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旭東連續被空間裡的安東罵了二次大笨蛋,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反懟了安東一句,“不偷就不偷罵人幹啥,你高尚,我小偷一個!哼!”
隨後安東讓他擡頭向上看,看完之後鄭旭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他的頭上正有一個高清攝像頭對着他這張臭臉,而且這種攝像頭隔不遠就有一個,攝像頭之間還相互對攝,整個地下車庫根本沒有監控死角。
鄭旭東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了二聲,小聲說道:“大意了,忘了有監控的事情了。看來只能老老實實的找車了。”
“笨蛋!”空間裡的安東又罵了一句。
“我說你有完沒完,我決定不偷了也不行嗎!?高-尚-的-人!”鄭旭東沒好氣地諷刺道。
“不行,必須偷!賊不走空不是你們盜門行業立的規矩嗎!”安東在空間裡說道。
鄭旭東被安東的話氣樂了,挖苦道:“我說安東,這頭上密密麻麻的監控器你當那是擺設,是嗎?”說到這裡鄭旭東覺得還不解氣,最後說道:“你到底想讓我怎樣?偷又不能偷,不偷又必須偷,我都被你給我繞糊塗了。”
“空間,空間啊,大佬!”空間裡的安東氣得直跺腳地說道:“你是有空間的人,還用那麼笨的方式去開後備箱,你對得起伽瑪星系飛船給你的空間嗎!?”
鄭旭東這纔想起來自己身體內已經融合了安東,而安東可是自帶空間的人,那麼他也能使用空間異能,只不過他以前從沒使用過空間,現在剛剛接觸空間異能才一個月,而且還有大半個月是安東在主控身體,所以實際上他也就是在雲南景洪那晚住宿的時候使用了幾次空間異能,再加上這次回到長春進監獄看樑老大,晚上跟新江人打架用了幾次,其餘時間根本就沒用過。
“安東,我是不是隻用將一根手指放在車後備箱上就能將後備箱裡的東西收進空間。”鄭旭東虛心地問道。
“嗯!動手吧騷年!IT`S SHOW TIME!”
接下來鄭旭東就裝模作樣地找着奔馳車邊不經意間用一根手指觸碰着每一臺經過的車。
往空間裡收了四十多臺車後備箱的東西后,他被安東叫停了。
“怎麼啦?什麼情況?不收啦!?”鄭旭東問道。
空間裡的安東無奈地說道:“是破爛太多了!這幫上班的人成天上班都在想什麼?”
“都有些什麼東西?趕緊說說!”鄭旭東着急好奇地問道。
“多數是運動裝備,比如羽毛球拍,球鞋,籃球,球衣,乒乓球拍,慢跑運動服,運動鞋,冰鞋,旱冰鞋。。。”
“就沒別的值錢東西?”鄭旭東心想這都什麼玩意啊,一些別人用過的東西都不值錢,尤其球衣,搞不好都沒洗臭哄哄的。
“有,值錢的也有,比如各種名貴的白酒,洋酒,茶葉,手串,古董字畫,瓷器,還有一車後備箱裡裝了四十萬現金,一萬美元的。”說到這裡空間裡的安東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最重要的是再這麼裝下去,空間就裝不下了。”
“那你的意思呢,不收了?”
“不,繼續收,你這回多在車後邊停頓二秒,我將車裡不值錢的全都返回到他們車裡。”安東說道。
“好嘞!”鄭旭東一聽又能繼續偷東西高興了起來。
接下來鄭旭東會在每一臺車前面多停留那麼二秒鐘,就像一個農村小子進城一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每臺“豪車”的外觀,但耳朵裡卻在聽着空間裡的安東不時的驚呼和叫罵着。
“我去,這傢伙車裡竟然裝了塊壽山石,好東西。”
“我次奧,是郵票,雖然我不懂,但看上去很珍貴。”
“又是酒,五糧液,普洱茶,沒新意。”
“這裡是一罈老酒,應該是紹興黃酒,茶葉是金駿梅。”
“我次奧,這車裡竟然裝了塊手錶,是勞力仕綠水鬼,現在公務員真豪啊!”
“我去,又是現金,差不多有二十多萬。”
“FUCK!FUCK!FUCK!”
聽到安東最後這聲略帶恐懼的尖叫,鄭旭東在外面趕緊打趣地問道:“怎麼啦,看到什麼啦?不會是有具漂亮女屍吧,還是裸的那種!”
“滾!”安東先是回敬了鄭旭東一句,然後才說道:“真他媽的噁心!”
“快說呀,急死人啦,到底是什麼?”安東越是這樣說鄭旭東越想知道。
“是他媽的用過的安全套,裡面還有那種。。。液體,呃,想想就噁心。”
“還有什麼?除了安全套之外。”
“各種情趣小內衣,還帶着一股狐臭味,小皮鞭,滴蠟,跳蛋,乳夾,電動。。。那個。好他媽的噁心。這他媽的是誰的車,怎麼車裡還裝些這東西!這還他媽的有心思上班嗎?!”
