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青蔥歲月,夏靜茵的臉上不期然‘露’出甜美的笑容:“我聽民東說她現在進了大公司工作,一副‘女’強人的模樣。·首·發”
“你不想見她嗎?”
“我想,但是我怕她不肯原諒我。”
“或許她早已經原諒你呢?你把自己藏匿起來,大家想找你都找不到啊。”
夏靜茵龜‘毛’鴕鳥心態佔上風:“算了,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
他側臉睨眼她不敢苟同她的看法:“你就是這樣子,不敢踏出第一步,把自己鎖起來,不讓自己出去也不讓別人進來。”
她回視他微怒地說:“我把‘門’關上了,你卻沒禮貌地撞進來。”
他輕笑:“我是屠龍的王子,我不進去如何得到我的公主呢?”
“無賴!如果不是你撒手段,我會左右做人難嗎?”說起往事,她還是有點怨恨他的自作聰明:“瞧你,情書說扔了卻珍藏着,還讓我在上面畫押;監控說關了其實你明知道他們會重開;總是處心積累把我們的戀情公諸於世;明知道學校查監控的事情卻任由他們查下去;還有那個……。”
他單手握方向盤,伸手握着她的左手,任由她數落他的罪行,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像傻瓜般笑着。
直至她突然停下來,他反問:“說累啦?”
“承軒,你怎麼會喜歡我的?”
“應該算是一見鍾情吧。”他總會想起迎新晚會的她,開始是慵懶不修邊幅,繼而是技驚四座,‘豔’壓全場。
“其實一見鍾情說白了就是以貌取人,這種愛情不會維持很久的。”她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問題一直盤繞她心頭多年,爲什麼孟承軒會如此執着地愛她呢?她什麼地方吸引着他鍥而不捨地追求?
“後來因爲你‘迷’糊而單純的‘性’格,迎新晚會之後我有想過立刻追求你的,只是太多人跟你表白了,我擠不進去。”他戲笑着:“那個時候其實愛得不深,只是很喜歡罷了,後來接觸多了就越陷越深,最後變得無法自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