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雙眼一寒,心裡不由得怒火衝了上來。
“艾葉,好久不見。 ”
“我們不是分手了麼?你怎麼跟我到國外來了。”
“你那叫分手,一言不合的拉黑??”
一看見兩人有故事,周圍的人主動讓開。
“那好,這次,我們分手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分手一位女神,獲得特殊武功,花間派武學傳承一份。】
一時間,張遠只感覺到頭疼欲裂。而之後,從他的頭部,一股股氣流衝了進去。
緊接着,一句話,憑空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下一刻,他就好像到了大馬路上的一個特殊空間中。
這……就是傳承的地方!
花間絕學,貫腦傳法。
無數的記憶紛紛的涌了進來,張遠只感覺到腦子中,居然多出了許多的記憶,花間絕,武學……
而眼前的那個半邊臉,這時卻是流下汗來,他看着眼前的小子,咬着牙堅持着,時間不多了,只能先這樣了,不能助其直接突破五間之數,還真是可惜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從自己衣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藥丸來。
“拼一把吧,萬一你經脈錯亂而死,可不要怪我啊。我也沒有辦法。”
說着,他將那個藥丸直接送到張遠的嘴邊,張遠本來想拒絕的,但那個藥丸到了嘴邊後,一股力量傳來,那藥丸居然“咚”的一聲, 直接就滑到了胃裡。
緊接着,他就感覺到體內就翻江倒海一樣,全身的肌肉與血管好像要炸開似的。
“小子,不好意思了。”
那個半邊臉說完,突然一掌劈在了張遠的脖子處,然後看了看四周,一甩手,將他甩到了一條小溝之中。
他再次看了一眼,飛快的閃身,幾個起落,已經到了遠處,這時,一羣黑衣人發現了他的蹤跡,立即就追了過去。
張遠只感覺到身子一陣陣的發燙,幸好這時自己的身子低下傳來了一些涼意,如果有人能看到這條小溝,就會發現,小溝裡的水,就像是燒開了一樣。
“喝。”
終於,張遠在一聲怒吼中坐了起來,他雙眼赤紅,一拳打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那樹就聲而倒。
再往前跑,又是一拳,就這樣打倒了七八棵樹,他纔好受了一點兒。
腦海中,一個記憶自動的跳了出來。花間絕第一間花影隨。
媽的,這個東西還真是霸道,據說只要一個眼神,就會有女人貼上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隨後,他的腦海中,又是各種的記憶紛紛,那些記憶中,一個雪白衣服的古人,正不斷的傳授着他一套步法與武學。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張遠擡起頭來,已經又過了一個小時。
但,隨後就回到了現實,一切就好像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時艾葉又看了過來,張遠這時猛得運起花間絕來。
艾葉只是一愣,這花間絕,本來是相當的霸道,幸好艾葉到現在還是那種沒有過真正男朋友的人。
畢竟,都是嚮往那種羅曼蒂克的愛情。
要不然,真是很難抗得住。
但就算是這樣,她也感覺到心裡一陣的茫然,臉上自然就出現了一個迷茫的表情。
張遠這時微微一笑,一個閃身就到了艾葉的身邊,在那些個壯漢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就吻上了艾葉。
艾葉先是沒有反應過來,被吻了以後,只感覺全身都動不了,什麼情況。
但只是一秒鐘,她的精神一振,這才明白過來。
“啪”的一聲,張遠感覺到臉上一疼,一個耳光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揉揉臉,無奈的聳聳肩,看來對方是醒來,不過自己從來不打女人,尤其是這樣的一個美人。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可惡,你……”
艾葉暴怒的吼道,在她身後,那五個壯漢都向前一步,就要動手。
“住手。”常磊這時喊道:“來這裡,就按這裡的規矩來辦,艾小姐,不要忘了,這裡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常磊身後的那些人也上前一步,大戰一觸即發。
黑拳自然有自己的規矩,就是臺上見分晰,臺下無恩仇,就算是以前有殺父之仇,在這裡也不可以亂來的。
艾葉這時狠狠的瞪了張遠一眼,吼道:“張遠,你怎麼這麼對我?”
“混蛋。”
艾葉狠狠的看着張遠。半天才說道:“你今天會上場吧,到時我要在場上殺了你。”
張遠只是一笑,開什麼玩笑,雖然自己不想殺人,但也不想被人殺死。
常磊看這邊沒有了事情,這才帶着張遠他們走向一邊。
王虎這時跟了上來,在張遠身邊伸了個大拇指,說道:“遠哥,以後我管你叫哥,你牛啊,艾葉那小妮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手下都是些高手,我上去也不個。你居然敢當着他們的面,就這麼輕薄過去,真牛。”
“可我也捱打了。”張
遠揉着自己的臉,雖然不是很疼,但被女人打中了臉,那也說不上什麼有面子吧?
王虎卻只是嘿嘿一笑,說道:“遠哥,跟您佔得便宜來說,這算什麼,你不知道,全場有多少人想着被她那小手打上一下而不可得呢 ,你看看,是不是全場最漂亮的。”
張遠只好苦笑一聲,但環視了一下全場,還真是差不多,然後,他又迎上了艾葉那怒氣衝衝的目光。
“他就這麼恨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真是會殺了我的吧?”張遠看着艾葉的眼神,摸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王虎一點頭,說道:“會不會是初吻啊。”
張遠直接就蒙了,不會吧,初吻,要真是那樣的話,確實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他再看了一眼艾葉,卻見她的眼神中,殺意更濃了。
這時臺上已經是下一場的比賽了,雙方都很有實力,你來我往的。這時一個穿着有點引人矚目的女性服務人員走了過來,說道:“常先生,今天有沒有想出賽的可能 ?”
常磊一邊伸手揩油,一邊看了看張遠,說道:“怎麼樣?上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