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圍脖女寫的地址上了樓,到了房間門口之後,我就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圍脖女才把門打開,很驚訝的看着我,問我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不來了嗎?我就忽悠她,說把事辦完了看還早,所以就來了。 這房子是套三的,比較大,有160多平。裝修得比較簡潔,客廳裡放着一些花花草草,種的最多的是那種細斑竹。這房子內部的整體風格讓我感覺很舒服,我比較喜歡。有一般設計師的水準。 不過就在我感覺這房子裝修得不錯的時候,腦子突然劃過一個想法。難道這房子內部裝飾是小賤人設計的?故意做給我看的?好讓我……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小賤人跟了我七年,我喜歡什麼,她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數。不過仔細一想,我是昨晚才和小賤人以及圍脖女碰面,這才一天的時間,房子怎麼可能裝修得出來,不符合實際。看來是我太敏感了。沒辦法,小賤人太心機了,不得不讓我多想。不過這個圍脖女,我敢肯定,她是和小賤人一夥的。 圍脖女招呼我坐下,還給我端了茶水,這茶水我可不敢喝。 我問圍脖女,這麼大個富婆,怎麼住這兒,圍脖女回答得非常官方,說了就跟沒說一樣,她說凡事低調爲好,節約也是一種美德。 我也不想和她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她不是重金求子嗎?我現在倒是想看看她想怎麼個求法,還要怎麼往下編。 我問微博女,這個求子需要哪些流程,咱們現在開始辦吧? 好傢伙,圍脖女還真就拿了份保密協議出來,我拿起一半都沒看到,突然有人敲門了,圍脖女讓我繼續看,她去開門。 房門剛被打開,我就聽見一個陌生女人聲音:姐,你看我帶來了誰? 那聲音裡充滿了興奮的韻味。 圍脖女立馬就乾咳了幾聲,很明顯,是故意咳嗽。 這房子進門是玄關,所以我在聽見聲音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來的是什麼人。 沒過一會兒,圍脖女帶着兩個人進來了,一男一女。 我當時正端着茶杯,剛好
把水喝進嘴裡。那茶水我之前可是想好了,絕對不會喝,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喝了起來。我曾經一次坐火車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當時我旁邊坐着一個妹子,那妹子放了一包瓜子在小桌上嗑,我當時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事想的太入神還是怎麼的,拿起那袋瓜子就開始嗑。 扯遠了,畫面回到房間裡。 我一看那陌生女人,剛喝進嘴裡的水,噗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吐了一茶几。 我趕緊用紙把茶几上的水擦了擦。 那陌生女人一副楊二車娜姆的妝扮,中分、長頭髮、發中夾朵花。 其實那陌生女人長得挺漂亮的,但那造型,我真的欣賞不來,我甚至覺得非常雷人。 暫且稱她爲長髮女吧! 長髮女聲音突然嗲了起來,說,喲,原來有稀客呀! 圍脖女就跟我介紹,說那長髮女是她妹妹。 看樣子,圍脖女也不認識那男人。但剛纔圍脖女開門的時候,長髮女可是說了句,姐,你看我帶來了誰?一聽這話的語氣,擺明了是有熟人在場啊!難道小賤人剛纔在?但因爲圍脖女給出了暗示,所以跑了? 那男人一臉的不爽,長髮女剛想介紹那男的,卻被那男的打斷了,那男的質問長髮女什麼意思。 長髮女笑呵呵的給那男的說,沒事,就是回來打個招呼。然後就拽着那男人離開了。 我琢磨着,估計是回來打炮的。 長髮女走後,我和圍脖女又繼續聊着造人的事。那什麼保密協議,我也知道是假的,後面的看也沒看我就把字簽了。 圍脖女很滿意的把保密協議收了起來,然後突然給我談起了人生,問我這輩子有沒有什麼遺憾的事,有沒有什麼願望。 我本來還想正兒八經的回答她,但仔細琢磨了下,感覺是個坑兒,估計是在套我什麼話。然後我就亂說了一通。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然後就跟圍脖女說,咱們協議也簽了,是不是可以進行下一步了?你老公那麼大一筆財產在,你早點懷孕對你也是一件好事。說完,我就把她抱了起來
。 圍脖女沒拒絕,也沒反抗,任由我抱着,只是嘴上問我真的就這麼急呀? 我點了點頭,說這種好事能不急嗎?然後抱着圍脖女朝着其中一個臥室走了去,可我剛打開門,有隻貓刷地下就跑了出來,嚇得我叫了一聲,直接把圍脖女給扔地上了。 圍脖女也跟着一聲尖叫,躺在地上呻吟了幾聲,然後大聲罵我,說你他媽幹嘛啊?想摔死我啊? 我趕緊道歉,說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你餵了貓也不說一聲。然後我就把圍脖女扶了起來,問她有沒有事。 圍脖女不耐煩地把我推開了,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着,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這纔看了下那隻貓,就很常見的那種黃顏色土貓,躲在客廳裡的裡茶几旁,時不時探個頭出來望一下。 我又繼續安慰圍脖女,還說了很多搞笑的葷段子,安慰了好一陣,她心情纔有所好轉,然後她就說我真色,我說男人都這樣,尤其見着你這種富婆美女誰還能把持得住啊? 我摸她臉,摟她腰,她也不拒絕,反倒還笑呵呵的。我見她這樣,就去脫她衣服,她說等會,讓我先去洗澡,我說咱們一起洗吧,這樣更容易增進感情,她不願意。 我洗澡的時候,心裡琢磨了一會兒,腦子裡有了一個答案,如果圍脖女一定會陷害我,比如說告我一個強姦罪什麼的。不過我也想了一個招兒,想着想着我就笑了,覺得自己真他媽機智。 洗完澡,我就把手機錄音打開,這樣一來,我和圍脖女講的話就會全部被錄上,我看她怎麼告我。 我一打開衛生間的門,嚇了一跳,因爲房間裡的光幽黃幽黃的,再一看,原來是圍脖女把房間裡的燈關了,點上了幾根蠟燭。而圍脖女此時已經是坐在了牀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睡袍。 圍脖女問我這蠟燭光是不是比燈光更能讓人產生慾望,更有情調,我點頭說是,你想的可真周到。然後我就直接翻上了牀,把手機放在了牀頭櫃上,手機背面朝着天花板。 看圍脖女的樣子,應該是沒有注意到我的細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