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一位百分百親近人類的神靈!”
同樣的,尤歌也冥冥之中看到了這位的身影,和黑鴉沽所說的一樣,龐大的、黑色的、藏在迷霧之中的人形虛影,高高的站立在王城深空層俯視着下方的一切。
“若是我繼續展露自我,上面的那位難不成絕對會對我展現惡意,雖然不知道人類是如何攀上這位的...真是麻煩的東西,真的想要毀滅王城,就只能從內部開始了。”
躲避之中,尤歌也悄然的隱沒了下去,和阿克曼的糾纏雖然並沒有多少可是對方的手段確實也讓他難以和多方持平。
金錢的誘惑,黑色的貪婪,紙醉金迷的瘋狂,
匯聚在阿克曼身後的金色屬性力量之中,夾雜着一層層的弧形力場波動,在尤歌的信息生命體之中飛速的穿插。
不像是一般的職業者,那些力場和力量在衝擊之中雖然能夠一定程度的擊潰尤歌,可是終究沒有對尤歌造成無法抵禦的效果,而這位則是讓尤歌的存在的出現了不斷後退的效果,被對方的力場毫無抵抗力的毀滅、推開。
可惜,終究不是一個生命層次,尤歌也適當的留下了自己的部分信息體,在被對方一次性的摧毀之後,這場被無光壺地所幹擾的戰鬥才暫時性的停了下來。
“我?怎麼回事,這裡...”
阿克曼恢復了清明,可惜恢復之後的他也完全不知道任何關於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人,這裡,我們...”
那些相繼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全部聚集在阿克曼身邊的那些拍賣會職業者也在無知中迷茫了起來,他們這羣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麼,遇到了什麼,只是一瞬間進入了這種歇斯底里的暴怒狀態,然後失去了一切的記憶。
“閉嘴...”
一反常態,這個過往之中對於下屬都很是溫和的阿克曼對於這羣手下,沒有任何的溫度,轉瞬平息的金色弧度力場,在一個擴散之中穿透了這羣可憐兒,在同樣的化爲了金色般、斑駁的金屬石像之後,散落在了這滿地的碎石廢墟之中。
“你...我知道你沒死,這就是你搞的好事。”,壓抑着狂怒,阿克曼環顧着四周,一眼掃過再加上自己腦中最後的記憶,一切也都被他順理成章的梳理完成:“我知道你還在這裡,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的!!!”
什麼時候黃金會吃過這樣的大虧?
也沒有人能夠讓黃金會吃這麼大的虧!
哪怕是你!
而此時,四周的廢墟上也緩緩的產生了點滴的塌落現象,那些本來平靜下來的廢墟,此時在稀稀疏疏的石子劃落、撞擊之中,慢慢的冒出了許多的尖銳的爪子。
是鼠人,全員強鼠人形態的鼠人,在冒出爪子,在從縫隙和灰塵之中圍繞着阿克曼的位置從地下冒頭,看向了對方。
“嚇嚇嚇~”
“diedie~”
爪子的摩擦聲抓過四周,無視阿克曼的憤怒,鼠人們爆發出了赤裸裸的嘲笑聲。
這便是尤歌對於阿克曼的回覆,
雖然無法正面出現,可是又何必自己真的出現在阿克曼的面前呢?鼠人足矣!
“哼!”
阿克曼再次揮出金色弧形力場,撕裂四周的廢墟,將鼠人的身上染上同樣的斑駁痕跡之後,後者一個個也完全沒有在乎阿克曼的力量污染,在這面臨死亡的同時依舊嘲笑着阿克曼的憤怒。
“嚇嚇嚇,TheRed期待您的毀滅!阿克曼~diedie的玩意~”
一個即將死亡的鼠人,
在化爲塵石的同時,訴說着來自於內在傳遞來的信息,奸笑着看着那再次被無形的怒火所侵襲的阿克曼,緊接着四周泯滅退去,地下再次涌動起的鼠人爬動聲也隨之消散。
與此同時,那背後的貴族勢力也去全部看到了阿克曼的力量和展現。
“阿克曼!怎麼,等我們打完了你終於回來了?你看看你的小弟,可都一個個的沒有了未來啊~這就是你用來消耗我們的手段?”
貴族將地上的屍體踢開,抽出旁側剛剛插入不小心被他暗算的其他家族貴族的武器後,嘲笑着看向了那再次在怒火之中脫離出來的阿克曼。
“白癡!”
阿克曼已經懶得繼續說什麼了,這樣的情況就算是他再怎麼低聲下氣也無法改變現在的一切。而且很明顯這傢伙一言不合就將他的位置架在了這樣的地方,所謂何事他能不知道嗎?
“阿克曼,你覺得我們該如何收場?王城小貴族和商人聯合發生叛亂,經過了一番平叛後,發現了不少舊貴族的殘餘分子,得以平息。”,一個年紀較大的貴族從人羣之中走出,此刻的他們的數量已然是在場所有貴族之中數量殘餘最多的了。
“那傢伙的職業根脈,就在那裡,你們想要你們就拿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會親自向橙王稟報,至於你們做的事情,你們自己收尾!”
阿克曼沒有了一絲絲想要這羣傢伙虛與僞蛇的想法,冰冷的話語直接將對方的一切想法堵死!
“你想死在這裡嗎?”
不止一個貴族被激怒,如今的情況早在不知不覺之中徹底的亂了起來,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他們的地位絕對會受到的衝擊。
“我?我不會死的,你們完全可以說試試。”
撕了臉皮,阿克曼也不在乎這羣人到底誰是誰了,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不管最後的贏家是誰,都不會再有好的結果了。
甩手,這羣人敢動手嗎?給他們再大的膽子現在也不敢和他動手了,多加入一個他並不多,可是誰會主動的先上來呢?只是動嘴皮的來和他交戰,然後再等待別人上去當炮灰,這羣貴族的手段,他早就知道了。
除非是那根職業根脈到手了,或者成爲最後的贏家,纔會看情況的動手如何的。
“哼!”
沒有理會他們,阿克曼的眼中最後劃過了那紅色的職業根脈,腦中完全沒有了任何繼續留在這裡陪他們鬧的想法了。
而看着阿克曼離去的背影,貴族們也在互相的防禦警戒之中再次陷入了那似乎沒有盡頭的敵對之中。
“怪罪嗎?”,殘餘的貴族也在偶爾窺視着尤歌的職業根脈,隨着最後的存活和留有戰力的貴族拿起那繁雜的職業根脈,毅然大笑了起來:“勝者即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