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我也好久沒出去了,天天研究自己的玩意,也怪累的。”,維勒拋了拋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來的圓形物體,
扯了一件袍子,將身上一裹,邊走邊說道:
“雖然城內不許戰鬥,但是沒有禁止不許使用能力啊。”
“好。”
尤歌也是呵呵一笑,既然都想去那就去吧,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安穩,至於那潛藏的一份關心,他接受了。
---
塔卡鐵匠鋪,
認識尤歌的這件事情,塔卡並不覺得有任何的錯誤,
但是當她知道尤歌如今的身份之後,不由得就覺得自己惹上麻煩了,
雖然說她對自己選擇了這麼一個怪異得安全區也十分無奈,但是如今已經感染上腐湖污染得她也只能繼續一點點的攢錢,直到消除自身的污染再離開這裡了。
相比尤歌的身份這種污染的事情,反而顯得不再是那麼重要了起來,
幾周前,從腐湖黑市一身疲勞的歸來的塔卡,
已經在將自己的過往忘記的差不多了,可惜在無意之中聽到了一絲王城勢力變動的事情之後,就想起那個自己當初送出房子的那個小孩,
現在尤歌的身份基本上已經公開,
自然黑市也將對方的身份掛在了信息欄之中,特別是還有一些勢力暗地也在旁敲側推的掛着一些關於尤歌的任務,
基本上在黑市之中,稍微觀察一下就能發現其中的問題。
在確認了這個引起各勢力變動的霍爾就是自己當初的認識的那個小孩子之後,
塔卡就已經做好了被找上麻煩的覺悟,逃是逃不了了,去哪裡都能被找到,更何況現在她的情況也不被容許離開腐湖區域。
沒辦法,當初的她也只是趁着自己離開王城的機會,順手幫了一個離家的小孩子罷了,
誰會想到對方竟然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崛起到這個程度。
也就在隨後的時間內,
塔卡就被別人找上了門來,
灰鼠古茲曼,那個在裡王城艾洛斯麗手裡吃了好多次虧的王城鼠人,順着尤歌住所的線找到了這裡,
對於古茲曼這種幹髒事的,威脅、下套什麼的只要能利用的優勢,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呢,
“我認識霍爾不過倆天的時間,離開王城房子就留給了他,我們基本上沒有人和關係。”
看着這個全身黑影的不速之客,塔卡攤在了沙發上,有些任命了感覺,
古茲曼也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話,
黑暗侵襲,掏出迷幻藥劑,控制了對方之後,就開始寫信勾引尤歌,
之後一週的時間,完全用於製作各種陷阱,
塔卡的房子裡裡外外都被灰鼠改造成了死亡陷阱,
只要尤歌踏入絕對會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信件發出,
灰鼠也離開這裡,雖然對於陷阱充滿了信心,相比之下,還是期望能夠傷到尤歌的,不過這裡還是在城裡,並不能讓他放開手腳的戰鬥,
思緒後,還是暫時撤退,看看結果如何再做打算。
--
“就是這裡了。”,尤歌再看到門口豎起的店鋪名稱之後,就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
“看起來好多天沒有人使用了。”,
安東尼推了推被風吹開的半開窗戶,咯吱聲響起,房子內的情況一覽無遺,
“沒有溫度,爐火也都燒乾淨了,看起來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湊上頭來看了看房間內部的維勒,也同樣發現了一些問題,
“進去嗎?”,維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調查一下到底發生什麼,
“彆着急。”,眼神示意,
相比維勒的着急,尤歌反而看向了安東尼,說起來這傢伙剛剛推窗子之後,就滿臉的凝重,似乎發現了什麼東西,
而且剛纔尤歌在打算推門的時候,也出現了一瞬間的恐懼感,
“霍爾,你說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搞你,這麼多寶貝都被用在了這裡。”,手臂上的改造裝置轉動,安東尼將一絲粉末順着窗戶吹進去之後,
所有人都看到了內部的問題,
空中綠火閃爍,只是原本吹散在空中的粉末直接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這裡被設置了【即死文字】。”,維勒一瞬間就看出來了問題,那綠火閃起得瞬間,和他得能力一模一樣:“觸發機制未知,觸發範圍房間內,這裡恐怕不能會那麼輕易得進去了。”
“不止這個吧,你看看房門上,還有我們的腳下。”
安東尼一聲苦笑,真不知道是誰搞得,甚至連這個半開的窗戶都是被設計好的吧。
腳下?
其餘倆人同時低頭,
一條黑色的絲線順着他們的影子沿着窗戶蜿蜒進入,隨着房間內的燈火突然亮起,
剛纔尤歌都不敢打開的房門直接就被推了開來,
“霍爾啊,你終於來了,還帶了朋友嗎?快進來坐坐吧。”只是打開了一掌寬的門縫, 塔卡的上半部分臉龐從後面出現,
說完話的一瞬,就響起了叮叮噹噹的腳步聲,隨着臉龐的消失,
“我爲你們燒了一壺茶,一路上勞累,快來嚐嚐吧。”
房間內再次線陷入沉寂,
唯有燒水聲在不斷的響起。
“霍爾?”,安東尼此時並沒有輕舉妄動,腳下的絲線並不難處理,但是裡面的那個奇怪的朋友,似乎就要直接死亡了。
“等等。”
雖然房門上的危險消除了,但是並不代表尤歌就會直接進入,
剛纔的那短暫的見面尤歌,已然知道了大部分的情況,
「文字·即死:激發物體本身的死亡屬性,迅速畸變。」
「陰影維繫:操控者可以一定程度上通過影子來干擾被控者的行動。」
還有那塔卡出現的臉龐,
「Lv19:完全腐湖化人類-鐵匠·塔卡;特性:死亡,腐眼,力,暗;特質:腐湖之身,鐵匠之錘,陰影觸鬚」
“好像剛纔的陷阱文字也消除了?”,身後的維勒突然發話,隨手扔了幾件物品進去後,反倒是塔卡再次從半遮的房門處露出上半部分臉龐,
“有什麼事情嗎?這幾天身體不舒服,鐵匠鋪就擱置了下來。”
“啊,哈哈哈,沒沒什麼事情。”,彷佛做了什麼事情被逮住的維勒,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滿臉的侷促。
“走吧,我們進去吧,這位朋友出現的時候,好像陷阱都消失了。”,安東尼再次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機械裝置,
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