鄭旭東是知道安東有輕微潔癖的,能讓他在空間裡用手抓着這些東西,確實對他來說是個挑戰,他在車庫裡笑着說道:“就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除了這些還有塊硬盤,估計是他們之間拍的小視頻,呃,好惡心!除了硬盤之外我都又送回到車裡了。趕緊收下一輛車上的東西。”
鄭旭東在車庫裡大笑了幾聲,繼續邊找樑老大的奔馳邊往空間裡塞東西,然後空間裡的安東則繼續挑選值錢物件。
接下來的車裡無非就是各種名酒,名錶,名茶,還有名煙,各種體育用品、服裝,釣魚用具,還有的車後備箱裝着速凍海鮮的,速凍東北粘豆包,榆樹幹豆腐,梅河真空包裝大米,小米,五穀雜糧。。。
空間裡的安東最後就留一些煙,酒,茶,手錶,幾件古董,還有不到二百萬的現金,最後就是幾塊存儲資料的硬盤,不管這些硬盤裡有什麼,安東覺得他可能以後都用得到,就跟樑旭東的那塊硬盤一樣。
現在安東的空間裡還有一塊屬於日苯情報部門主官鈴木光輝中將保存的硬盤,那塊硬盤的價值是最高的,還有就是樑老大的這一塊,等有時間看看政府地下停車場中政府機關的知識份子們硬盤裡都會存什麼?希望能給他帶來驚喜。
看着空間裡滿滿登登地煙,酒,安東多少是認得一些的,這些煙裡面最差的可能就是成條的硬盒中華了,最好的鄭旭東都不認識,煙的外包裝是全白色的,然後寫着幾個小字“慶祝XXX市XXX屆政協會議勝利召開特供香菸”,至於黃鶴樓(大金磚30000元每條、中國夢10000元每條、流金歲月10000元每條),利羣(富春山居20000元每條),和天下(尊尚14000元每條),泰山(佛光錫罐15000元每條),黃金葉(天之葉),南京(九五至尊)。。。光是這些煙就收了將近四百多條。
還有各種好酒呢,現在當年產的茅臺,五糧液好像都拿不出手了,這些人車裡裝的都是各種酒的年份酒,茅臺三十年,二十年,五糧液飛天二十年,古井貢,西鳳,榆樹錢十年,九五年杜康,八零年紅旗渠,九七年的洋酒王酒,九三年的雙溝大麴,黃鶴樓酒,白雲邊酒,武陵春,白沙液,七八年的汾酒和竹葉青,十五年郞酒,十三年劍南春,二零零九年的水井坊,小糊塗仙(神),捨得酒,夢之藍。。。除了這些還有金門大高粱(慶祝建X六十年)。
簡直就是一個全國高檔香菸、酒水展銷會!
鄭旭東將整個地下一層的車凡是奔馳的車都用鑰匙開了一遍也沒找到樑老大說的那臺奔馳,心想:還有個地下二層,如果還沒有那樑老大就是徹徹底底地在玩他。
地下二層的車比地下一層少了一半,但好車卻更多了,而且小號車(小號車:特指市委,市政府機關的車,號越小領導級別越高)非常多。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空間裡的安東開始不出聲了,剛開始鄭旭東也沒注意,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將每輛車後備箱裡的東西繼續往空間裡收着。等到地下二層都收了一遍的時候,鄭旭東發現空間裡的安東整整地下二層收東西都沒出聲,“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鄭旭東將心神沉浸進空間裡面,看到安東面對着已經佔滿了整個空間的煙,酒,茶,古董,高檔手錶,手機,筆記本電腦,高檔工藝品正在發呆。
鄭旭東上前用手捅了安東一下,“咋了,看傻了,按說這點東西你不應該感覺到稀罕啊!”
安東心情灰暗地說道:“我很傷心,浩子,你看這些東西,哪一件都不是他們那點工資能買下來的,可他們卻將這些東西將後備箱塞得滿滿的,真是一羣國家的蛀蟲,一羣貪官啊!”
看到安東的樣子,鄭旭東笑道:“嘿,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憤青。行了,貪官是抓不完也殺不完的。你這個學霸民間有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什麼話?”安東問道。
“老百姓說:凡是機關裡的處長,全都抓起來肯定有被冤枉的,可你要是隔一個一抓肯定又有漏網之魚。還是那句話,貪官是抓不完的,有了他們我們這幫佛爺纔有了生存的土壤,要不我們偷誰去呀,老百姓也沒什麼錢。
只要讓我們瞅準了一個貪官,將他的老窩一端,呵呵,那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安東聽鄭旭東這麼一說也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握着拳頭恨恨地說道:“以後只要讓我看見貪官,我必將他的家搬空,將他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一掃而光。
對了,樑老大那臺車找着了嗎?”
“沒有啊,都找遍了也沒找着啊!我現在都嚴重懷疑樑老大是不是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