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賭桌旁的四位玩家看到莊家竟然拿出12副撲克來進行這一局的時候,大家都傻眼了,因爲他們沒見過用12副撲克來玩21點的。
鄭旭東用眼睛餘光掃了一眼他前面的三位,第一位閒家的表情是驚訝,第二位閒家的表情是無所謂,第三位閒家的表情是憤怒,但無論什麼表情他們什麼都沒說,對於鄭旭東來說,他只想用一句卡通片的臺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就是:“兔子,你等着瞧!”
本來他已經決定玩幾把之後就不玩了,回去忙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可沒想到賭場方面竟然搞出了這樣的“妖蛾子”,新葡京賭場用8副撲克玩21點就已經做到極限了,沒想到威尼斯人賭場更過分竟然直接用上了12副撲克。
你們是在挑戰我過目不忘的能力和頭腦運算的極限能量嗎?沒問題,今天我就滿足你們,現-在-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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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還在生氣啊,都這麼長時間了!”方宇桐跟蔚然二人在威尼斯酒店的商場逛了一個多小時後累得坐在商場內的一家甜品店邊吃着甜品邊說道。
“我生什麼氣?!”蔚然隨口說道。
“你不是在氣鄭先生說去看美女嘛,你不會是。。。吃醋了吧!?”方宇桐一邊用小勺挖着覆蓋一層巧克力的西班牙七彩奶油冰激凌一邊用眼睛瞟着蔚然說道。
“桐桐,你認爲鄭先生會去看什麼女超模表演嗎?”蔚然端起一杯冰鎮的藍山咖啡喝了一口後問道。
“當然會呀,男人哪有不喜歡身材超棒的女超模的,尤其是胸前特有料的那種,他們只要看到眼睛都會掉在那些女人的乳溝裡拔不出來,所以啊。。。以我判斷,鄭先生一定會去看,說不定啊。。。”
“說不定什麼?”
“說不定他還會去那種脫1\\衣舞娘的酒吧看錶演呢,也許此時正叫了一個身材特火辣的舞娘在包房裡單獨給他。。。啪啪啪呢。”
蔚然聽到方宇桐的話小聲地笑了起來,邊笑邊用手捂着嘴。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方宇桐被蔚然笑得心裡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看哪,桐桐,是你吃醋了,你的心已經被鄭先生俘獲了,再也無法自拔了。咯。。。”
聽到閨蜜的話方宇桐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嬌嗔道:“討厭!我哪有?!”
“還說沒有,你看你的臉都紅到脖子啦,咯。。。”蔚然看她有些羞惱越發地開心地笑了起來。
方宇桐看到蔚然笑話她,一下子從自己座位上跑到蔚然座位旁邊坐下,然後二個女人在座位上小聲打鬧起來。
二人打鬧了好一會兒,方宇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從包裡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又抽出一張紙遞給蔚然。
“桐桐,如果你沒有喜歡上鄭先生那是最好,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開始喜歡上他了,趨現在陷得不深,應該及早結束這段不切實際的單相思。”蔚然邊擦鼻尖上的汗珠邊說道。
“爲什麼?就因爲他去看女模特啦?”方宇桐不服氣地說道。
“唉。。。”蔚然看到閨蜜陷入了一段不該陷入的情網先是嘆了一口氣,才說道:“桐桐,我敢說鄭先生一定沒去看什麼****的表演。”
“那他爲什麼那麼說?有病啊!?”
“你怎麼還沒看出來,他是不想咱們二人跟着他,是想擺脫咱們倆人才那麼說的。”蔚然的話讓方宇桐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桐桐,你難道沒有發現鄭先生在看你,我,還有那個喬珊珊,季雨晨咱們幾個的時候,眼睛裡沒有絲毫的情慾成份嗎。我以前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眼睛裡看到過這種眼神,就像你說的那樣,只要是男人看到咱們這個級別的美女多少都會獻殷勤,還有會處處表現自己,這種情況我認爲纔是正常男人應該有的狀態。可你看鄭先生看咱們倆人,還有喬珊珊那樣的年輕美女都表現的無動於衷。所以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在他身上浪費過多的情感,否則你會傷得很深。”蔚然一番話說的是語重心長。
方宇桐則低着頭用小勺緩緩地攪拌着面前杯裡的冰激凌,臉色有些發白,過了足足有三分鐘她擡起頭,“然然,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好吧!服務員,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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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是國家改革開放的橋頭堡,而東莞又是全國電子加工製造業的最前沿,東莞是中國,乃至亞洲,乃至全世界最大的電子生產加工基地,最出名的就屬手機了,在這裡你可找到組裝手機的任何部件,無論是原廠的還是附廠的,無論是正品還是仿品,總之,全世界65%的手機在這裡生產出貨走向全國,全亞洲,全世界。
這麼大的電子產品生產基地需要大量的外來務工人口,2009年東莞的外來務工人員達到260萬,已經達到東莞總人口的50%以上。
而外來人員又以男性居多,出來打工的單身男性居多。那麼這260萬的外來人口在下班後做什麼呢?廣東的夏天可是晚上八點還能看到太陽的。漫漫長夜,無心睡眠,這260萬常年在東莞打工的外來人口他們的生理需求如何得到滿足?
我想剛剛問題的答案現在已經呼之欲出了吧。一個行業就這樣誕生了!
2009年8月24凌晨2點,此時東莞的溫度只有零上15度,整個城市都安靜了下來,空中無聲地飄灑着毛毛細雨,此時也正是一個人一天睡得最沉最熟的時候,西城樓大街街角的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裡還有一家門框上招牌燈箱還亮着燈,燈箱上寫着“小紅足療中心”幾個字,字的旁邊是一個穿着很少衣服的少女在做着誘人的動作。
這時一個身材矮小,頭頂上罩着一件墨綠色衝鋒衣的男子幾步衝進了這家小紅足療中心。
大門的響聲驚起了趴在櫃頭後面睡得正香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有些有情願地慢慢坐起身子,用手揉着還沒完全睜開的眼睛。服務員剛剛說完,就聽那個正在摟着身上雨水的男人氣呼呼地說道:“洗你媽了個逼的頭,B哥在嗎?”
聽到男人的罵聲,服務員一下子就精神了,她知道凡是來找樂子的男人是不可能這麼橫的,所以她趕緊睜大眼睛看了一眼,“呀!蛇哥啊!好長時間沒見你了,這是上哪發財去了?”女服務員熱情地說道。
“少特麼的逼逼,趕緊說B哥在不在這兒?”男人已經有些不耐煩地罵着。
“B哥在三樓,老地方。”還沒等服務員說完那個矮個男人已經頭也不回地朝樓梯跑去。“噔,噔。。。”一步二級臺階消失在一樓大堂。
來到三樓最裡間的一個防盜門的門口,矮個男子站定腳深吸了幾口氣,才伸手在大門上力度適中的敲了三下,“當,當,當。”
過了一會兒沒聽到裡面有人答話,他加大了些力道又敲了三下,“當,當,當。”
這時就聽屋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有人的腳步聲來到門口,“誰?”
“B哥,是我,阿蛇!我回來了!”矮個男子小聲說道。
“阿蛇!你小子。。。”防盜門一下子被推開,一個穿着紅色三角褲的男子站在門內,瞪着眼睛說道:“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爲你死在外面回不來了呢!進來!”說着伸手一把薅着矮個男子的脖領子將他拽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