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毒樓裡面朝歌翻箱倒櫃,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任何的下落,道:“不知道冰火引長什麼樣子,這裡面的瓶子上面也沒有任何標識,這要怎麼找......”
架子上密密麻麻,少說也有上千只瓶子,朝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索性就用最笨的方法挨個從架子上尋找冰火引。
在尋找期間,一不留神朝歌把一隻瓶子碰到了地下,瓶子碎在地上,瓶中的蟲子遇到空氣驟然化爲一縷青煙。
瓶中蟲子的迅速死亡,驚動了族長炎秉燭,道:“有人闖入了毒樓!好哇,看來你終究是背叛了我!”
族長當即把懷疑對象放在了送飯人的身上,安排幾個人迅速前往毒樓,族長喃喃道:“巫山終於出現了第二個叛徒!”
族長派的人火速趕往毒樓,在毒樓裡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朝歌趕緊藏到一個角落。
“給我搜!”
巫山人迅速在毒樓裡面展開搜查,爲首的人看到架子上的瓶罐有被翻動過的痕跡,他立刻關上毒樓的門,站在門口打算來個翁中捉鱉。
得益於白霧,朝歌巧妙的與他們保持距離,其中一人將貨架上面的藥瓶大致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有丟失的藥瓶,他走到守在門前的巫山人跟前,道:“除了一瓶裝有蠱蟲的瓶子被打碎外,毒樓裡面沒有丟失的藥瓶。”
“奇怪,來到樓卻不拿東西......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在他們等待期間,負責搜查毒樓裡面有沒有其他人的巫山人走了過來,道:“毒樓裡面沒有其他人。”
“白霧可以提供躲藏,你們可搜查好了?”守在門口的巫山人提醒道。
“每一個角落,我們都仔細的找了個遍,確實沒有其他人。”
相信了他們的話,守在門口的巫山人推斷道:“應該是他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已經離開了。”
他們的談話,朝歌聽得一清二楚,直到他們離開,朝歌纔敢從角落站起來,道:“巫山的行動,可真夠快的!”
查了一次,按常理的話,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次,如此朝歌放心的仔細尋找冰火引。
找了將近半個時辰,在第三排架子的最上方,一瓶閃爍着藍色和紅色光芒的瓶子吸引了朝歌的注意。
把它拿了下來,瓶子在閃爍藍光的時候透出了刺骨的冰涼,刺骨的感覺讓朝歌幾乎要把它扔到地上,就在朝歌要扔在地上的時候,瓶子又閃爍出了紅色的光芒,此時的瓶子又變得灼熱難耐。
“難道這就是冰火引?”朝歌此時想到了偷聽到的巫山人說的那番話,道:“這應該就是冰火引!”
拿好冰火引,朝歌直奔山洞,利用濃霧躲過了沿途大量的巫山人,來到山洞跟前,朝歌提高警惕躡手躡腳走入了山洞。
“你們都還好吧?”
聽到是朝歌的聲音,樑衡鬆了一口氣,飯:“我們沒事,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找到了解開困丹蟲的東西。”
朝歌的效率之快令蛇相公瞠目結舌,道:“這都還沒有到第二天,你確定找到了困丹蟲的東西?”
本來還信心滿滿,經過蛇相公這麼一問,朝歌瞬間沒有了底氣,道:“這跟時間沒有關係吧?”
“是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你這連一日都不到就找到了解開困丹蟲的東西......你確定找到的東西靠譜嗎?”樑衡儘可能的坐直身體,向朝歌投去了最大的質疑。
除了不能說話的公主,被困的也就他們三個人,就三個人其中兩個人還質疑自己拿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朝歌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找上個十天半個月你們才滿意?”
“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這一下來的太簡單了。”蛇相公解釋道。
“那現在你們是什麼意思?解藥我已經在巫山的毒樓裡面拿了出來,你們是吃還是不吃?”說着,朝歌就把冰火引拿了出來。
透明的瓶子交替閃着紅光和藍光,樑衡看得心中直發毛,道:“你確定這是解藥嗎?”
“是的吧......”自己也不好下決定,朝歌只好把自己聽到的原原委委的說給了他們聽,說到最後,朝歌把決定權交給了他們:“你們說這是解藥嗎?”
樑衡沉默了下去,許久之後蛇相公纔沒有底氣的回道:“我從來沒有見過解藥會變換着顏色......”
雖然蛇相公沒有明說,但他透露出的意思就是不會先嚐試,蛇相公貪生怕死也就罷了,朝歌只好把希望放到洛塵身上,道:“閣主,只有這瓶藥水與他們口中所說的最爲相似,你覺得呢?”
“沒錯,那我就先喝。”
說着洛塵開始伸手要解藥,樑衡見狀及時阻攔,道:“還是我先喝吧!”
閣主的身份非常重要,既然樑衡主動要求,朝哥也不推諉,旋即把解藥遞給了樑衡。
拿着冰火引,樑衡愣了許久,隨後打開蓋子一飲而盡,喝下去的時候冰火引正好是散發藍光,從口腔到胃部樑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凍感。
不到一刻鐘樑衡感覺到渾身發涼,連眉毛和鬍子都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樑衡本能的蜷縮在一起,整個身體迅速速凍成了一個冰塊,這一幕看呆了朝歌,站在旁邊朝歌手足無措的問道:“你沒事吧?”
“太冷了......”
樑衡凍得瑟瑟發抖,眼看着他快要凍死,朝歌開始害怕,向洛塵問道:“怎麼辦?樑衡快要凍死了......”
蛇相公和朝歌一股腦的爬了過來,此時樑衡的頭髮上面也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蛇相公伸過手摸了一把,隨後立即把手縮了回去,道:“這麼涼......再這麼下去,他會死的......”
一聽到樑衡會死,朝歌迅速把衣服脫了下來蓋在樑衡的身上,剛蓋上不到一刻鐘,樑衡身上的冰霜迅速融化,緊接而來的就是樑衡身上遍體通紅。
身上的冰霜化爲水之後,因爲身上的熱度又迅速的變爲水汽,朝歌見狀把手貼了過去,樑衡身上的滾燙幾乎要把他烤熟一般。
炙熱難耐,樑衡掙扎着脫掉自己的衣服,道:“好熱!我感覺我的身體要燃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