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前說明:剛剛下午“254章機遇”又被槍斃了,沒辦法只好出此下策再發一個二章合集,希望大家都能看到!
第二百五十四章機遇
如果說今天對於五中的準校長鬍亮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出門擡頭看喜鵲幸運日的話,那麼今天對於吉大商學院的院長章文澤就是無比悲催的一天。
事情是這樣“嬸”的,作爲商學院的院長每年手裡都有三個保送讀研的名額,按照約定好的潛規則,其中二名必須留給本院當中學習成績最優秀,學習最刻苦,表現最突出,爲本院做出最大貢獻的人。最後有一個機動名額是用來應急備用的。
今年的二個保送直接讀研的名額其中一個給了市場營銷系的學生會幹部,該生作爲學生會幹部表現優異,學習成績優秀,當仁不讓的保研人選。第二個名額給了會計系的一名女生,該女生竟然在本科學習期間通過自身的努力通過了全國註冊會計師,簡直太“牲口”了!
且該女生與市場營銷系男生均爲黨員,在學校能積極參加各項活動表現爲衆人所矚目,經過院裡研究決定,這二名學生作爲保送生直接讀研。
關鍵就在這第三個名額,章文澤已經將這個名額在內心中預定給了自己這一年中“臨幸”過的一名大四女生,且該女生還曾經在這一年裡二次爲他流過產。他曾經在牀上HAPPY時對女生盟誓一定會在今年將她送入研究生的隊伍。否則也對不起這女生爲他的付出啊!
本來一切都在按計劃中進行,保研的名單也已經做出來了,就差張榜公佈了,可就在二天前,某位校領導親自打來電話,先是關懷了一下章院長近期的工作,並希望他繼續努力爭取在年底的校領導後備幹部競爭中脫穎而出,校領導的原話是“文澤啊,你最近的工作大家都看在眼裡,所以你要在最近繼續保持積極向上的工作熱情,且要在經濟上和生活上嚴格自律,總之,我是看好你的!”
領導的幾句搞得章院長熱血賁張,當場就想跑個“半馬”以示自己還有繼續爲黨國效力的能力。
可領導的最後幾句話就讓他如墜冰窖一般,“文澤啊,聽說你手裡還有一個保研的名額,是不是啊?”
此時的章文澤即使預感到了不妙可還能說什麼,這可副校長的職位在向他招手,吉大的副校長最次的級別也是正廳,章文澤已經卡在副廳的職位上足足十年了,本來他已經對副校長這個職位不報有任何希望了,可現在這位副校長竟然又將他心底那團慾望之火給點燃了,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爲了副校長正廳的名額他舍下臉面拼了,所以當場趕緊表態,“請領導指示,堅決完成任務。”
“文澤啊,看你說的哪有什麼指示啊,就是省裡有位領導這二天找到我了,說他的孩子也在你們學院,學習嘛,你是知道的,差了那麼一點,但是呢,領導的意思還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個研究生學歷,畢竟領導的孩子以後肯定會走入仕途的,學歷也是考察一名幹部的硬指標嘛,這點你是明白的。。。”
章文澤聽到這裡如果還不明白的話,就對不起他這個博士生導師的稱號,這個情商也幹不到商學院院長的位置,所以此時的他心裡足足有一萬隻草泥馬跑過來,跑過去。。。一邊是正廳級的副校長職位,一邊是一位大四女生人生的第一次給了他,且爲他這一年流產二次的辛苦付出,他要在這二者之間做出平衡和選擇。
他在電話這邊稍微一猶豫,電話那邊的副校長就說話了,“文澤啊,是不是有什麼難度啊?如果有什麼難度的話,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實在不行就將省裡的那個領導的要求給推了,讓那位領導再想別的辦法。。。”
章文澤從電話這邊聽到副校長的話就知道對方已經不高興了,所以迅速做出人生一個重大決定,並趕緊解釋道:“哎呀領導哪有什麼難度啊,我這不是在慶幸嗎?”
