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先帶你離開國都吧,現在國都太危險了!”
拋開腦中的雜念,大龍回過神來,對着國主道。
國主點點頭,只不過他對大龍態度卻要恭敬很多,能夠一招秒掉許仙師,可見眼前一直被他倚重的大龍是個更厲害的仙師。
大龍哪裡管國主心裡的想法,現在他越發地想要回杏花村,他想要去向卓叔問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龍和國主離開國主殿後,立馬找了兩匹烈馬,旋即趁着大雪紛飛,立馬朝着國都外面的道路上逃竄而去。
當兩人騎着烈馬剛巧踏出國都的瞬間,一道絢爛的餘波墜落,恰好落在了兩人的頭頂上方。
轟隆!
瞬間,兩人所在的地方出現了巨大的坑洞,而兩匹烈馬徹底化作虛無,國主更是在那餘波之下,消失無蹤,在這坑洞之中只剩下大龍嚇傻了般地跪坐在地上。
“咦?區區凡人,居然在方纔的餘波下沒死?”
雪天之上,一道驚咦之聲響起,隨後在那雪天之上,落下了一名藍衣青年。
這藍衣青年極爲俊美,脣紅齒白,若是放在凡俗界,絕對能引起一衆女子追逐的美男子。
藍衣青年右手神劍猛地斬出,將雪天之上轟來的一道攻勢盡數轟滅,旋即猛地朝着坑洞之中的大龍抓去。
大龍恐懼地看着藍衣青年抓來的手掌,雖然他僅僅只是凡人,但他也看得出來,眼前的藍衣青年實力比之前的許仙師要強大太多太多。
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仙人。
不過,當藍衣青年手掌落在大龍身上的瞬間,他驟然感覺到一股危機感,隨後大龍身上驀然涌出無邊的紫意。
這股紫意化作一股漩渦,順着藍衣青年的手掌轟去,頓時間,藍衣青年神力所化的手掌竟是寸寸崩潰。
而且紫意滅掉藍衣青年的神力大手的瞬間,居然得勢不饒人,竟是朝着藍衣青年的身體轟去,這是打算將藍衣青年轟的形神俱滅啊。
藍衣青年嚇得冷汗連連,他沒想到這凡人身上居然還有這股力量,連忙從靈戒中取出一枚淡藍色符籙。
藍衣青年頗爲肉痛地看了眼手中的藍色符籙,一咬牙將這符籙捏碎,頓時他的周圍凝聚出極爲恐怖的冰寒能量,在他的周圍凝聚成了堅實的城堡壁壘。
冰雪壁壘破碎,藍衣青年狼狽地出現,這才勉強擋住那恐怖的紫意的力量。
“這凡人身上必定有重寶!”
藍衣青年臉色有些蒼白,但目光卻極爲的熾熱,死死地盯着大龍。
方纔他沒有出全力,現在出全力,他不信拿不下區區一個凡人。
嗖!
正當藍衣青年打算再次出手的時候,大龍懷中的木雕掠出,懸浮在大龍的腦門之上,隨後紫色的能量挾裹住大龍,破空而去。
“該死!”
藍衣青年咒罵一聲,便是緊緊跟在後面。
原本與藍衣對戰的是一名身材壯碩的大漢,他在藍衣青年被大龍身上的紫意能量轟開後,就停止了攻擊,而是目光奇異地看着大龍。
在大龍破空而去後,這名大漢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
他和藍衣青年的想法一樣,毫無修爲的凡人,居然能夠擋住藍衣青年的攻勢,由此可見,這凡人身上的寶貝肯定不同尋常。
兩人很是默契地跟在的身後,並沒有再次大戰,顯然他們現在暫時休戰,先弄清楚這凡人身上的寶貝再說。
“這是……往杏花村的方向?”
大龍被動地被這股紫意的能量牽引着走,很快就發現這股紫意能量所去的方向正是他熟悉地杏花村的方向。
不一會兒,大龍便是瞧見了前方那位於衆山之中的小村莊。
大龍這一路上看到了太多的集鎮被大雪覆蓋,災民更是遍地都是,這讓大龍也對杏花村的狀況很是擔憂。
只是當他瞧見前方的杏花村的瞬間,整個人愣住了。
只見杏花村範圍百里範圍內,居然四季如春,綠意盎然,家家戶戶都飄起炊煙,與外面的雪災完全隔絕了一般。
而且大龍還發現,杏花村百里之外,依舊是大雪紛飛,雪地堆砌足有數尺深。
當大龍進入了杏花村後,後面的藍衣青年和大漢卻是停了下來。
“這小村莊裡面居然還被人爲的佈置下了禁制?難道是有哪位修士在這裡隱居不成?”藍衣青年眉頭微蹙地道。
大漢卻是冷笑道:“這陣法禁制等級實在太低了,在你我兩人眼裡就和沒有異樣,你好歹也是堂堂練氣劍派的真神弟子,居然也怕區區一個禁制?”
藍衣青年冷哼道:“我只是覺得這樣一個凡俗界小村莊突然出現這麼一個陣法禁制,實在是覺得奇怪,又沒說我會怕這個禁制。”
“不過說起來這隱居的修士實在是沒志向,比那些在凡俗界帝王稱王稱霸的散修還要不如,居然隱居在一個小村莊,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
大漢點點頭,旋即道:“看我破了這禁制!”
說着,大漢取出巨大的雙刃斧,衝入了禁制之中……
“這不是大龍嘛?你什麼時候回杏花村的?回來都不通知一聲。”
當大龍落在村口的時候,一名頭髮花白的老嫗正在掃着地,看見大龍,驚喜地道。
“王嬸!”大龍勉強一笑道,“對了,王嬸,爲什麼村裡絲毫不受雪災影響啊?”
老嫗收起掃帚,看着百里之外的鵝毛大雪,笑道:“我們這些村民也是莫名其妙,當週圍飄起鵝毛大雪的時候,我們這杏花村百里範圍內,卻是四季如春,氣候很舒服,可能是老天爺保佑我們杏花村吧!”
大龍卻是苦笑,他知道這杏花村之所以能夠免於雪災的侵害,很可能和那神秘的卓叔有關。
從懷中取出那半成品的木雕,大龍道:“王嬸,卓叔他還在村裡嘛?”
“在啊!卓師傅這些年來一直都爲村裡雕刻各種木製品,不得不說,卓師傅手藝真的是好,而且現在他都已經七十多歲了,但還是精神得很,每天都堅持木雕呢?我都不得不佩服他那認真的精神。”王嬸笑着道。
“那就好!”
大龍點點頭,告別了王嬸,便是徑直朝着卓叔的房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