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審訊室!
夏楊也一樣是這麼一個待遇,他被關在了這裡。相比較起來隔壁的兩間,他這邊要好一點,最起碼那是沒有上手銬,門也沒有關,他隨時可以進進出出不成問題。
隔壁,這兩個人真的是雙手首先是銬在了桌子上,身上也被上了一拳一拳的鋼圈,每一圈都有一把鎖,雙腿的腳踝也被上了手銬。就衝着這麼一種模式,異能者都沒有辦法掙脫了。
一位民警來到了夏楊面前,他坐下身來。
“姓名!”民警淡淡問道。
“你審犯人呢?”夏楊看了對方一眼。
“老實一點,知道這裡是哪裡麼?放在古代,這裡是衙門,放在現代,這裡是警察局。這是一個莊重,威嚴,不開玩笑的地方。嬉皮笑臉幹什麼?”民警指着夏楊說道。
夏楊都傻眼了,他哪裡嬉皮笑臉了?沒有啊!
“問你話呢,叫什麼!”民警看着夏楊問道。
“其實吧,你也不要這麼大的火氣,真的。你看看,你的眼袋很重,還有你的口氣也很重,身上的熱感也十足,你夜晚睡不好吧?白天又渾身上下不舒服。隨便的跑兩步都一身都是冷汗,對吧?”夏楊看着民警問道。
“你怎麼知道?”民警傻眼了,他現在的確是這麼一個情況,這些情況都被夏楊說的很精準啊。
“我家三代單傳中醫之術,我們中醫所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大概的看了你兩眼,問了你兩句,聞了這麼一下下,幾乎我就是確定你有問題,並且問題還不小。”夏楊說道。
“你確定你們家不是神棍世家?你不招搖撞騙怎麼可能到派出所來?”民警看着夏楊問道。
“哎呀,我這是幫着一個女警抓了兩個人,她拉着我來錄口供。你當我願意?當今社會,打人的錄口供,被打的也錄,被抓的錄口供,抓人的還得錄。”夏楊搖頭。
“你要是不想錄也簡單,當輔警。建立在你正當抓人的基礎之上,我們只需要聽被抓者的供詞就行了。你覺得不是事實,你就來補充一下。”
門口,林蕊兒的身形出現了。
“蕊兒,他真的不是作奸犯科的?”男子指着夏楊衝着林蕊兒問道。
“二叔,他是好市民幫我抓了兩個人還繳獲了一批貨!”林蕊兒說道。
“兄弟,你剛纔所說的那些問題都是你看出來的?”林家二叔看向了夏楊問道。
“望聞問切!”夏楊淡淡說道。
“能夠看出來,那就能夠治對不對?”林家二叔盯着夏楊的雙眸。
“難度不大!”夏楊說道。
“幫我治!”林家二叔說道。
“我都沒把脈,不知道根源何在。這怎麼治?首先還的是把脈確診到底是個什麼問題才行。”夏楊說道。
“來,把脈!”林家二叔將胳膊伸到了夏楊的面前。
學醫就是爲了救人,夏楊伸出了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的情況之下處在了林家二叔的脈搏之上,隨即他閉上了眼睛開始把脈。
良久,夏楊睜開了眼睛,他看着林家二叔說道:“你這得罪人了!”
“沒有啊!我一直都是矜矜業業的當着這個警察,怎麼可能得罪人呢?平時就算是爲了人家辦個事情人家送我一包煙我都不要。”林家二叔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就是因爲你這樣,所以你得罪人了呢?本來一個警察局都是那種鳥德行,因爲你的關係,大家不敢那樣子了。你這就是變相性的阻擋了人家的步伐。這個情況是三個月之前出現的吧?”夏楊看着林家二叔。
“是的呀!”林家二叔點頭。
“突如其來的情況,要麼就是因爲積勞成疾,要麼就是因爲中毒的累積。你要是問我,我說是後者,你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夏楊聳了聳肩說道。
“我相信!”林家二叔點頭。
“情況看似很嚴重,但是,我有我的辦法。”夏楊說道。
“我還是要對你說謝謝!”林家二叔說道。
“都是小事,不足掛齒!”夏楊擺手。
“那什麼時候開始治?”林家二叔還是
比較操心身體健康的這麼一個問題。
“現在吧!”夏楊說道。
夏楊從身上拿了出來銀針,一根一根扎入到了林家二叔的身體之中。
林蕊兒倒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有這一手,還能治病?那感情好,這樣子的人就更是要忽悠過來當輔警了。趁着對方治病,先將輔警申請書忽悠着對方填了。
林蕊兒退了出去。
十分鐘以後,夏楊開始收針了。
一根一根的銀針被取了出來,林家二叔感覺整個人好像是神清氣爽一樣,那種倍兒爽的感覺真的是就想脫胎換骨了一樣。
不管是心理安慰還是事實情況,現在林家二叔覺得自己不說全好那也是七七八八了。
“好了,以後注意一點不要被人算計了,然後就沒大事了。”夏楊衝着林家二叔說道。
“真的好了麼?”林家二叔看着夏楊。
“我保證今日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睡個覺,明日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夏楊篤定說道。
“好!”林家二叔點了點頭。
“來,將字給簽了,你就可以走了!”林蕊兒拿着幾張紙來到了夏楊的面前。
夏楊盯着第一張仔細的看了起來。
“我是要害你籤認罪書是如何?能不能快一點?我還得送你回去好麼?”林蕊兒衝着夏楊說道。
“在哪裡簽字?”夏楊看着林蕊兒問道。
“最後一頁。”林蕊兒說着就將最後一頁掀開了一角簽名的地方。
刷刷兩筆,夏楊簽上了字。
“走,我送你回家!”林蕊兒收好了手心之中的這幾張紙,主要的就是最後一張。先忽悠對方簽了,其餘的再談,那都不是事。
“二叔,放寬心。”夏楊站起身來的時候衝着林家二叔說道。
“嗯!”二叔點了點頭。
“走吧!”夏楊衝着林蕊兒說道。
林蕊兒點了點頭。
夏楊回到別墅的時候卿雪儀已經睡下,他隨便找了一間客臥躺上牀和衣而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