“慶幸?”
“對啊,領導,我們院裡已經將今年的保研名單研究完了,三個名額的人選都制定好了,準備明天就張榜公佈,如果領導你明天來電話這事就不好辦了。所以我說慶幸您今天打這個電話過來,一切還都能改變,雖然我要重新對幾位副院長做工作,難度還是很大的。。。”說到這裡章文澤故意停頓了一下。
“哈哈,小章啊,你就不要跟我在這兒打啞迷了,沒有難度的事我也不會找你來辦,正是有難度所以本着你辦事,我放心的原則才交給你的。
文澤啊,順便給你透露一個本不該告訴你的消息,咱們哪說哪了,出了我口入了你耳就不能再往外傳了。”
“領導請放心,保密紀律我還是懂的。”
“我告訴你想要讓孩子保研的那位省領導對於此次咱們學校的副校長評定是有很大發言權的,所以我爲什麼將這事交給你來辦,你明白嗎?
小章啊,機遇啊,人的一生中有幾步關鍵的選擇,選對了你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如果此時犯糊塗的話,以你現在的年齡,呵呵,你的仕途也就到此爲止了,你就只能在商學院的院長職位上幹到退休回家養老去嘍。
想想我說的話,這個時候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就擺在你的眼前,至於你能不能抓住?就是考驗你的智慧的時候了。”
副校長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章文澤還不明白,就乾脆就自己撒泡浸死算了!
“領導,您現在在辦公室的話,我這就過去親自上您那兒瞭解這孩子的情況,務必保證這孩子成功進入保研名單。”
“哎呀,哪能讓你這麼大一個院長親自來取呀,我還是讓我的秘書小陳給你送過去吧!”
“不,還是我親自去取,順便向領導彙報我一下近期的工作和接下來即將要展開的一些工作要點。”章文澤在電話這邊恭敬地說道。
“好,你來吧,正好我有半個小時時間,我在辦公室等你。”
。。。。。。
昨天,保研的名單公佈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其實也在章文澤的預料之中,公佈之後那名女生便來到他的辦公室哭哭啼啼像個受了委曲的小媳婦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全都用了一遍,折騰章文澤整整二個小時,爲了平穩這個女生的情緒,章文澤親手寫下血書保證明年商學院只要有一個保研名額就一定是她的,這樣才總算將這名女生的情緒穩定下來。
在此競爭副校長的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出任何生活作風問題上的錯誤,否則。。。就什麼都沒了,即使他想在商學院院長的職位上退休可能都是一種奢望。
昨天,他除了寫血書保證女生明年能保研之外,爲了穩定女生情緒還領着這名女生去了郊外的一家度假山莊過了一個二人世界的夜晚,以他現在快五十的年齡一夜之間和青春妙齡的女大學生髮生了四次不可描述的事情,確實讓他今早上差不點起不牀。
這不今天中午他趕緊在食堂簡單地吃了口飯就回到辦公室喝了一杯大補的高麗蔘茶之後便躲在牀上補覺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章文澤就覺得好像有人在敲門,聲音很輕,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又覺得好像不是,這敲門的聲音很真實,他極其不願地睜開眼睛,這裡果然又是三聲敲門聲傳來。
是真的有人在外面,他趕緊從牀上坐起來,迅速鏡子前整理了下衣服和不多的頭髮坐在辦公桌後面,頂着黑眼圈兒強打着精神說道:“請進!”
