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雲英未嫁之女的婉兒自然是看出了殿下眼中的意思,但是看看窗外,這還是白天,而且外頭還有皇上身邊的宮人,難道殿下就直接想?想到這個,婉兒有些抗拒的推了推李顯的胸口,臉頰帶赤的羞道:“殿下,您這是做什麼?現在還是白天,更何況外頭還有皇上身邊的人,臣妾要趕緊去皇上身邊,不然皇上會生氣的,若是皇上生氣的話,那會對殿下不利的。”婉兒儘量挑着關於殿下如今的局勢的一些事兒說着,但是她卻忘記了,男人的心思只要一被挑起來,那可是很難降下去的。
只見李顯看着懷裡的佳人害羞的模樣,渾身都像是火燒一般,對着殿外喊道:“劉德。”
“奴才在。”
“好生照顧女官大人。”
“是。”劉德是廬陵王的心腹,自然明白殿下的意思,走到門口那名女官大人的身邊,面帶笑容的說道:“女官大人,請您先輕挪玉步到偏殿歇息一會兒,偏殿備有女官大人喜歡的吃食。”
女官聽着這主僕二人的話,一時之間很是疑惑的看了看那緊閉的殿門問道:“殿下這是何意?”
聽此,劉德笑了笑,稍稍湊近一點兒說道:“女官大人是明白人,殿下如今正在更衣,而婕妤娘娘自然是要伺候在殿下身邊的,所以還煩請女官大人稍等片刻。”
聽到他這麼說,女官的臉頰微微一紅,他這話自己自然是明白的,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咳咳,既然殿下在更衣,那奴婢便去偏殿等一會兒也是無妨的。”
“是的,女官大人請。”
殿內的上官婉兒聽着殿外的對話,臉頰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看着那抱着自己的人倒像是沒事兒人似的,不由得心中微微一怒,伸手便在他的胸口捏了一下。
“哎呦。”被人這麼一捏,李顯疼的叫了一聲,而後捏住她腰間的腰帶,輕輕一劃,便將她輕拋到了軟榻上,而她身上的衣服沒有了腰帶的束縛,已經滑落下來,露出那雪白的酥肩。
忽然到了榻上,婉兒明顯是一愣,待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覺身上的外衫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一件抹胸還留在身上,看着面前那罪魁禍首,臉上兩片紅雲飄的更高了,拿起牀上的薄紗附在自己身上,嬌嗔道:“殿下,妾身……”
李顯站在那兒看着榻上的女子,雖說她長得很是不錯,但就是不合自己的胃口,而且她已經將近四十了,早就不年輕了,若不是因爲她是皇上身邊的人,又得皇上信任,自己纔不會看上這樣的女人。不過就算是心中再怎麼不願意,李顯如今還是不得不違逆自己的心俯下身來,對着面前的人兒柔聲說道:“本王可很喜歡愛妃這般嬌羞的模樣,每一次本王見到愛妃這般的時候,心都會把持不住,本王喜歡愛妃可是喜歡的緊呢。”
榻上的婉兒看着與自己臉貼着臉的殿下,也放下了本就不屬於她的嬌羞,伸出藕臂環抱住殿下的脖子,微微擡一擡頭,輕舔了一下殿下的嘴脣,媚聲道:“既然殿下喜歡,那妾身定
要好好的伺候殿下,讓殿下滿意。”
聽到這話,李顯微微一笑,看着那膚如玉雪的婉兒,其實李顯還很是驚訝的,若是單單看這身體的話,還當真看不出來她已經四十了,想着這次她去皇上身邊,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定要讓她心甘情願的爲自己服務,只有控制住了她,才能知道皇上的心思,自己也纔能有把握重登帝位。
感覺到身上一凉,婉兒一陣輕呼,閉着眼正等着接下來的狂風暴雨,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了,仍不見動靜,微微睜開眼,卻見殿下正癡癡地盯着自己的身子,見此,婉兒的臉上更熱了,擡起腿環抱住殿下的腰身,一邊嬌嗔道:“殿下,花開堪折直須折。”
聽到這聲,李顯回過神來,頓時口乾舌燥,一把將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在她的耳邊吹氣道:“是本王的過錯,本王竟然讓愛妃等急了,接下來本王就好好的補償愛妃,讓愛妃滿意。”
一室春光無限,惹得窗外的雨聲都爲他們的結合而伴奏,讓他們盡情地享受着這醉人的柔情。
許是到了盛夏時節了,現在還只是申時,可這天都已經黑了,月亮也是早早的便掛上了夜空,沒一會兒星星也跟着上來了,笑呵呵的眨着眼睛,催着雨姐姐趕快回家去吧。
觀風殿
“皇上,也已經深了,您明日還要早朝,還是早些歇着吧。”
正在批閱奏章的武皇忽然聽到這久違的聲音,不由得一怔,微微停筆,擡起頭看了看說道:“什麼時候來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從芬芳殿過來的上官婉兒,與殿下溫存過之後,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剛到皇上這兒來,便聽到宮人們說皇上已經在殿內批了一天的摺子了,一聽到這個,婉兒命御膳房的人煮了碗參茶端進來了,婉兒將參茶放到皇上面前,站在皇上身邊低頭道: “奴婢來了有一會兒了,見皇上正在批閱奏章便不敢打擾皇上。這是奴婢親自爲皇上煮的參茶,皇上批了一天的摺子了,想必也是乏了,喝杯參茶解解乏吧。”
見此,武皇輕輕放下手中的硃砂,端起手邊的參茶,抿了一口道:“這些日子他待你可好?”
