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樓公在羊城話裡的解釋就是老公的意思…”
秦琴裡聽完孫文斌的解釋後不由得怒目而視秦奮。
她說到底只是一個剛滿20歲的小女孩,平時忙於練鋼琴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更別提叫別人老公了。
“秦奮,這是真的嗎?”
秦琴裡還是不敢相信秦奮竟然敢跟自己開這種玩笑。
雖然英倫國對於男女之事比較開放,但從小家教甚嚴的秦琴裡早已經被教育得比華夏國一般女孩還要保守。
不過秦琴裡還是想要秦奮親口承認,因爲她不相信長得這麼英俊的男生對於剛認識的女孩就能開這樣的玩笑。
因爲在秦琴裡的認知裡,英倫國的紳士們是不會這樣開玩笑的。
孫文斌無奈的拍了拍腦袋,他的內心一片哀嚎:我尊敬的大小姐唉,難道我說的話這麼沒有信服力嗎。
孫文斌感覺自己很受傷,明明他自認爲自己長得不差,可爲什麼秦琴裡就是不願意相信他。
“額…樓公…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可以等於哥哥的…”
秦奮被秦琴裡盯得有點不太好意思,於是只好撓了撓後腦勺輕輕點了點頭。
“你…太過分了!”
看到秦奮點頭承認後,秦琴裡這才明白她掉進秦奮的文字遊戲坑裡面了。
“這位同學你叫秦奮是吧,知不知道剛纔自己做了什麼!”
“就憑你剛纔的所作所爲學校絕對有權利給你記過處理!”
“如果你不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情,那就等着挨學校處分吧!”
這時,跟着孫文斌過來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孫處長終於發話了,他臉色不是很好看,就這麼面無表情地盯着秦奮。
好一會後他才移開眼神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嘰裡呱啦對着秦琴裡以及她的管家解釋一通。
看着秦奮終於捱了批評,剛纔一直被無視的孫文斌心裡暗爽:媽的,老子讓你再牛逼,這下可好,裝逼挨雷劈了吧。
“孫處長,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秦奮這麼做都是爲了我們。”
“他是見到我們一直被人攔在樓下不讓上來練琴這纔出手幫助我們的!”
聽到孫處長打算要嚴重處理秦奮,這時站在一旁不怎麼說話的白芷若也開口解釋了。
“是呀,孫處長你可不能太急於下結論啊...”有了白芷若打頭陣,剛纔鬧得最兇的幾個女生也選擇幫秦奮求情。
“你們都給我閉嘴!”看着又要起鬨的女生,孫處長臉色越來越黑。
他眼神掃視一圈後注意到女生堆中的白芷若,這時疑惑問道:“這位同學,你是?”
“我叫白芷若,上次你和邱校長一起吃飯時應該見過我的...”
白芷若向前幾步來到秦奮身邊,她的意思很明確,這秦奮你不能隨便處分。
“邱校長麼...”聽了白芷若的解釋後,孫處長眯了眯眼,他記起來上次與邱宏斌一起吃飯時見過這個丫頭。
“事情我已經瞭解清楚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誤會。”
“不過秦奮故意調戲國際留學生是事實,洛克先生說了,如果秦奮能夠用實際行動向琴裡同學道個歉,那麼此事就此揭過。”
“當然,如果秦奮做得不讓對方滿意,那麼學校還是會給他處分的!”
孫文斌剛開始聽到Qineey等人只想讓秦奮道個歉就算了正想再說點什麼,不過聽了孫處長後面補充的話又釋然開來。
他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千方百計想要秦奮難堪。
“秦奮,道歉就由我去吧,怎麼說你都是爲了我們才踩這個坑的!”
白芷若見到情形如此想去道個歉,然後大家藉機下臺此事就此揭過就算了。
雖然心裡不太舒服,但是爲了不讓事情鬧大,白芷若選擇息事寧人。
正當白芷若準備開口時,秦奮一把攔住了她:“憑什麼需要我們道歉,我們何錯之有?”
“人家正主都沒有說什麼,結果有人跑來獻殷勤不分青紅皁白把大帽子往我們頭上一扣,我想問問某些人你們膝蓋一直跪着很爽嗎?”
“這個時間點琴房的使用時間應該歸我校學生使用,我們只是拿回本應屬於我們的權利又有什麼過錯?”
秦奮臉色變了,他好久都沒有這麼生氣過了。
華夏已經建國幾十週年了,早已經不是那個國力衰弱,是人都可以來分一杯羹的年代了。
大清都已經亡了這麼久,竟然還有人卑躬屈膝見到外國人就阿諛奉承,秦奮很想問問這些人的骨氣呢?
一直跪着真的很好嗎?
媽的,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本來都要圓滿處理好了,結果來了兩個不長眼人就在中間和稀泥。
人家正主都道歉認錯了,這些人竟然還想把鍋再丟給本校學生,難道在他們眼裡本校那麼多個學生就比不上一個留學生重要?
秦奮自認爲自己也有錯,不過那不是不明真相前才做出的衝動事?
要秦奮道歉,可以,不過需要秦琴裡本人來說,人家都沒有發話你作爲雙鴨山本校領導就這麼急於表現是什麼意思?
秦奮怎麼看面前這位肥頭大耳的孫處長怎麼都不順眼,媽的這種人要是處於打仗的動亂年代,妥妥的漢奸無疑了。
“你...”
聽着秦奮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孫處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爲怎麼聽他都覺得秦奮在罵他是軟骨頭。
“秦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作爲一個學生你竟敢公然辱罵學校領導,我看你是不想在這裡繼續讀數下去了!”
作爲雙鴨山大學教務處的處長,雖然只是一個副的,但他在學校何曾受過這樣對待?
平日裡無論是普通學生還是學校幹部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一聲“孫處長”,當官十多年今天被一個學生辱罵,傳出去得有多丟人。
孫文斌見到自己請來的處長真的動了肝火,整個人就如同吃了偉哥一樣興奮,但他爲了面子還是假裝走過來勸阻道:“處長別生氣,您何必跟一個學生計較呢,對於這樣目無尊長的學生隨便給他一個警告處理得了。”
“不行,我作爲一個處長被學生公然辱罵,我一定要把他開除學籍,不然其他學生怎麼信服!”
孫處長怒不可遏,他心裡打定主意等回去後一定要與校領導開會說明情況,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秦奮繼續留在這個學校。
“孫處長是要打算開除我,你好像沒有這個權利吧?”
“誰說的,我孫大彪在雙鴨山大學說開除一個學生就開除,誰來了都不頂用!”
孫大彪也許是氣急敗壞了,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他也不打算再解釋什麼了。
作爲一個教育處的副處長,他實際沒有權利無端開除一個學生的,不過爲了震懾秦奮,她只能選擇這麼說。
“孫處長好大的官威啊,說開除一個學生就開除,是誰給你這個權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