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兇狠的樣子顫抖地雙手不敢怠慢地解着自己衣服上的鈕釦,圓亮烏黑的雙眸怯怯地看着他,裡面夾雜着一絲乞求。
然而如冰般鋒利的雙眸一直只盯着她的領口,隨着鈕釦的開啓,柔白細嫩的肌膚也漸漸浮現,令他的雙眸變得幽深,淡藍色的光芒變成深藍色。
心口脹痛着,在見到日思夜想的他後,她好想趴在他的懷裡,對他說,她很想很想他。可,爲什麼他又生氣了,那麼兇狠的樣子,令她很怕,很緊張,此刻的他和黑街的侯爺,還有那天那個肥胖的男人,有什麼兩樣?!
心痛着,也疑惑着。幼小的她,即使被龍斯哲要過很多次,也依舊沒搞清楚,他們每次究竟在做什麼。
龍斯哲的眸光逐漸變得幽深,性感的喉結在看見她裸露的柔嫩肌膚後,不停地蠕動着。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她慢悠悠的動作,他不耐煩地將她推倒,他健碩的身軀覆上她的,脫去身上其他的衣服隨意地扔在一邊。
衣服掉落的瞬間,帶起一股勁風,颳起桌上的白紙,飄落在地上。
“嘶——”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撕扯,一張臉上,始終是狠戾的表情,那麼兇狠,彷彿要將自己殺了般。小玲瓏驚恐地別開視線,看着木質的牆壁,淚水無聲地滑落。
龍斯哲毫不顧及她此刻的情緒,他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撕扯,大手用力地揉搓她嬌嫩的肌膚,那滑膩嬌嫩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不過,他從未親吻過她,即使她的櫻紅的小嘴如櫻桃般誘人,他也從未親吻過,在他的內心,吻是很神聖的。他的吻,只爲妙涵保留着。
他也從未輕柔地愛撫過她的身體,即使嬌小玲瓏,愛撫,應該是屬於親密愛人之間所做的事情,而她,只是個玩具罷了。
所以,更不會顧及她的感受。而這個傻傻的可恨的小東西,更是什麼都不懂。
“啊——唔——”熟悉的灼熱的火辣辣的痛楚侵襲而來,傳遍四肢百骸,她還是叫出了聲,然後捂着嘴嚶嚶抽泣着。不知爲什麼,這次,她的心,好酸好酸。
因爲身上的他,好像是在發泄怒氣,此時的他好像那些壞人……身體上的痛,比不上心口的痛楚。她也不明白究竟是自己的原因,還是他的問題。
龍斯哲被她的哭泣聲,弄得氣惱,腰上的動作更用力幾分,“不準哭!”夾着用力的動作,與濃濃的怒意,他沉聲開口。
他的動作帶起單薄的木牀,吱呀作響。她嬌嫩的身體被壓在硬硬的木板上,令她的背部更增幾分痛楚,她聽話地緊緊捂着嘴,不哭泣,也不出聲,任由他在她的身上動作。
只要他快樂就好。她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希望他這樣之後,怒氣就會消失,變得快樂。
他是自己的恩人,救了自己三次。找着各種理由安慰着自己,安慰着受傷的單純的心靈。
多麼傻的孩子,被這個無情殘忍的男人索取着,還在找着理由安慰自己。太傻,太天真。還是太善良?!
龍斯哲享受着她稚嫩的身體,享受着飛上雲端的銷魂的快感,盡情地索取着,霸道地懲罰着。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腿間開始流淌着血腥,他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有了鮮血做着潤滑,動作地更加賣力。
他一次一次地釋放,她一次一次地昏厥。直到最後,他盡情發泄完後,才翻身,離開她的身體。
劍-康俗康劍人康。看着趴在牀上的嬌小的佈滿紅痕的身體,看着她身下,鮮紅的血液浸溼牀單,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快速地穿好衣服,最後,毫不留戀地離開她的房間。
皮鞋踩過飄落在地上的寫滿他名字的白紙,烙下一個巨大的鞋印。一聲“吱呀”的開門聲,一聲“嘭”的關門聲。證明,他已經離開。
巨大的關門聲,令她從昏厥中甦醒,她艱難地起身,看着自己身體上深深的紅色的手抓印,她悽楚地扯起毛毯,將自己的身體裹住。看着潔白的牀單上,一大塊鮮紅的血液,她揪緊着眉頭,心酸酸的。
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接近一個答案,那就是,他和黑街的那個侯爺,以及地下室的那個肥胖的男人是一樣的。
“不,不一樣,嗚……”這樣的認知讓她連忙否認,他們不一樣,他是拯救自己的神,是天使,怎麼會和那些噁心的男人一樣呢?
拖着痠痛的身體,她哭着下牀,視線在接觸到掉落在地上,寫滿他名字的紙業時,心口狠狠地抽搐着,痠痛着。
她大步走向紙業旁,因爲雙腿過於痠軟,整個身體踉蹌地倒下,她的臉,接觸地面,眼前,正好是那張紙,上面,印着清晰的鞋印。
“龍斯哲……”無數個他的名字印刻在紙業上,她看着那些名字,心酸不已。淚水掉得更加洶涌,“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嗚……你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對不對?不一樣的啊……”對着那些名字,彷彿是對着他的人般,她痛苦地問道。
“不一樣的,你是好人,是恩人,和那些壞人不一樣……”她用毯子的一角,不停地擦拭着紙上的鞋印,不停地擦拭,不停地喃喃自語。
不停地安慰自己,然而,淚水卻掉得更加洶涌。這次,她是真的開始懷疑,他對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包括每次弄痛自己,究竟是什麼?!
只是天真善良的孩子,在受傷的第二天,就將這些懷疑通通拋卻在腦後了,因爲,她會想起龍斯哲對她的好。
那天后,小玲瓏隔三差五的會被叫去龍斯哲的房間,做着令她痛苦,令他快樂的事情。每次,他幾乎都是那幾句話,發泄完,就叫她離開。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她也一次次地承受。
龍斯哲依舊忙碌着公事,在a市與英國各大城市之間輾轉,回英國時,就找她發泄慾火,也是發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