聽到皇上的話,婉兒低着頭說道:“殿下待奴婢很好。”
“恩。”武皇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靠在椅背上看着婉兒的小臉說道:“婉兒,朕知道你喜歡顯兒,可是婉兒,你確定他對你是真心的嗎?”
聞言,婉兒倒是一怔,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殿下對自己倒是關懷備至,不曾讓自己受過一丁兒的委屈,但越是這樣自己的心裡越覺得不安穩,總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快便會消散,而如今聽到皇上這麼說,心中便更是疑惑了,低着頭微微福了福身子道:“奴婢知道皇上關心奴婢,殿下待奴婢很好,奴婢不求其他。”
聽到她這話,武皇也不再說什麼了,拿起手邊的硃砂筆笑了笑道:“既然你覺得好,那便好了,對了,這幾日你可聽到一些事兒嗎?”
上官婉兒站在皇上身邊,聽到皇上的
問話,想了想道:“回皇上,奴婢的確是聽到了一些話。”
“哦?說來聽聽。”只見武皇拿起面前的奏章,就像是聊天兒的說道。
見此,上官婉兒心想:皇上問的事兒定不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這幾日發生的事兒怪異的倒是很多,街道白骨一案便是其中之一,但若是皇上要問這事兒的話,定不會到現在才問,因此皇上定不是要問這個,想來皇上問的應該是這幾日在洛陽城裡流傳的一首童謠,想此婉兒理了理思緒說道:“是,皇上,奴婢這幾日閒來無事的時候出了一次宮,聽到了大街上的孩童們在唱一首童謠。”
“童謠?”聽到婉兒的話,武皇也不是糊塗的,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她之所以這麼問只是想問一問婉兒的看法。
“是的,皇上,不過這童謠唱的具體是什麼內容婉兒倒是忘了。”婉兒像是知道皇上的心思似的,福了福身子接着說道:“皇上,婉兒心想,造這首童謠的人想必是深知皇家之事的人,若非如此定然是不知道當年隱太子的事情,而且隱太子的事兒已經過了多年,既然這個人在這個時候提起來,想必也是個着急之人。”
聽到婉兒這麼說,武皇的嘴角微微一笑,看來讓她回來也是沒錯的,“你怎知他是個着急之人?”
聞言,婉兒想了一下說道:“回皇上,剛開始奴婢聽到這首童謠的時候也只是單單的認爲他是知曉皇家之事的人,沒以爲有什麼,但是後來奴婢細細一想,此人在這個時候造出這樣的童謠,定是有什麼非辦不可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如此着急,正因爲此奴婢纔想到他是個着急之人。”
聽完婉兒的話,武皇想了想道:“恩,你說的很對,既然如此的話,那這件事就交給你,給朕查出這個人。”
“是,奴婢遵旨。”
上官婉兒從殿內退了出來,看着外頭已經停歇的雨,天上也掛滿了星星,這可是連日來難得的好天氣,不過這樣的好天氣在婉兒眼裡卻是礙眼兒的很,皇上怎麼會將這件事交給自己?皇上是想知道什麼?
芬芳殿。
“殿下,這是婕妤娘娘命奴才交給您的。”劉德走到廬陵王身邊,將手上的信箋呈給王爺。
廬陵王聽到這個的時候,忙放下手上的茶杯,拿起信箋拆開一看,只見李顯的眉頭微微蹙起。一邊站着的劉德在見到殿下這般表情的時候,便知此事不好,擔憂的問道:“殿下,這是?”
李顯想了一會兒,看了看站着的劉德說道:“你告訴婕妤,就說這件事交給本王來辦,讓她放心。”
“是,奴才這就去告訴婕妤娘娘。”說完,劉德轉身便離開了。
等到劉德離開後,李顯很是煩悶,這件事不用查自己便能猜出個所以然來,但是這幕後的主使之人定是不能說出的,不然就連自己這皇位都是登不上的,想到這兒,李顯忽然想起了香兒,她的主意多,既然如此的話便去問一問她。想着,李顯便起身來到了如今韋香兒所住的妃嬪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