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中午之時,孫幼然來到了周逸的房間將周逸喚醒,兩人相約來到了樓下的廚房,其他的同學們與湯語蓉老師早早就已經坐在了飯桌上,看到許久未見的周逸,一個個抱怨的和周逸打着招呼,周逸想到以後再也不能和這幫好兄弟,好朋友在同校同寢一起生活,心中也有些許不捨,熱情的與他們迴應起來,整頓中午飯吃的都非常開心與快樂。
午飯之後,同學們三三兩兩的去收拾東西,因爲明天就要上學了,黃如楠悄悄走到周逸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周逸打開門後,發現是黃如楠就將黃如楠拉了進來,其實在吃中午飯的時候周逸就發現了黃如楠不斷盼望的眼神,他知道黃如楠一定對她奶奶的事情心急如焚,於是就將有關她奶奶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黃如楠,隨後黃如楠就是陷入了極近崩潰的低泣之中無法自拔。
“黃如楠,你先冷靜一下,關於你奶奶的事,其實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了,那個天道門的劉宏偉如果能尋到你奶奶的靈魂這是一條線,你將你奶奶生前用過的東西給我,我也許也能找到一些相關的線索,你在這低泣於事無補啊!”周逸待到黃如楠哭過一段時間情緒有所好轉之後,小聲的給黃如楠分析道。
“是他!一定是他!就是他害死了奶奶!是他爲了爭奪家產才找人謀害了奶奶的姓名!嗚嗚嗚...”黃如楠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怒吼道。
“是誰?如楠,你知道些什麼?”周逸急切的追問道。
“是爸爸同父異母的弟弟!但是爸爸不知道...我也是因爲從小和奶奶長大才知道的這件事,當年爺爺奶奶先收養了毅峰叔叔,過幾年又懷了我爸爸,就是在我奶奶懷我爸爸的時候,我爺爺在外面與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還懷上了那個人!”
“起初這件事爺爺的隱秘工作做的很好,直到爺爺將家族族長的位置交予我爸爸之後,那個女人就帶着那個人來找我爺爺奶奶理論!這件事才被奶奶知道!奶奶是大家閨秀,也是識大體的人,爲了將這醜聞壓下,爺爺奶奶每年都要給那母子倆很多錢!”
“在給了五六年後,爺爺因重病快要去世了,爲了解決好,那母子倆與黃家的關係,在臨去之前就喚來了這母子倆,將他的一份五十億的基金交給了他們,並讓他們簽訂協議,拿到這筆錢後,不得在承認他們與黃家的關係,不得在來黃家鬧事!”
“那母子倆拿到那兩筆錢後確實安穩了有些年,可就在前幾年,那個男人又來了!他要求奶奶繼續給他錢,否則就會去黃家鬧事,因爲協議的時候,籤的是他母親的名字,現在他母親去世了,那份協議已經沒有了效力,爲了防止事情被弄大,無奈之下的奶奶只好拿出自己的積蓄去填補那個漏洞,可奶奶能有多少錢,在給了一年之後,奶奶就已經沒有錢了。”
“那個男人見幾次對奶奶威脅未果之後,放了一句狠話,說他早晚要讓奶奶給她母親陪葬,讓父親付出應有的代價!就是因爲奶奶和父親的存在,才讓他像個孤兒一樣在外面無父無母的漂泊!原本奶奶在聽到了這句話後,憂慮了幾個晚上,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父親,可是直至過了半個月,都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奶奶還以爲這件事就這樣終了了,可現在看來!殺害我奶奶的主謀一定是那個男人!那個跟隨他母親姓氏的汪海!”
周逸看着黃如楠神情激動的將她知道的秘聞道出來之後,感覺確實有可能是那個名叫汪海的人所爲,但是按照黃如楠的說法,這個人已經將財產揮霍殆盡,而且連報復的手段都做不到,他又是在什麼條件的支撐之下,又有了資本,還能進入到修行界的呢?周逸又陷入了疑惑。
思索再三之後,周逸決定先從這個汪海入手,看看能不能尋到一些其他的線索,於是像黃如楠問清這汪海的基本信息之後,趕忙聯繫了在杭州很有勢力的項紹臣,將名字與信息報給項紹臣之後,僅僅過了十分鐘,項紹臣就給周逸回話了,說找到了這個人,問他要不要過來。
周逸將黃如楠安撫好後,沒有與衆人告別,直接向項紹臣所說的地方趕去,他不想面對與同學們的別離,於是選擇不辭而別。待到周逸來到了項紹臣所說的位置之後,項紹臣早早就到了那裡,指着眼前的那棟別墅說道:“這汪海以前在這片兒上是有了名的富二代加敗家子,聽小道消息說,好像是哪位鉅富的私生子,但現在年近四十,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每天都在這別墅裡混吃等死,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
“走,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周逸也急着確認這汪海是不是買兇殺人的主謀,於是將封界陣旗布好之後,就帶着項紹臣闖進了大門,進去之後發現這別墅之內的裝潢也是極其奢華,甚至要遠勝黃如楠的那棟,在別墅的正中央,有一個十五米左右直徑的巨大水池,裡面滿了紅酒,幾個外國美女正在那酒池之內嬉戲,酒池的中心站着一個身着浴袍面露猥瑣的中年男人,嘻嘻哈哈的對着酒池裡的美女縱情的調戲着好不快活!
