你,這麼多年來,我又何嘗不是爲了昭明的託付,也在爲如冰找着這些事的答案。”
眼見得我滿臉都是嗔怪的模樣,許劍鋒忍不住的厲聲對我斷喝道。
WWW¸ тTk Λn¸ C〇
“而且,你知不知道,昭明的弟弟........”
說到這裡,許劍鋒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話頭。
“昭明的弟弟怎麼樣?”
雖然只是隻言片語,但是,我還是從許劍鋒的話語裡聽出了不好的苗頭。
“這些事,與你無關吧。”
許劍鋒的話頭聽上去明顯有些複雜難明。
“任何與靳姐有關的事情,都與我脫不開關係!”
我盯着許劍鋒,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
“老許,我告訴你,雖然我和靳姐相處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從我第一眼看到她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和她之間,似乎有着一種不可分割的緣分。”
我頓了頓,這才繼續的開口說道。
在這一刻,我的心,已經完全的定了下來,沒有任何人,或者任何勢力,能夠讓我做出半點的改變。
“她就像是我的女神,值得我一生去守候,昭明可以爲她做的,我都可以爲她做到,而且,只會比昭明做的更好!”
“好,那我告訴你,昭明的弟弟昭遠,一直都在對如冰現在手裡的這個公司虎視眈眈,尤其是昭明祖上留下來的那塊招牌.......”
許劍鋒笑着看向了我,此時,他的目光是無比的真誠,以至於我都快要懷疑他是真的轉了性子。
“根據當年昭明留下的遺囑,這一塊招牌,本來是要把這塊招牌留給如冰,作爲她以後生活來源的,但是,昭遠卻並不這麼想。”
“一塊破招牌,他想要,給他就是了。”
我有些不屑的擺了擺手說道,眼中分明的閃耀着無比強大的自信。
“只要有我在,那就是一塊活招牌!”
“那還用你說,你姓盧,光是這一點,就已經
讓很多的客戶,放心把業務交到你的手上了。”
許劍鋒相當認同的點點頭。
“所以,那塊破招牌,要它有什麼用!”
我的聲音裡分明的寫滿了不屑。
“可是,你別忘了如冰的想法,對她來說,那塊招牌是昭明留給她的東西,哪怕就是一塊在你眼裡,一分不值,但是,在如冰的心裡,依舊有着舉足輕重的意義。”
許劍鋒聲音低沉的說道,顯然,他的心情,現在也和我一樣的複雜。
“爲了奪回屬於自己的招牌,昭遠對如冰使了很多的手段,搶走了她很多的客戶,而且據我所知,就連這次如冰手下員工的集體辭職事件,也都和昭遠脫不開關係。”
“這個王八蛋。”
我狠狠的對着身邊吐了一口唾沫,怒聲的大罵道。
我早就感覺到,那位張姓的總工,不可能因爲我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的入職事件就帶人集體辭職,原來背後,居然還有着這樣的一層原因的存在。
“天寶,昭遠再有什麼不對,畢竟也是昭明的弟弟,我故人的後代,很多的時候,我都只能對他警告,卻不能對他真的出手懲治。”
許劍鋒語帶無奈的說道。
“臭小子,如果是我們田家的種,那麼,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百倍的給他還回去!”
老鬼的聲音,相當突兀的在我耳邊響起。
“祖爺爺,老許的意思我明白,畢竟,那人是他故人的兒子,卻和咱們田家半點關係也沒有。”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許劍鋒,用無比陰冷的聲音說道,有意的將田家兩個字說的很重。
對我來說,靳姐的敵人,也就是我盧天寶的敵人,誰要是敢對靳姐不利,那麼,我盧天寶絕不介意和老鬼那樣,先把他槍斃,順勢再用馬鞭進行鞭屍以儆效尤。
“哈哈哈,你這點,可真的不像當年你爺爺盧根生。”
老鬼無奈的搖着頭說道。
“不過,你這樣的性子,我喜歡!”
