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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天橋問安東非法資金出境地下錢莊會收多少錢時,安東搖頭說不知道,但他想知道。
陳天橋滿面紅光炫耀似的說道:“還是給你舉個例子。我有一哥們是宮安局裡的經偵,粵省那面的。他在辦案過程中查到一個當地的村長私吞了一筆佔地補償款,大約10億元左右。這名村長在宮安內部也有關係提前知道經偵可能要對他動手了,所以他就找到當地的地下錢莊想將十億元通過地下錢莊洗到境外,也就是美國。村長跟錢莊只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急,加急辦理,不在乎花多少錢,只想儘快逃出國境。
你知道地下錢莊收了他多少錢嗎?”
“不知道!”
“加急手續費百分之七十,也就是說10億元出境後就只剩下3億元,而這3億出境後還要按照12塊人民幣1美元兌換成合法資金。最後那位村長逃出去後只拿到了2500萬美元。聽說現在還是在逃,想從美國引渡他回來,這位村長就要求正治避難。”
“正常10億應該兌換1億4705萬美元,啊!地下錢莊真黑啊!”安東感慨後心想:自己有空間在手,以後要不要也搶幾單地下錢莊的活呢,反正這錢不賺白不賺!
“好了,現在行情已經告訴你了,你準備收我多少錢啊!我也是3億資金出境換成美元。。。有點小急!”陳天橋說到最後補充了一句。
安東沒有立即回答陳天橋,而是眯着眼睛抽起了雪茄,過了足有二分鐘才反問道:“陳總你的心裡價位是多少?也就是說想在美國拿到多少美元的底線?”
“3000萬!不能再少了!”陳天橋有些心虛地說道。
“這賬好像不是這麼算的!”安東聽他說完之後反駁道:“按照你剛纔的說法,行規是收百分之三十費用,3億元去三成你就剩2億1000萬,到了美國我就按1美元兌換8塊人民幣的友情價,你能拿到的美元也才2625萬美元。這個算法還是在沒計算加急的情況下。
陳總你這三千萬是怎麼計算出來的呢?”
陳天橋此時即使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臉上泛起一陣紅光,怯怯地說道:“這不是跟你收了點信息費嗎?”
“也就是說剛纔那十分鐘的信息費價值375萬美元,差不多2550萬人民幣,我覺得這些錢差不多能買某軍區的佈防圖或武器部署,甚至絕密新型武器的設計圖了。”
“要不你說能給我多少?”陳天橋心虛地問道,最後又是補充了一句,“兄弟,我這嚴家花園可是賤賣給你不少啊!關鍵時刻你得拉哥哥一把。”
安東的心裡原本是想看在二人認識一場,而且還從陳天橋手裡便宜買到嚴家花園的份上給他3400萬美元,也就是收他1000 萬美元的費用。可沒想到陳天橋自己提出只要3000 萬,而經過一算賬其實3000 萬也是要多了,這樣即使現在安東就只給他3000 萬陳天橋也會對他感恩戴德!
原本價值3億的嚴家花園現在只要2億多一點就搞定了,省了1個億的安東此時別提心裡多高興了。
面露爲難之色的安東最後說道:“好吧,既然陳大哥將嚴家花園只以3億賣給了我,那我也還你一個人情,就直接給你3000萬美元。”
“哎呀!我也不說啥了,兄弟,以後咱們就是異姓兄弟了,你這個弟弟我認下了。感謝的話說了也沒用,以後咱們在事上見!”陳天橋覺得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一個大正好吧唧一下呼在他臉上,他拉着安東的手感動地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地說道。
安東抽出手問道:“你想要美元現金還是轉賬?”
“你能搞到3000萬美元現金?”陳天橋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安東問道。
“我鄭重地說一下,這次我只是跟你商談購買嚴家花園的事情的,至於你說的想出國用錢,我只能說我或許有朋友或路子能幫上你的忙。”安東謹慎地說道。
現在的兄弟情不比玻璃姐妹情強多少,關鍵時刻兄弟互相出賣的時候唯恐比對方慢了吃虧,所以安東慎重地強調說他並沒有能力辦成此事,只是有朋友“或許”能辦。
“兄弟,哥哥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陳天橋眼睛狡猾地轉了個圈兒就將話收了回去,然後說道:“最好是現金,實在不行轉賬也行。”
“好吧,回頭我問問美國那邊的情況。咱們的律師到哪了,怎麼還沒來?我還想再看套房子呢!”
“怎麼兄弟還想買房?”
