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這樣的引流力度，抵消那千多萬的禮物，王思成是賺的。
但公司是公司，私人是私人，他怎麼可能用他私人的錢去發展公司，公司又不只是他一個人的，他可不想做傻子。
張雲想了想，熊貓TV10%的股份多少也是錢，而他只需要吩咐女媧一句而已，就點頭同意下來。
談完正事兒，王思成放鬆下來身體，歪歪扭扭的靠在沙發上，問道：“今晚你有沒有空？一起去夜店玩玩兒怎麼樣？”
“阿平，我晚上有事兒嗎？”張雲衝彭方平問道。
他現在的心思都在自習上，對這些事兒都沒留意，有時候他隨口答應的事，轉頭就忘在腦後了，所以只能問負責他行程的彭方平。
“老闆，有幾個晚宴和沙龍的邀約，您還沒做答覆。”彭方平微微躬身，恭敬的說道。
有外人在，他做事總是一板一眼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張雲吩咐道：“都回絕了吧。”
“明白。”彭方平應了一聲，又重新在張雲身後站好。
回絕的事兒不用急，等會兒抽個在回覆不遲，現在張雲這邊有朋友在，先顧好這邊再說。
“時間、地點？”問清楚後，張雲看向王思成問道。
“9點，去M2怎麼樣？”王思成提議道。
“可以，都有誰啊？”張雲點頭同意後，再次問道。
王思成說道：“我是看你這久都沒有出來玩兒，臨時起意的，等下我叫上秦份，就咱們三個怎麼樣？”
“可以。”張雲無所謂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閃。”王思成喝了口茶，說完就起身往外走。
張雲把他送到辦公室門口就不管他了，繼續回來看書。
5點多，張雲讓彭方平下班，他則是帶着小秘書回到市中心這邊。
現在兩個老爺子在魔都，他晚上大部分時間都住在這。
他們雖然身體很好，但畢竟年紀很大了，不看着點兒，張雲不放心。
吃完飯，和小秘書陪兩個老爺子聊會兒天，又跟他們說了一下晚點要出去，就帶着小秘書上樓了。
一起洗了個澡，張雲看見小秘書準備穿睡衣，說道：“換身出去玩兒的衣服，等下帶伱一起去瀟灑。”
“真噠？人家不會妨礙你泡妞吧？夜店很多美女的呢。”小秘書裝出一副綠茶的樣子，茶裡茶氣的說道。
“那你別去了，我再找幾個。”正在找衣服的張雲，斜了他一眼說道。
“去，我要去。”
小秘書立馬不作妖了，麻溜的給張雲找衣服穿好，纔開始打扮自己。
化完妝的小秘書，加上這個月長到B+的熊大，以及她那雙筆直白嫩的大長腿，帶出去也算有面子。
9點，張雲牽着小秘書，準時出現在M2的門口。
兩人剛剛進門，一個營銷小妹就迎了上來，說道：“張少，王少和秦少已經在卡座等您了，您請跟我來。”
張雲點點頭，也不意外她能認出自己，摟着小秘書的小蠻腰就跟她往裡面裡走去。
“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早？”夜店的音樂聲音很大，張雲在卡座坐下後，大聲喊道。
“少廢話，遲到先罰三杯。”王思成二話不說，先給他灌酒。他女朋友雪梨笑吟吟的就開始給張雲倒酒，張雲懶得跟他爭辯，直接就灌了下去，酒而已嘛，多大的事兒。
喝了一會兒，王思成和秦份兩個夜店老鳥，就帶着女朋友去舞池跳舞了。
張雲不喜歡跳，小秘書也沒去，就摟在一起，聊着悄悄話，看着別人跳。
他們這桌全是好酒，又是最好的卡座之一，王思成他們離開後，保鏢也跟着離開了幾個。
一些混夜店的少女少婦見到空隙，無視張雲身邊的小秘書，紛紛過來搭訕。
拒絕了好幾個之後，小秘書舔了一下張雲的耳垂，在他耳邊說道：“親愛的，有沒有喜歡的？”
張雲學着她的樣子，在她耳垂輕輕舔了一下，說道：“都喜歡怎麼辦？”
他的舔舐加上吹在耳邊的熱風，讓有些敏感的小秘書不由縮了縮脖子。
“去廁所！我先餵你一口，免得你這大色狼讓人給勾走了，那我該多丟人啊。
自己帶來的男人跟別人走了，別人還以爲我多醜呢！”小秘書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雲這話，她還真讓她有些危機感，剛剛來搭訕的女人，個個都很漂亮。
有幾個不僅漂亮，車燈還又大又晃眼，她生怕張雲真的被人勾走了。
對於張雲她可沒有多少信心，女人這麼多，說他不好色，鬼都不信。
雖然她沒資格管這種事，但現在在張雲身邊的人是她自己，眼睜睜的看他被人勾走，她可沒法接受。
“真去啊？”張雲順着小秘書拉扯的力道站起身，問道。
“去！現在就去！”小秘書堅定道。
她現在腦補過度，說什麼都要把張雲餵了先，免得讓別人去喂。
而且剛剛喝了點酒，又跟張雲調q了這麼久的她，遇到這種沒試過的地方，也有點想了。
張雲表面無奈，心裡躍躍欲試的跟着她往廁所走去。
趁着沒人的空擋，兩人鑽進一個空着的衛生間裡，張雲看了一下週圍，小聲說道：“真要在這裡？別人會聽見的動靜的。”
“聽見就聽見，反正別人看不見，而且……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小秘書邊說邊開始扒拉張雲的衣服。
……
一個多小時後，小秘書扔掉手裡的紙巾，穿戴好衣服，又拿出了一個口罩上。
張雲不解的問道：“你帶口罩幹嘛？”
小秘書說道：“萬一剛剛來上廁所的人，猜到我們在這裡幹什麼，躲在外面等我們出去，看我們是誰怎麼辦？帶着口罩別人不會看清我的臉。”
“有道理，也給我拿一個。”張雲接過口罩，邊帶上邊吐槽道：“你準備這麼充分，是不是來之前就做這個打算了？”
“自從跟了你，我隨時都準備着！”小秘書眨眨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然後摟着張雲的腰，把頭埋在他胸膛，跟着他回到卡座那邊。
此時王思成和秦份都跳完回來了，看見兩人從廁所那邊回來，眼神都有些曖昧。
張雲臉皮厚，直接無視，端起酒就開始灌他們，免得他們一直這樣，讓自己的小秘書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