。。。。。。
姑且不論這個商學院的教學樓設計得如何老舊古樸,鄭旭東看這院長辦公室可是充滿了現代領導人辦公室的氣息。
二米半乘一米半的實木大班臺,班臺上一臺最新的二十英寸顯示器的DELL臺式電腦,旁邊還有一臺聯想十四英寸的筆記本。
班臺後面一大排棗紅色的實木書櫃,裡面擺着二十四史,資本論,各個時期的黨刊,書籍,雜誌,各個領導人不同時期的著作。
然後一個鍍着黃銅的二米高旗杆上插着國旗與黨旗,而在院長的巨大辦公桌上還有一個縮小版的。
辦公桌的對面有一套棗紅色的意大利真皮沙發,沙發前面是配套的茶几。
辦公室內怎麼可能少得了植物來點綴,各種喜陰的,喜陽的,高大的,微小的,開花的,不開花的,淨化空氣的,吸附灰塵的,基本都給領導配齊了,這配置無論是多麼難伺候的領導都挑不出理來。
鄭旭東看到這位章院長的第一感覺就是:爲什麼現在的領導幹部都謝頂呢?
好像領導幹部幹到一定級別,至少是局級以上的,大概率的都謝頂,無論男女。這也可能是領導們爲城市,國家的發展,還有老百姓的民生問題辛苦操勞造成的。我們都應該對這樣的幹部給予關懷。
這位章院長頭髮謝頂的厲害,也是普遍的那種在頭的左邊留若干十根比較長的黑髮,然後讓這些僅剩的黑髮從左邊一根一根的精心梳到右邊蓋住頭頂心的位置。
四四方方大長臉,皮膚白皙保養的跟三十多歲的女人皮膚有一拼,白白淨淨的沒有鬍子,大眼睛難得的還不近視,眼睛看上去有些無神,可能是領導剛睡醒的原因吧。
這位章院長的外貌絕對符合學者的身份,看上去斯文至極,一身雪白的白襯衫被熨燙得闆闆正正一看就是高檔貨。
難怪這位院長能吸引好幾位女性甘心圍繞在他身邊,這長相要是放在古代不是小白臉書生,就是太監。
鄭旭東走到辦公桌前幾步停下,“章院長,您好!我是。。。”
還沒等鄭旭東說完,這位章院長表現出極其不耐煩的表情說道:“無論你來推銷什麼的,我都不需要!大門在那邊,你如果自己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現在的保安真成問題,什麼人都能進入辦公大樓,連問也不問一聲,看來要嚴厲整頓一下了。”
“我去!這位章院長將自己當成上門推銷的了!”鄭旭東無奈地苦笑着。
還沒等鄭旭東說完,這位章院長表現出極其不耐煩的表情,說道:“無論你是來推銷什麼的,我都不需要!大門在那邊,你如果自己不走我就叫保安了!現在的保安真成問題,什麼人都能進入辦公大樓,連問也不問一聲,看來要嚴厲整頓一下了。”
“我去!看來這位章院長將自己當成上門推銷的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簡單!
鄭旭東當然不可能就這麼離開,不但沒離開反而走上前幾步來到大辦公桌的對面的真皮椅子上與章文澤院長面對面的坐着。
“誒?!你怎麼還坐下了,誰讓你坐下的。趕緊出去!”章文澤一邊瞪着眼珠子一邊用手指着坐在對面的鄭旭東的鼻子,看到對面的鄭旭東無動於衷章文澤抓起辦公桌上的紅色坐機電話迅速撥了一個號碼,馬上電話那邊的人就接通了,章文澤沒好氣地說道:“立刻派二名保安到我辦公室來。。。對,就現在,馬上。”
鄭旭東不慌不忙地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一盒中華煙給自己點上,深吸了一口,然後將一大口煙氣向章文澤的臉上吐去。
“你。。。好大膽!你等着!”章文澤坐在辦公桌後面只能用手指着鄭旭東卻不敢上前動手。
鄭旭東則從旁邊的公文包裡再次拿出一個市面上正流行的MP4視頻播放器,點擊一個視頻文件然後按了下播放鍵,再將聲音調到最大的MAX模式。
“哎呀,章院長,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你在這方面這麼生猛,剛纔弄得人家**好疼啊!哎呀,你輕點,我***剛破,正疼呢,你得心疼人家。”
“哈。。。誰讓你剛纔勾引我了,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又有精神了,再來一次。”