“對啊!除了你這套嚴家花園之外,我還看上了九間堂里正要出售的一套別墅,準備出手將它拿下。”
“哈。。。巧了!”陳天橋拍着大腿大笑起來。
“巧了?什麼巧了?”安東被陳天橋的大笑搞得有點懵。
“要不說我和兄弟之間有緣呢!”說着陳天橋招手叫來黃管家要了杯加冰威士忌,喝了一小口後說道:“老弟,你要買的九間堂的那套房子是我山西一朋友的。。。”說到這裡陳天橋明顯停頓了一下考慮之後才繼續說道:“這麼說吧,我這位朋友現在算得上是山西煤老闆中的這個了。”陳天橋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可你也知道這些煤老闆起家時底子都不是那麼幹淨,現在正趕上中央在大力反腐,所以我這位山西煤老闆朋友就被這波反腐風暴給颳着了。”
“可這跟你煤老闆朋友賣房子有什麼關係呢?”安東一時間腦袋沒反應過來所以問道。
“你聽我說啊,這事說起來也是挺狗血的。我這煤老闆的朋友,我平時叫他唐哥。唐哥這二年也跟別人一樣將自己的那個兒子送去了美國加州去讀書混個國外文憑。”
“然後呢?”安東饒有興趣地問道。
“跟所有富二代一樣,唐哥的那個兒子在國外也是喝酒,吸毒,各種派對上和女人亂那個,有一次唐哥那孩子可能在還沒醒酒的情況下去上課,課堂上被上課的教授說了幾句,唐哥這孩子就忍不了了,將這名教授給打了,聽說打得挺狠,除了表皮受傷之外,至少有一根肋骨骨裂。”
“熊孩子!”安東感嘆了一句。
“誰說不是呢!現在這幫熊孩子的脾氣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那叫一個衝!看誰不順眼直接就動手,反正他們認爲能用錢擺平。
學校爲了平息老教授身體上的傷痛和心理上的怒火就準備將唐哥那熊孩子開除並送警局移交法辦,好在唐哥當時在熊孩子身邊派了一個生活助理照顧他孩子的生活起居,這名生活助理見事情不妙立即找到學校提出私了,學校接受了私了的建議,但提出要給教授各種醫藥費,精神撫慰金,誤工費加在一起300萬美元,還需給學校方面500萬美元以保證這孩子不被開除和平息此事件的費用,說白了就是封口費。”
“800萬美元對你那個山西煤老闆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一樣啊!”
陳天橋無奈地苦笑道:“要不說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呢!要在平時別說是800萬,就是8000萬美元對於我這位唐哥來說也不在話下,可現在他不是正在接受審查呢嗎,說他賄賂了一位副部級官員以掩飾他幾年前的一場礦難事故的死亡人數,且有侵吞國有煤礦資產之嫌疑等等吧,所以他所有的資產和賬戶目前全部被凍結。
唉!區區800萬美元難倒一位英雄漢啊!”
“800萬還區區,全國99%的百姓都沒見過800萬現金,別說還是美元了!”安東嗤之以鼻地說了句,然後繼續問道:“你這位唐哥既然資產被凍結,那這九間堂的房子也賣不了啊!”
“房子的名不是唐哥的,你懂的!”說着陳天橋衝安東眨了下眼睛。
安東心想不就是又一個“白手套”嗎,抽口雪茄對陳天橋說道:“那你現在什麼意思?”
陳天橋眼神堅定地說道:“無論唐哥在經營過程中有多少違法行爲,但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現在我有機會能幫他的話一定要幫他一把,你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意思?”說完陳天橋站起身走到觀景平臺去打電話了。
此時蔚然也帶着律師一起走進了安東的總統套房。
“蔚然,不好意思,影響你休息了!”安東看到蔚然僅穿着一件酒店的黑色真絲睡衣就過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蔚然臉上帶着一層薄薄的怒氣,有些冷着臉說道:“什麼緊急的事情不能等到明天白天再辦,一定要熬夜處理呢?”說到最後臉色有些微紅略微低着頭地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這樣時間長了很傷身體的!”
安東此時已經看出蔚然跟他這麼長時間以來對他已經或多或少的產出了一些好感,可無奈空間裡的那個鄭旭東對女人有天然的反感,這樣的話這個身體就特別抗拒女人,所以安東無奈之下也不敢有太親密舉動怕引起蔚然的誤會,只是微笑着說了句,“喝點什麼?我去拿!”
“威士忌吧!加冰!”
安東親自到酒吧檯位置給蔚然倒了一小杯的威士忌端過來,然後言簡意賅地將自己準備買嚴家花園和九間堂別墅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