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的一份話,頓時陸夢潔羞紅的臉頰,這個壞人無恥透了,講什麼爛故事,一路上再沒有跟他說任何話。
方濤則是興高采烈,一路上不斷地打着哈氣,也不知道是不是“精”力疲憊,推開木屋的門,見到才狼與柳蔭都在,也不去理睬,自顧自地倒頭便睡,心中唏噓,這一天過的也算是驚心動魄了。
“她這是怎麼了。”才狼略感好奇地問向陸夢潔。
不說還好一點,一說到這裡,陸夢潔咬緊銀牙,面上仍帶着薄怒,只是輕哼一聲,扭過頭,不去看方濤。
這個無恥的傢伙,一路上淨是調戲自己,這種話怎麼能說出口,難不成把他講過的故事將給大家聽,臉上不時飄來兩朵紅雲,羞澀地底下頭。
見到她不願意提及,大家也只好作罷,兩人面面相覷,心中有幾分歡喜,至少有方濤在身邊,自己的安危有了保障……
接下來的幾天還算是太平,沒有發生離奇的死亡,方濤握緊了那雨點般大小的晶體,一直在顧慮這個東西與殺人有什麼聯繫,心中泛着憂愁,這是他縱橫遊戲從未有過的感覺,那麼無助。
在遊戲中哪怕是遇到比自己強悍很多的對手,他依舊可以找到破綻來,但是這東西卻使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大哥,大哥……”才狼奪門而入,臉色驚慌,當即嚇了自己一跳,急忙收起小球,沒有叫他看到。
鬼叫什麼,老子還沒死呢,莫不是你的小JJ被人割了去,方濤憤憤地白了他一眼,心中鬱悶,現在小白臉又去勾引陸夢潔,兩人一早就出門散步去了,媽的,說是散步,沒準回來的時候,孩子都生出一地了吧。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方濤降火氣都撒到了他的頭上,差一點就快把面前的桌子掀開了。
才狼一頭冷汗,望見方濤憤怒的樣子,真是莫名其妙,好像昨天逛窯子,身下壓着的是他妹妹,忙陪了個笑臉,打趣:“大哥息怒,男人嘛,總有那麼一兩天身體不適,那是內分泌過剩的緣故…….”
“放屁,額,有話快說吧。”方濤一臉落寞,老子現在備受打擊,NND,你小子還跟偶開玩笑,當真可惡。
“大哥,今天上午,一個玩家暴死在路邊,同上次的一樣,身上沒有一處傷痕,其他人還以爲是水國的詛咒,全被嚇得毛骨悚然,狼狽逃竄,發生這麼怪異事情,所以我打探出來,就來告訴你。”才狼正色地說。
頓時方濤吃了一驚,什麼,難道兇手再一次的作案了,他手上緊握着那水滴般的晶體,從椅子上跳開“走,我們一起去那看看究竟。”
說罷,還不等才狼回過神,一把拽住他,衝出大門。
誰知道方濤卻是一個典型的路盲,在路上兩人摸索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對位置,就連上一次獨自拜訪殘龍時候,手裡還拿着一卷水國的地形圖,差一點就走丟了。
兩個人走了也差不多很遠的時候,停住腳步,四處張望,這裡羣山連綿,似乎到了郊外,不過
怎麼看,這裡怎麼覺得陌生,急得一頭汗水。
“大哥……”才狼眼尖,見到他此刻的窘迫,叫住他,聲音有些膽顫。
“什麼。”方濤沒好氣地答道。
“這條路是直通妓院,額……”才狼語塞了,不敢再多說話。
妓院,額,方濤頓時來了精神,頭皮發緊,好在陸夢潔不在身邊,何不去消遣一下,將之前的事情一早拋到九霄雲外。
狐疑的是這遊戲中竟然也林立煙花之地,正是聖靈的模擬程度不斷地開始進步,所以一些事物就在這裡百廢俱興。
“哈哈,走,老子帶你去逛窯子。”方濤說的大義凌然,,完全當才狼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男,誰知道才狼這方面可比自己老道的多,他真正的目的或許是結束自己二十多年處男生涯吧。
才狼欣然跟在後面,朝着密林走去,那盡頭就是傳說中的青樓,方濤心道,今天老子就叫你看看什麼叫做極品大香腸,NND,沒事的時候跟我搶老婆,早就該叫你們知難而退了,哈哈。
順勢轉過頭,望才狼一眼,發射出得意的精光,使他吃了一驚,估計方濤早就把什麼水國的詛咒忘卻的一乾二淨。
遠處燈火輝煌,小樓不大,但卻十分優雅,在面前一片很僻靜的地方聳立,飛檐琉璃,透出一種貴族的氣勢,入口中人流絡繹不絕。
兩人頓時嚇了一跳,天,都說水國的玩家比較少,一路上興許都碰不到半個,難不成都在這裡開臥談會。
