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諶?”
“嗯?”
“今天你生日?”
“嗯。”
“……”居然元旦過生日,其實挺好記,估計想忘都困難。怪不得是這種胸有城府又高冷的性格,原來是**的摩羯。
“給我準備什麼禮物了?”喬奕諶垂首吻了吻我的額頭。
這時有人摁門鈴,我估計是訂的蛋糕送過來了,連忙去開門。我把蛋糕放在茶几上,然後插了蠟燭。我在家基本不喝酒,上次瀟湘過來吃飯時,拿了幾瓶佐餐雞尾酒和香檳。
我從廚房出來,左手拿了一瓶預調雞尾酒右手拿了一瓶香檳:“喜歡哪種?“
喬奕諶指了下香檳,然後從我手裡拿過開瓶器和酒,直接打開了。然後是許願吹蠟燭,雖然喬奕諶是一臉‘真是很幼稚’的表情,不過還算配合。
“生日快樂。”我用手中的香檳杯跟他的碰了一下:“剛纔許了什麼願?”
“過來,我告訴你。”喬奕諶朝我招招手。
我放下酒杯,切了一塊蛋糕坐到喬奕諶身邊。喬奕諶一伸手把我抱起來放在腿上,我用叉子切了一小口蛋糕餵給喬奕諶:“好吃嗎?”
“嗯……太甜……”喬奕諶吃了一口就不肯再吃。
我嚐了嚐:“明明很好吃。”我又叉了一顆櫻桃餵給他:“再吃點兒唄。”
喬奕諶低頭吻了下我的脣瓣,把櫻桃推進我嘴裡:“你這樣喂,我才吃……”
“想得美,不吃拉倒……”我嚼着櫻桃。
“你還沒說呢,送我什麼禮物,嗯?”喬奕諶的嘴脣壓下來,近乎癡迷的吻着我脣角。
“禮物……今天來不及了,明天補給你吧。”我安撫地吻了吻他的臉頰。
“不行,我今天過生日……”喬奕諶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臉蛋兒。
“好吧……”我點點頭:“我們現在去買……”
“我不去……”喬奕諶搖搖頭。
“怎麼這麼難伺候?你想怎麼樣?”我瞪着喬奕諶。
“我要這個。”喬奕諶把我攏進懷裡:“給嗎?”
咦?不是說摩羯男都很悶嗎?喬奕諶這油嘴滑舌的樣子,哪裡悶啊……
“同意了?”喬奕諶捏着我的下巴,我被他的黑眸深深吸引住了。喬奕諶靈巧的手指解開了我家居服的鈕釦。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你幹嘛?”
“拆禮物……”一陣天旋地轉,喬奕諶把我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我不要……”我的後背貼在柔軟的被褥上,喬奕諶瞳孔的顏色變得幽暗起來,我本能地感到了危險,想要掙扎着起來。
課時喬奕諶卻沒打算給我逃脫的機會,我才發現以前可以輕易從他手裡逃掉,根本不是我真的有那個本事,完全是他在讓着我,如果他不願意放開,像現在這樣叫起真兒來,我就這樣被壓制得動彈不得,別說逃,連動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喬奕諶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低聲呢喃:“今天別再拒絕我,乖。”
“我不乖……”我搖晃着腦袋。
“我會讓你乖的。”
“不要……不要……”我踢騰着腿,死死抵住喬奕諶壓下來的胸膛:“別這樣,我會害怕……”
“又不是沒跟它打過招呼……不用怕……”喬奕諶將我的抗議全都吞進了口腹之中。
喬奕諶對我來說確實是特別的,他的霸道,他的強勢,他的溫柔,他的**愛,讓我不可抗拒的彌足深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即使不情願也得承認,早在心底裡認可了他。
喬奕諶絕對交過不少女朋友,因爲他有很多手段,大花招小花招一起使出來,我的腦袋馬上就暈暈乎乎的,完全沒有想要反抗的意念和力氣。可是被他擁有的那一刻……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感覺,反正我除了覺得痛,什麼都不知道了。身體似乎被劈成了兩半,痛得倒吸了幾口氣都緩不過來。
房間裡沒有開燈,喬奕諶的眼眸像一泓泉水,籠着淡淡的月光:“寶貝你乖……別哭……我看着都心疼了……”
我其實沒想哭,可是真的太痛了,眼淚一對對地從眼眶裡涌出來。喬奕諶用舌尖吻去我的淚珠:“我輕點兒……別哭了……好不好……”
這或許是與他最近的距離,親密到沒有一絲隔閡。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我是真的迷失了。
我知道自己後來是昏過去而不是睡過去的,當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亮着壁燈,痠痛疲憊的身體趴在他的胸膛上,耳畔響着喬奕諶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我動了一下,身體的每個關節都像被重新拆裝過,特別難受。
“醒了?”喬奕諶溫熱的手掌貼在我的腰間,一下一下撫着,他垂首吻着我的頭髮。
“你好討厭!不想看到你!”我本來是在控訴,可是聲音太過沙啞,完全變了味道。
“嗯……我討厭……不想看我就閉上眼睛,嗯?”喬奕諶小心翼翼地把我攏進懷裡:“把寶貝弄疼了……下次就不疼了,乖……”
“休想……”他還在算計下次?下次?做夢吧……
“還疼嗎?”喬奕諶吻了吻我額頭,現在好說話到不行。
“嗯。”我瞪着他很欠揍的俊顏:“你……”
“寶貝想說什麼?”喬奕諶揉捏着我的手。
“你會疼嗎?”