“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饒了我吧,章院長。”
“不要叫我章院長,叫爸爸,來,叫聲爸爸給我聽聽。”
“爸爸,求你放過女兒吧,女兒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當,當,當。”章院長的門被推開進來二個膀大腰圓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的保安。
鄭旭東在保安進來時及時將MP4的播放器聲音關掉了,但視頻還在繼續播放着,將MP4的播放器輕輕地放在大辦公桌上,然後鄭旭東用手輕輕一推,MP4的播放器就滑到了章文澤的面前。
此時章文澤臉色已經變得慘白,豆大的冷汗直往下滴。
“章院長,是不是需要我們將這小子叉出去?”一名保安立正大聲說道。
“出去!一羣廢物!”章文澤現在哪敢讓保安將對面這位祖宗叉出去啊,那簡直就無異於自殺一般。
“好嘞,有事您再打電話叫我們。”保安雖然不知道章院長爲什麼突然臉變得慘白又直冒冷汗,但聰明的他們知道有些事也不是他們能知道的,所以聽到指示趕緊從辦公室裡退了出去,出門前將門給帶上。
章文澤此時雙手拿起那個彷彿重愈千斤的MP4的播放器看着視頻中的內容,他清晰的記得這是一年前他跟那個求他保研的女生在郊外度假山莊的第一次約會,那天是那個女生人生中的第一次,章文澤自己都不清楚那天他爲什麼那麼生猛。
按說他媳婦也比他小十五歲,今年也剛剛三十歲,正是女人的黃金年齡,可對着媳婦他就提不起興致,每週一次交公糧就像完成任務一樣。
沒想到他在這個女生的身上尋找到了自己的第二個春天,他清楚地記得那天跟那個女生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吃**,但那天他好似如有神助一般,揮起丈八蛇矛殺了個五進五出。
章文澤自認自己從小就是個心存善念慈悲之心的人,可那一天面對人生第一次的女生他彷彿化身從地獄裡掙脫出來的魔鬼,毫無憐憫之心地征伐了五次,也是那一天他讓那個大三的女生懷孕了,之後爲他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流產。
此時的章文澤看着視頻中的自己簡直醜陋至極,他好像不認識了這個視頻中的人,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就是自己。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背靠在真皮大座椅上,無奈地衝着對面的年輕人說道:“這視頻你是怎麼得到的?”
鄭旭東沒有回答章院長的問題,而是從公文包裡拿出樑老大爲他辦的吉林大學商學院會計系的入學通知書和學籍檔案擺在了章院長面前。
章文澤只是用眼睛在通知書上掃了一眼,這張通知書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他違反了若干規定託了不少關係親自辦的。八月三十日開學報道的最後一天,他沒見到有人拿着這張通知書來報道,以爲不會有人拿着它來報道了呢,沒想到今天這顆“地雷”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樑旭東的什麼人?”章文澤無力地問道。
“小弟。”
“親弟弟?”章文澤追問道。
“我姓鄭!”
章文澤一聽就明白了,人家姓鄭,樑老大當然姓樑,二人從姓氏上看應該沒有什麼親屬關係,至於對方嘴裡說的“小弟”不是老百姓口中常說的家裡最小的那個弟弟,而是是幫派裡的馬仔的意思。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樑旭東已經在15日那天接受了審判,並於當日執行死刑。”
鄭旭東一聽就明白這個章院長肯定是不想承認這份入學通知書了,他微笑着抽了口煙然後說道:“樑老大確實被槍斃了,而且還是我親自送走的。”說着用夾着香菸的二根手指了指吉大的入學通知書和學籍檔案,神情嚴肅地說道:“可這些東西都是真的!跟樑老大在不在人世間有什麼關係嗎?”