方濤看的心潮盪漾,恨不能馬上摟着兩個小妞,翻雲覆雨,盡周公之誼,下意識卻發現才狼兇相畢露,用胳膊點了點自己。
一臉賊笑:“大哥,你曾經有過嗎。”
“有過什麼。”方濤莫名其妙,不是他明知故問,而是這時候他真的傻了,儘管他遊戲中縱橫,問鼎天下,但是這圈圈叉叉的事情,他一竅不通。
才狼轉過頭,從眼中發射出兩道久違的目光,百感交集,歡喜交加,會意地笑了笑,發來感慨之色,如果是個男人再看不出他什麼意思,何其齷齪,那就怪了,當然太監除外。
現在方濤在心裡超級鄙視這個傢伙,裝什麼感慨陳詞,現在泡兩個妞纔是重要的,老子沒有去過妓院,不過說來妓院同市場差不多,一個願買,一個願賣,兩廂情願,各得所需,豈不美哉。
兩人一路奔跑出去,立刻引起路人們的嘲笑,媽的,這一回老子丟人可丟大了,有誰見過逛窯子這麼心急的。方濤憤憤不平地投過去白眼,草,逛自己的窯子,叫別人羨慕去吧。
當他們跨進大門的時候,立刻驚呆了,裡面已經是人山人海,圍個水泄不通,正所謂狼多肉少,每個人都帶着幾分猥瑣相,雙眼發出綠幽幽的光,叫人打個冷戰。
我靠,這不就是典型的色狼嗎,真爲樓上的姐妹們擔心,這哪裡是嫖妓,明明就是一場*。
小樓不大,卻分成上下兩層,第二層纔是這青樓所謂的“洞房”,男人的喘息聲,
女人們的呻吟,更有的牀板的響動聲,陣陣傳了下來,撩人心扉,最後一聲女人淒厲的喊叫聲傳出,一場柳樹與一片森林的大戰才結束,從一個屋子中慢慢走出一個玩家,面帶紅暈,掩蓋不了臉上的幸福。
頓時人潮涌動,底下的衆人大多射在褲子裡面,蜂擁地衝向樓梯,一時間不好控制。
一個體態雍容的婦女大驚失色,急忙走下來,好言阻攔,看樣子應該就是所謂的“老鴇”的。
“今天女孩們都累了,現在彈兩首曲子,叫大家解解悶,只賣藝不賣身,不然非要累的虛脫。”
這句話根本沒有起到一點作用,面前的人流還是向前涌動着,彷彿奔騰洶涌的黃河水般,老鴇更加緊張,頭上的冷汗刷刷的滴下去。
草,只賣藝不賣身,呸,你當幹這勾當的玩家是什麼*,估計不是不滿意自己老公的無能就是閨中怨婦,你要說有幾個清晨少女,未經人事混在裡面,老子纔不信,方濤憤憤地啐了一口,卻無意中發現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如此熟悉,一臉賊相,口水流了一下,媽的,他差不多脫口喊道:“*蕩大叔……”
沒想到殘龍也混在裡面,方濤看到他略感可笑,他一個陽痿的也喜歡這口,這不就是燒錢嗎,不到兩分就下去,你當是什麼,上個廁所,也不看看多大年紀了,典型的老牛啃嫩草。
殘龍見到方濤那張臉,身體一怔,也出奇地不好意思一會,微微笑開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和藹地說:“你們也在,真是好巧。”
好巧?何止好巧,簡直不敢相信,你相信哪個太監去泡女生,你見過那個陽痿的逛窯子。
方濤慘淡地笑了笑,調侃道:“*蕩大叔可是來摧花的?”
“哈哈,果然被你看出來了。”殘龍的臉又是一紅,媽呀,真是難堪。
噁心的方濤雞皮疙瘩起了一堆,滾,你這個死老頭,也不看看你老什麼奶奶樣的,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此來就是摧花的,臉皮厚的像鞋底,思想齷齪骯髒,難得今天是不是吃了春藥跑出來。
言歸正傳,面前的人流漸漸有了平靜地跡象,也不知道那老鴇說了什麼,總之大家都稍安勿躁。
老鴇額頭上盡是汗水,雙手不斷地在大家的面前阻攔,終於咬了咬牙,說:“好吧,我現在分發給沒人一個號牌,不過數量有限,如果沒有得到的先生也不要吵鬧,歡迎下一次來玩,我們的大門隨時歡迎着諸位。”
我呸,這麼噁心的辦法都想得出來,不禁叫方濤回想起抗日時期的慰安婦,給士兵一人分一個號牌,然後她們兩腿一開就開始工作。
他竟然連午、早飯都吐出來,正是這個時候,老鴇出奇不意,如同天女散花般將號牌撒下去,身邊站着的殘龍,不要看他老胳膊老腿,也不知怎地,一下子變得這麼敏捷,縱身一躍,一隻手竟然握住五張,臉上笑開了花:“吼吼,,老子發達了,吼吼。”
方濤惡狠狠地盯過去,果然是*蕩,猥瑣,下流,卑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