“汪海,玩的挺開心啊!讓這些美女先散了吧,有事找你談談!”項紹臣見周逸與他進來這麼久了,那汪海和那幫美女居然沒發現也很是尷尬,於是就開口張羅道。
“嗯?你們是誰???怎麼進我的別墅的!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就敢亂闖!”反應過來的汪海,傲嬌的如同一頭暴怒的母獅,張牙舞爪的回問道。
“呵呵,看來好好說是不好使了,那你看看這個好使嗎?”項紹臣見汪海那德行,冷笑了一聲,從納戒中拿出一把長劍,寒光熠熠的衝着汪海耍了耍,原本在酒池裡那些打算看熱鬧的美女們瞬間如驚弓之鳥一般四散而逃,剩下一個不敢動彈的汪海,在那瑟瑟發抖,嚥了一口口水之後,緊張的說道:“大、、、大哥,您是劫財還是劫色啊?只要您不害我性命,您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劫色?你特麼倒是想的美!從池子裡出來,站到那沙發面前,我有事問你!”項紹臣帶着周逸像酒池旁的沙發走去,坐下之後指揮着汪海過來。
看着項紹臣手中的那把寒光四溢的長劍,膽小如鼠惜命如金的汪海哪還敢墨跡,不顧袍子上沾着的紅酒,三步並作兩步的從池子裡跑了出來,從茶几上翻出兩個杯子,給周逸和項紹臣倒了兩杯茶,恭敬的說道:“大哥,您要問什麼!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麼上道兒?這街坊都傳,你是個富二代!有花不完的錢?拿出點來給我們兄弟倆花花!你看咋樣?”項紹臣人老成精,以搶劫犯的身份給汪海來了個先入爲主的概念。
“富、、、富二代現在說不上,還有一點小錢罷了,不知道兩位兄弟要多少啊!我一定會盡力滿足的!只要二位能不傷及我的性命!”汪海面露尷尬有些難爲情的說道,因爲他現在手上真的沒什麼錢了,早已經被他揮霍的差不多了。
“小錢是多少啊?給我個數,滿意了就饒你一條狗命,不滿意我就弄死了,反正死在我手上的上,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項紹臣說罷,氣勢外露刺骨的殺氣向汪海壓去,讓他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隨後趕忙磕磕巴巴的說道。
“能、、、能拿出來兩百萬!這、、、這已經是我的全部家當了!真的!大哥!我沒有騙你!”
“兩百萬?你當我是傻子?沒見過什麼世面?就你這別墅這地段,這裝修,光賣就能賣上幾千萬吧?你給我拿兩百萬就想打發我?你特麼未免也有些太看不起我了!”項紹臣惡像畢露,剎那間周逸還真以爲他倆是來搶劫的、、、
“不、、、不是,我怎麼敢把大哥當傻子,我現在手頭是真的沒有什麼現錢啊!要不你寬限我兩天我在給你找四百萬,湊個整六六大順,您給個機會,別、、、別弄死我!”汪海噗通一下就給項紹臣跪下了,雙手合十乞求着說道。
“等不了兩天,現在給你那野爹打電話!讓他打錢!要不然我就殺人分屍!讓你有錢沒處花!”項紹臣將長劍橫在汪海的脖子上,直接擦出了一條血痕。
“我、、、我爹死了啊!大哥!我手裡真的沒錢了啊!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有錢!大哥!馬上有錢!您能讓我打個電話不,我現在去給您找錢!”汪海原本還想繼續求饒,但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趕忙再次說道。
“走啊!還不趕緊去?等着老子送你?”項紹臣一腳將汪海踹開,霸氣的將長劍直接插入地板,嚇的汪海又是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