章文澤此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也用手指着入學通知書同樣嚴肅地說道:“鄭先生,如果你仔細看過入學通知書上的內容就應該知道,上面清楚地寫着必須於八月三十日前到學校報道,否則取消入學資格。
這不是我說的,這是學校的規定,而且學校新生必須參加一個月的軍訓,這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兵役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教育法》和《中共中央關於教育體制改革的決定》要求進行的。
軍訓的時間是從九月一日至三十日,很顯然你無故錯過了報道時間就錯過了軍訓時間,接下來不參加軍訓的後果就不用我再說了吧。
所以我承認這張入學通知書是真的,但它是有時效性的,過了時效它就不再是入學通知書了。還需要我再解釋的更清楚一些嗎?”
“當然不需要,章院長解釋得非常清楚明白,搬出來了五、六部國字頭的法律強調軍訓的必要性,我哪能還聽不明白。”鄭旭東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繼續說道:“沒錯,我錯過了入學的時間,軍訓的時間,通知書既然過了時效也就是白紙一張,是嗎?”
章文澤點了點頭。
鄭旭東冷冷地指着那個MP4播放器,“章院長,我想問一下,那播放器裡的視頻過沒過時效期?如果過了的話,我認栽了。”說完鄭旭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裝,用戲謔的眼神看着章文澤,“臨走前請問章院長,吉林大學的校紀檢部門在哪棟辦公樓,我想他們有興趣知道某些學校領導利用職務之便向女學生進行身體上索要賄賂,我覺得這是一項非常嚴重的影響爲人師表的行爲。。。”
當鄭旭東說視頻是不是也過了時效期的時候,章文澤就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這個樑老大小弟提出的任何要求,這位鄭同學已經掐住了他仕途上的“命根子”。
現在看到這傢伙站起來要去學校紀檢部門,他哪裡還能再繼續保持淡定,如果真讓這小子走了,那麼昨天他給那個女生寫的血書保證書不是白寫了嗎,而他也將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是一切,學校的職務,社會的地位,家裡在的妻子,興許還有年幼的孩子。。。
他的趕緊從座椅上竄了起來,從桌子後面繞到桌子前面一把拉住鄭旭東的胳膊,勉強讓自己臉上擠出一絲絲微笑,說道:“年輕人別那麼衝動嗎?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談呢?”邊說邊將鄭旭東按在椅子上。
“鄭同學,你將我搞下去,那你上學的希望就徹底破滅了,你說是不是?”說着,章文澤重新回到自己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坐下,一邊用手撓着不多的幾根頭髮一邊苦惱地說道:“入學晚報道幾天這個問題說小不小,可說大也不大,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學院內部就可以處理,可你沒參加軍訓就不是學校說得算得了。這點很嚴重!”
“呯!”一捆沒拆封十沓人民幣像塊磚頭一樣直接砸在桌子上,鄭旭東沒時間跟他在這兒磨嘰,跟五中那個胡亮生一樣採用“恩威並施”的方法,“軍隊裡也不是鐵板一塊,你怎麼搞定他們是你的事情,我只想在吉大無風無浪地呆四年然後拿個本科畢業證書,如果有條件的話還可以繼續讀研,讀博,那是後話了。
現在這些錢就是給你的辛苦錢,感謝你出了大力氣辛苦地幫我進入吉林大學這個985,211全國重點學府。
接下來這四年的時間如果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事情還得請你多擔待。”
鄭旭東發現絕大多數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往往卻是最有效的。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當十萬塊錢出現在章文澤眼前的那一刻,章文澤像是打了一支強效興奮劑一樣,眼睛圓睜,面色紅潤,也不困了,也不累了。
他現在正愁在競爭副校長的職位上應該怎麼“運作”呢?
不得不承認,無論怎麼運作都離不開眼前這玩意,有了這十萬塊錢能幫他解決很大問題,所以他笑着將錢收到桌子下面的抽屜裡面,然後說道:“負責軍訓的那位團長跟我關係還行,用你拿的錢走動走動,沒參加軍訓的問題應該可以通融解決掉。”
聽着章院長的話,鄭旭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