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猶未盡的夏靜茵看着學長的名片,感概良多輕嘆口氣。
“在大學的時候,我跟學長參加過商場表演、演唱會表演還有出席過前輩們的音樂會……,那時候真是不害羞,聽說有表演就第一時間跑去湊熱鬧。”
他朝她溫柔地笑着。
“有一次上臺表演前我還嘔得臉青口‘脣’白啊。”
她雙目充滿神采,望着前方出神,完全沉浸在往日裡:“學長學姐都勸我不要上臺啦,可是我不怕,我那時候有八個月啦,帶着小晴從三月吐到十月。”
她的妊娠反應很厲害,不過懷內的小晴很懂事,只要她站在臺上表演,所有不適的反應都會被自己的琴聲撫平。
所以她纔會任‘性’地參加各項演出,一來爲生活費二來爲自己的興趣。
她感覺到他緊握着她的手傳來擔憂,她回他一個燦爛的笑容:“不過真的很好玩,我喜歡那種感覺。”
這一天回到酒店後,夏靜茵接到以前兩個學姐的電話,原來高文傑告訴她們的,大家都很想念她,於是掛電話過來問好。
孟承軒一直沒有說話,亦沒有說話的機會。
深夜她爬上‘牀’睡覺的時候,他緊緊地抱着她低喃:“靜茵待我們結婚之後,我幫你去看看省內哪一個樂團最好,讓你……。”
“不要說啦。”她用手指輕抵在他的嘴‘脣’上:“等新年之後再找樂團簽約吧,我現在只想跟你和小晴好好過日子。”
“好,新年之後再說。”他擁得她更緊。
“那時候民東應該把公司的業務‘交’給趙柔了吧?”範民東跟她約好一起尋找他們的音樂夢想。
可憐的趙柔大概猜到範民東的狼子野心,這陣子死活不肯接受他的公司。
不過相信以範民東那天才的頭腦,沒有他擺不平的事兒。
其實趙柔和範民東被擺錯位置,一個喜歡做生意卻得不到重視,一個喜歡音樂卻被在家族生意上。
若然趙柔肯首肯,範家的生意就是她統管,同時民東可以擺脫伽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