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明白了此刻他話裡的含義,他說他不懂什麼是愛,卻會因爲她心痛。
“冷梓宸,愛一個人,看着他快樂,自己也會快樂。愛他,關心他,從不傷害他。所以,你對我,不是愛。”妙涵低着頭,小手撫摸着他的臉,原來自己對他是有影響的,只是,不是愛罷了。
又是她多心了。
“我不知道頭疼可是,看到你,你和別的男人說話,對他們,笑,還和那個男人接吻,我,我會心痛,我會嫉妒嫉妒夏妙涵,你可惡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不愛我了”此時的冷梓宸雙眼失神地看着另一個方向,心口一陣錐心般刺痛。即使意識模糊,那抹刺痛卻依然真實存在
他的心,如此敏感,敏感地不容一粒沙的侵犯。卻又如此脆弱,脆弱地披上層層防備
他的話,令她的心再次掀起波瀾,他是在乎自己的嗎?可是那麼多的傷害。他說她不愛他了“冷梓宸,我愛你,也恨着你,你對我好狠”想起過往的種種,她的心口還是滿滿的脹痛,也因爲他的話,讓她心口有股不易察覺的溫暖。淚水,就這麼無聲地滑落
“不要恨我要,要愛我只準對我好,只准對我笑”擡眸,卻看見她滿臉的淚水,“別哭我聽話”伸出大手,笨拙地爲她擦拭臉上的淚水。語氣輕柔,話語卻滑稽可愛。仿若自己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惹她哭了般
她被現在的他折磨的快要瘋了,明知道現在的他理智不清醒,卻還在意他說的話,自己一定是瘋了。而他現在說的話,卻溫柔地如輕風,撫慰她心口的傷痕,感覺不是那麼痛了。若可以,他永遠是這樣,該多好
他的大手剛擦乾她的淚水,不一會,又落了下來,冷梓宸慢慢坐起身,薄薄地雙脣吻住她的眼睛,長舌輕舔她溢出的淚水。“不哭哦”,溫柔的聲音,稚嫩地宛若一個孩子
“這個,還疼不疼?”眸光落到她臉上的疤痕時,粗糙地手憐惜地撫上,低柔地問道。
妙涵捧着他的臉,將他的脣與自己的眼睛分開,看着一臉迷茫的他確定他還未清醒,溫軟的雙脣,決然地吻住他的薄脣。
只因爲他醉後的溫柔,只因爲平時的他從未有過如此溫柔,她卻因爲他失去理智,不醒人事的溫柔心動了。
不再去思考他話裡的真實”,只貪戀此刻他未清醒時的溫柔。
“好香好甜涵涵的嘴脣最好吃”冷梓宸一反被動,改爲主動地吻着她的脣,就像一個小孩子吃着最喜歡的糖果般。
妙涵因爲他的話,而感到好笑,任由着他吸允。他不是清醒的就好,醒來,什麼都將不記得,他們再回到原點。她再接受他的傷害,雖然,此刻,她覺得他的話似乎都是真的。
單純的一個吻,被他掌握主動權後,變得不再單純,而包含了情|欲,也由起初的輕柔變得更加熱烈起來。
他的用力,灼痛了她的脣。她卻緊緊地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任由着他,與他糾纏在一起。灼燙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亂走,“好軟”他的手,覆上她的手上某處柔軟,冷梓宸滿足地說出口。
捻轉,抓取,因爲過於用力,讓她痛,並快樂着。此刻的他們,是毫無隔閡的,此刻的他,對她是無害的,此刻的她,是想沉淪的。
安靜的草地,輕柔的夜風,清幽的花香,香醇醉人的酒氣,遠處傳來陣陣蟲鳴。微弱的光線下,男人與女人原本相擁而坐的身影,漸漸交融在一起,最後,一起躺下。
夜空中,點點的繁星調皮地不停閃爍着,像是調皮的孩子,在眨着眼睛。夜色下,一隻白色的蝶從花叢中那一小方墳冢飛出,盤旋着,靠近正在纏綿的兩人。
浩瀚的蒼穹下,兩個糾纏的身影不斷交疊,彷彿忘了曾經的傷害,她不再懼怕他的進入,而他亦沒有因爲酒醉而粗魯地進入,動作依舊霸道,卻也輕柔無比。“你哭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帶着芳醇的酒香,他在她臉上吐氣,晶瑩剔透的淚水,讓他的動作放緩。
妙涵絲毫未感覺到痛意,只是因爲他過於溫柔的舉動,讓她心口溫暖,落下感動的淚水。
“不痛”看着他溫柔的臉龐,彷彿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他的灼熱,埋在她的體內,輕輕地蠕動着,“哦”,難耐的悸動,讓她不自覺地吟|哦出聲,面部因爲嬌羞而變得酡紅。
“別哭對我笑”即使意識是模糊的,他依舊沒有忘記讓他耿耿於懷的事情,她從未對他笑過輕柔地吻去她的淚水,加大腰間的動作。
妙涵因爲他的話,淚水掉得更加洶涌,嘴角卻扯起最真實的甜美笑容,“哦”他的動作令她瘋狂,深切的笑意浮在嘴角,微笑着流着淚。
“真美”看着她的笑容,他更加賣力地動作,灼熱的汗水從他額頭滴滴墜落。
他的讚美,令她心跳地更加劇烈,晃動着細柔的腰身,跟着他的頻率搖擺,迎|合完美的契合,最原始的律|動,在夏日的夜空下,形成一幅唯美旖旎的畫面。
時間就此停滯,幻化成永恆。
從美麗的昏厥中甦醒,身上的男人已經沉沉睡去,重重的力量,將她的內心填滿幸福。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妙涵伸出手,拂去他額頭的汗滴,爲他拉好滑落的襯衫。夜涼如水,卻沒有絲毫的寒冷。
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他沉睡的俊容,若時間不再前行,就此成爲永恆,該有多美。
她怕那個甦醒後的他,怕他的瘋狂,怕他的傷害。
冷宅的某個窗口,臨時回來的女人,站在窗口,靜靜地看着草地上發生的一幕,一雙惡毒的雙眸泛散着惡毒的光芒。
ps:晚上7點纔來電,今天最後一更奉上!妙涵就因爲這次會懷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