“去,我又不是女人,要你喜歡有個屁用!”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眼看向了一旁的杏兒。
“行了,這次的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麼掙錢的活,下次記得想着我,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對於你的那個什麼狗屁六組,我連半點的興趣也沒有!”
“行,有你這句話就成,另外,今年的十二月月初,那位大師喇嘛,會按照慣例回西藏的那爛陀寺進行朝拜和齋戒,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希望你和我單獨去見他一次!”
許劍鋒的臉上,再度浮現出了之前那種奸詐到了不能再奸詐的笑意。
“或許,你就是他說的那個有緣人,到那個時候,他或許會告訴你事情的答案也說不定!”
“那是必須的,不過,你也是爲了完成那個什麼狗屁昭明的囑託,所以這件事,我並不欠你的人情!”
這個老傢伙,簡直比狐狸都要精明,居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把我繞的暈頭轉向,讓我不由自主的答應了他的條件。
對於這樣的老傢伙,我還是和他先講好條件爲好,免得再被他不小心繞進去。
“小傢伙,何必
那麼斤斤計較呢,你知道,昭明當年在世的時候,可比你忠厚多了。”
“他是他,我是我,再說了,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善良,是善良者的墓誌銘,我可不想死的那麼難看!”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好,小盧,說到底,這件事怎麼也要到年底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先把吳斌的事情解決掉纔好。”
或許是達到了目的的緣故,許劍鋒這個老狐狸,看上去居然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行,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我是一定會辦到。”
雖然這個老傢伙很狡猾,但是,卻還有着一顆仁心,這讓我無形中對他的信任多了很多。
“忙了大半夜,趕緊去旅店那邊休息吧,明日一早,咱們出發去找吳斌!”
“嗯,我現在過去看看杏兒。”
說完了這些事,我的心下不由得沉重了許多,和許劍鋒說了幾句話,索性的坐上了警車,和杏兒與包三姑一起回了旅店那邊。
在車上,我一路的對着杏兒問寒問暖,而杏兒,依舊泰然不驚的回答着,巧妙的化解了我們之間的那種無形的尷尬。
“天寶哥,我還有傷在身,今天就先回去睡了。”
來到了旅店的樓下,杏兒有些依依不捨的對我告別道。
“嗯,杏兒,注意照顧自己,還有以後,一定要記得,一定要躲在我的身後,而不是去替我擋子彈,聽到沒有!”
我板起臉,一臉鄭重的對杏兒囑咐道。
“放心吧,以後,如果天寶哥還有危險,那麼,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替你擋下的!”
杏兒對着我溫婉的一笑,似乎要故意氣我一樣,小巧可愛的鼻子,也都完全的皺在了一起。
“不,是永遠都躲在我的身後,哪怕我死了,你也不許上前來,聽到沒!”
對於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實在是連半點法子也沒有,只好相當無奈的再度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句。
杏兒並沒有迴應我,卻只是一路小跑的上了樓,到了樓層中間,才突然的轉過頭,用一雙似乎可以看透人心的明亮眸子看向了我。
“天寶哥,我發現,你似乎真的動心了呢。”
“這.......”
杏兒提出的這個問題,讓我再度的陷入了尷尬之中。
動心?
我真的有嗎,或者,是出於她對我這麼維護的純粹感激,這種感覺很怪,也讓現在的我完全的分辨不清。
“天寶哥,天已經不早了,你去睡吧,許叔叔昨天可是說了,明天的事,已經不需要我和師父,倒是你,必須要和他一起去。”
杏兒說着話,對我扮了一個大大的鬼臉,一陣風一樣的跑上了樓,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那邊發呆。
良久之後,我這纔回過神,一臉無奈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累了一晚的緣故,我躺在牀上,不過眨眼間就進入了夢鄉。
迷茫之中,我突然聽到了一陣淒涼的歌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紅嫁衣,紅繡鞋,一身盛裝來嫁郎,奈何郎心硬如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