“疼啊,我心疼你呢……”喬奕諶又是哄又是吻,不過我纔不領情。
憑什麼只有我痛呢?我轉了下眼睛:“你閉上眼睛……快點兒……”
“好,都聽你的。”喬奕諶乖乖閉上眼睛。
我從耳垂上取下喬奕諶那天給我戴上的耳釘,往他左邊的耳垂上比了一下,選了一個我喜歡的位置,直接按了下去。喬奕諶悶哼一聲,卻紋絲不動任我爲所欲爲。我當初在慕尼黑穿耳洞的時候,穿耳洞師傅就是這樣做的,沒有用任何工具,就是直接用耳釘給我戳了個耳洞出來。其實我技術不錯,因爲後來我還如法炮製地給同學穿過耳洞,她們都說不太疼。
我把後面的耳堵也給喬奕諶戴好:“不許拿下來,你要是不戴着就再也不理你了。”我估計喬奕諶不願意帶着些東西,儘可能嚴肅地威脅他不許摘。
有人說過,左耳離心臟最近,是專門用來聽甜言蜜語的,我要在喬奕諶的左耳上加把鎖,任別人說什麼他都不理會。
“你說什麼都好……”喬奕諶**溺地吻着我的脣:“不會拿下來的。”
“不要沾到水,發炎會疼的……”我睡意漸濃,迷迷糊糊地咕噥着……
“知道了,睡吧……”
第二天我是被陽光給晃醒的,我眯着眼睛用手揉了揉才慢吞吞地坐起來。被子滑下來,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顫慄起來,我驚呼一聲,才發現自己沒穿睡衣。說實話,從小到大我還真沒裸睡過,這是第一次……
我從**上爬起來,身體說不上是哪裡反正就是不舒服,昨晚被侵犯過的地方更難受。從**腳撿了一件喬奕諶的襯衫披在身上,走進浴室。
衝了個熱水澡,被痠痛緊繃起來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一些,我換了一條輕軟的羊毛連衣裙走出臥室。肚子好餓,我走進廚房,發現調到保溫檔的飯煲裡有蛋花粥。盛了一碗,坐下來吃早餐。今天還是新年假期,喬奕諶一早就出去了嗎?其實他還算有心吧,知道給被他折騰散架的人留點兒吃的,我只有熱杯牛奶了事的力氣,一點兒都不想煮飯。
我吃完粥,拿起茶几上的手機,發現上面有條微信,是喬奕諶發來的——鍋裡有粥,盤子里扣着三明治……
還有三明治?我走進廚房,才注意到電飯煲旁邊確實有個倒扣的湯碗,打開來裡面是做好的小黃瓜金魚三明治,我拿了塊三明治,打算到書房拿本書看看。推開書房的門,喬奕諶一本正經都坐在書桌後面,看到我進來衝我眨眨眼睛笑了一下。
原來他沒出去啊,表情還挺豐富怎麼不說話呢:“三明治很好吃,你做的?”
“嗯。”喬奕諶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被我按上去的耳釘在陽光下閃過一道流光,我忽然想到應該給喬奕諶的耳朵消下毒。轉身從書櫃下面的抽屜裡拿出醫藥箱,又拿了酒精、棉籤和消炎藥膏走到他身邊。走過去我才發現,他在開視頻會呢!我頓時覺得不能更囧了,他怎麼不說一下呢,我剛纔還大聲跟他說話……問他是不是煮了飯……
喬奕諶看我過來,順手把攝像頭調了個位置,伸手攬住我的腰小聲問:“怎麼了?誰惹我的寶貝了?”
誰惹我了?這房子裡除了我和他,還有第三個人嗎?反正他把攝像頭轉向一邊了,我直接拿起棉籤蘸了酒精,一邊擦着喬奕諶的耳垂,一邊用口型告訴他:“會有點兒疼。”
喬奕諶笑着搖搖頭,我給他的耳洞塗了藥膏然後去掰他扣在我腰上的大掌。他反手把我的手拉到脣邊吻了吻才鬆開:“一會兒開完會再陪你,乖乖等着。”
“……”我有點兒被喬奕諶給嚇着了,他不是面癱冰塊臉麼?一臉笑容說話還這麼溫柔,不但有些難適應,而且……看得人有些發毛……我從書架上拿了本書,快速竄出了書房。
我剛翻開書,瀟湘就打電話過來,問我上次拿給她精油皁是在哪兒買的。我告訴她在購物中心的哪一層,忽然想到一件要緊的事情:“瀟湘,你要去買嗎?”
“嗯,剛好要去附近,順道買一下。”
“你一個人嗎?我過去找你,有事兒要問你。”
“行,那在購物中心下面的星巴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