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下一步計劃就是開始選地皮,正式開始建設屬於他的酒樓,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信息圖標亮了,這真是陳鳳天發來的。
這幾天要說他最不願看到的東西是什麼,那就是陳鳳天發來的信息,這些信息不是訴苦就是任務進展堪憂,但是程陽還是會選擇一封封地慢慢查看,然而今天的這條信息,卻不像是開玩笑的。
“我們發現了一種奇怪的功法修煉者,他們依靠吸食人們的鮮血爲生,現在我們在一家飯館裡面發現了大概一百來具屍體,這些屍體都是被吸乾了鮮血的屍體,死相極其慘烈,我們覺得這個離門有可能就是一個隱藏在塵世中的邪教組織。”陳鳳天爲了編輯這條短信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
“我大概知道了,你們能夠處理嗎?”程陽回了過去,他還想待在天海和柳傾城搞搞曖昧關係呢。
“處理起來可能會有點麻煩,我的意思是要老總你回來看看,但是柳小小的話她執意要自己一個人解決,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陳鳳天有些無奈。
“那就聽她的,困難就對了,要是不讓你們處理一些困難的案子,你們怎麼可能能夠成長得起來,聽柳小小的,就算她是錯誤的,也要將錯就錯下去。”程陽無比霸道。
他也知道自己這是把柳小小往火坑裡面推,但正所謂鳳凰浴火方能重生,這是一個道理,要讓柳小小親自面臨了絕境,體悟了絕望,她才能真正完成蛻變。
“好,知道了。”陳鳳天有些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尋找這些離門的人實在是太過於煎熬了,不說這個江滬有多大,地下還有着更多未知的地方,要想找到這個組織的難度無異於是海底撈針,而且他們的下手對象似乎都是一些流浪漢和無家可歸的人。
這樣一來正府還感覺不到離門的存在,看到街上的流浪漢少了很多,還以爲是社會治安變好了。
“那我就不過來了,我這邊挺忙的。”程陽現在就是要做一個甩手掌櫃,這是系統給他的任務啊,最沉重的愛是學會放手,要讓柳小小獨自飛翔纔是正確的,
就這樣,程陽繼續和柳傾城逛街,感受成功男土的快感,而陳鳳天那邊則繼續苦逼的日常尋找離門。
過去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已經正式進入了秋天了,這個時候的天氣有些寒意,大街上基本上就已經見不到穿短袖的人,就算是再熱的人外面也會披一件外套。
因爲到了傍晚時候,天氣冷得人直打顫。
這是一個平靜的晚上,已經找到三號天堂的中在裡面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裡面只是一堆廢舊工地,他們打聽來的消息,在這工地施工之前,這裡是一片賭場,但是賭場常年沒人來,就被拆掉了。
這棟正在修建中的寫字樓是某家公司的新基地。
五人無功而返,在街上,迎着昏黃的路燈走着,倒是有那麼幾分小蛇的味道了。
“我說,都已經找到三個天堂了,現在只剩下四個了,但是我們卻還只知道離門只是一個邪教組織,我們甚至連這個城市裡面那些無故消失的流浪漢都救不了。”柳小小對自己的無能感覺有些抱怨。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他們的手腳太乾淨了,幾乎都不會對普通人動手,就專門挑着那些沒有社會背景的人下手,就算是消失了,連個報警的人都沒有。”陳鳳天垂頭喪氣道。
要是程陽在這裡的話,這件事估計早就解決了,以程陽有頭緒的尋找思路,估計不用五天時間就能夠直接把離門的老巢一鍋端了啊,但是現在呢,卻已經過去了快二十天了進展還是如此慢。
“有沒有可能,或許四號天堂根本就不存在呢?我們找這些東西不就是爲了找到離門的總基地嗎?我們應該再去逼問逼問那些來襲擊我們古武者,在戰鬥前先把他們口中的毒氣囊給拔掉。”龍飛海沉思着,想出來自認爲還不錯的一個注意。
“可問題是現在連一個搞偷襲的離門古武者都見不到了啊。”
柳小小嘆氣道,她現在還巴不得找人打一架出出氣呢。
“來了。”四人並排走着,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陰森的聲音。
“你們就是最近一直在調查我們離門的黑白組織?也不過才四個古武者罷了,我還以爲有多棘手呢。”來人非常有逼格,他的雙腳懸空,說明此人的修煉層次應該和龍飛海是一個級別的,騰空術只有達到了黃階六層才能做到。
“你就是離門幕後的那個人嗎?”柳小小的頭鐵,直接問道
“真是可愛的小姑娘了,不過我可不是哦,我只是一個小護法而已,看到你們最近似乎沒有什麼頭緒,來這裡把你們殺死的。”他微笑着說着殺氣騰騰的話語,慘白的面龐上面充滿了詭異的味道。
如果是很久在制服沒有充滿能量之前的話,四人可能還會對眼前這個人產生一些畏懼,但是因爲長時間的使用真氣,而且沒有地方發泄,現在他們的能量條都是處於百分百的狀態,隨時都可以開啓狂暴狀態。
“你們這些人肯定大補啊,你們兩個男的就歸我了,這兩個女人我就獻給門主,真是秒啊。”他笑着,張開了血口,嘴巴里面是殷紅一片,這倒是有點向西方吸血鬼的味道了。
“還真是囂張呢,不過你挺自信的嘛,我們在死之前還想問一些事情,你能爲我們解答不?”柳小小問道。
“既然你們都發問了,那我會大發慈悲爲你們解惑的,看你們這樣一個月的調查也挺累的。”古郎很寬容,對這羣已經快要死掉的人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惡意。
“我想知道,你們究竟對了這些城市哪些人下手了?”柳小小問道。
“你這個問題挺有意思的,怎麼說呢,我們並沒有對真正的活人動過手,因爲活人的鮮血太沖,我們吸收不了,只有瀕死時候的那種鮮血是最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