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級中期。”十七號沒有隱瞞。
在他這個歲數,能達到三級戰士列,也歸功於他所啓靈的銀色英靈戰士。
與天使戰鬥,也能化身爲,一丈多高的英靈之軀。
極限兩丈高,近七米。
“三級中期……”
秦昊嘴角一抽。
他能想象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估計很難受。
“是有點弱。”十七號按下電梯按鈕,“與我同歲的幾位戰友,往上還有十六個,比不了啊。”
“你應該感到慶幸。”
十七號想到,前十六個軍中猛人,面色有些憂鬱,將自己的目光,瞥向了秦昊好幾眼。
自己終於,也有了一個陪練,太好了……
“我特……”秦昊有點後悔了,看着十七號步入電梯,他想要拔腿返身而逃。
他又不瞎,怎麼不到十七號怪異的眼睛,那是一種渴望,帶着興奮的渴望。
頭腦裡,不斷在猜想,這十七號教官,不能是背背山下來的吧?
歐……
畫面太唯美,直擊人的靈魂。
“秦昊,你站在那裡幹嘛?”十七號不知秦昊心中所想,要是知道非得讓秦昊感覺到他的關愛。
在電梯內,催促道,“快進來,你只有一週變強的時間,不能浪費沒一秒時間。”
“來了。”秦昊一步踏入電梯,渾身緊繃着,跟十七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他是有想逃的想法,不過想到張宇給他說的話,沒有臉卡,會被電子門電成碳灰,還是果斷的放棄了。
自己離十七號遠點就行。
“到了地下十八層後……”
……
而進入電梯的張宇,已經到達了最頂層的會議室。
整個研究基地,科研人員與戰士的住處,以及訓練之處,一共分爲十八層。
他們進來的那處通道,處於當中,也就是第九層。
張宇進門,放眼整個會議室。
已經有三名身穿墨綠色戰鬥服的將軍,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兩名頭髮花白大將,分別是朱有道與雷戰霆。
一名儒雅中年中將,名叫陳太虛。
儒雅的陳太虛,正拿着一杯,漂浮着枸杞的水杯,剛想嘬兩口,見張宇來了,立馬蓋上杯蓋。
側頭笑道,“張宇,這次你的速度有點慢啊。”
“我承認你快。”張宇不苟言笑的迴應。
走到陳太虛面前道,“我慢,我持久。”
“……”陳太虛聞言,臉一下子就黑了,不高興的說道,“你個年輕人,懂個得兒。”
“養生之道,也是一種悟道。”
“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體會到,我的悟道之意。”
“虛就虛,扯那麼多幹嘛。”張宇直接戳破陳太虛的話,不待他再次開口。
立馬走到,朱有道與雷戰霆身前,立正敬禮,“少將張宇,見過朱老,雷老。”
“沒必要在我們倆老頭面前裝正經。”朱有道隨意的擺擺手,示意張宇坐下。
“朱老,我好不容易打擊一下老虛,你們怎麼就不配合一下呢。”張宇顯得有些鬱悶,直接坐在了陳太虛面前。
“你跟他也是半斤八兩,一天沒有個正形。”朱有道瞥一眼陳太虛,在看看張宇,笑罵了兩句。
要不是張宇,在一次與天使的戰鬥中,傷了臉部神經,導致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笑。
開門那刻,他們就能聽見,張宇那狂浪的笑聲。
“先說正事。”大將雷戰霆,表情極其嚴肅。
看着張宇,指着前方顯示器裡的秦昊,問道,“張宇,這小子就是你選的人?”
“是的,雷老。”張宇點頭道,“這秦昊,頗有我當年的一絲風範,我相信他能幫助我們引出背叛者。”
“而且他的資料,我已經通知人去核實了,身家清白,是一個孤兒,在八歲時,被我南部戰區的退役文職士兵收養。”
“現在家中只有一個比他大三歲的姐姐,處於一級戰士後期,啓靈銀色英靈,剛上南大武校。”
誰知張宇的話剛說完,老虛握着茶杯,插言道,“張宇,他身份沒問題,但他今日剛啓靈,你認爲他能跟的上我們的計劃?”
“我看,還是將重心放在武長生身上,畢竟她已經踏入了二級戰士,能夠應對接下來的計劃。”
“陳太虛,武長生是什麼背景,我相信你也知道,讓武家插入我南部戰區之內,是禍非福!”張宇當即頂了回去。
南不戰區的“獵鷹計劃”,不止包括了秦昊,還有好幾名啓靈了金色英靈的天才。
因爲南部戰區,不可能如同張宇忽悠秦昊那樣,獵鷹計劃只有他一人,作爲魚餌參與到其中。
廣撒網,多斂魚,擇優而從之。
作爲一個獵人,這個道理都懂。
“太虛,張宇說的不錯。”
這時,朱老也開口道,“武長生這女娃娃,野心不小,待她成長起來,你覺得你能把握得住?”
“他背後的武家,跟守護家族李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南部戰區,只能與其淺顯的合作,不能去深入。”
“我體內的先輩英靈,告誡了我很多次,要小心某些守護家族,這其中的意味,我想你們也能夠猜測一二。”
“所以爲了神州,爲了我夏國聯盟的安全,我們有必要與守護家族保持距離。”
“不錯。”朱有道話落,雷戰霆跟着開口道,“我南部戰區的這次計劃,除了我們幾人外,也只有秦昊與武長生幾位小子知道。”
“一但加深與武家的合作,這個計劃很容易暴露,要是被我內部潛藏的背叛者知道,反被其利用,其後果很嚴重。”
“我南部戰區可以全部覆滅戰死,但我們身後的萬萬夏國聯盟百姓,卻不能因我們的計劃而死。”
“所以,我們賭不起,也不敢去賭。”
身爲老將的朱有道與雷戰霆,是最先啓靈的一批人,開啓英靈戰士之路的老人。
知道的隱秘之事,比陳太虛與張宇多得多。
只不過,有些事情,還不是說出來的時候。
當年就因爲衝動,導致很多的夏國聯盟戰士,身死在血色長城之內,其血甚至溢出了血色長城的空間,流入了西方衆神世界。
“朱老,雷老,我也是說說而已。”陳太虛訕訕一笑,握着茶杯正襟危坐在那裡,不打算說話了。
他也只是想,跟張宇擡槓,並非真的傾向武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