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在家裡苦苦等着時間的流逝,他不敢再惹怒她,乖乖地等到下午三點鐘纔過去夏家。
他知道靜茵不喜歡鮮花只愛吃,他買了名貴的巧克力給她陪罪,還特意讓清姨準備了美味的晚餐。
像饞嘴的她必然受不了美食的引誘,舉手投降的,像上次他惹哭她的時候,不是同樣一頓佳餚令她原諒他嗎?
沒有比上次他強行佔~有她的事情來得更糟糕的。
只是一通不合時宜的電話罷了。
他按響夏家的門鈴,良久不見有人開門,他感覺奇怪了,於是打她的電話,豈料夏靜茵的手機鈴聲從屋內傳出來。
“靜茵,你是不是在家啊?”他再按動門鈴:“靜茵,開門好不好啊?”
屋內的夏靜茵驚恐地叫:“你等一下。”
良久屋門打開了,她喘着氣站在他面前,驚慌地撥弄着凌亂不堪的曲發,然後又扯扯身上的衣衫不整的衣角,臉上笑得很不自然:“你,你來啦?這麼早啊?”
活像剛從牀上爬起牀的樣子。
他覺得奇怪了,她不是約他這個時候過來嗎?怎麼驚驚慌慌的啊?
他伸手溫柔地輕撫她的劉海:“是不是在睡覺啦?真是懶豬。”
“嘿,是,是啊!”她神情不太自然地關上屋門:“你要不要喝些什麼啦?”
“可樂啊!”他看着她,見她沒有像昨晚般冷淡,心裡大喜:“我帶了巧克力給你啊!”
“哦,你放在臺上面吧。”她走進廚房拿凍飲。
孟承軒打量着屋內的一切,這裡雖然比他家小,不過擺設很精緻整齊。
他從鞋櫃內拿拖鞋來替換,瞧見門旁邊放着一雙球鞋。
他深感奇怪了,靜茵不是獨生女嗎?家裡怎麼會有男青年的球鞋呢?
換鞋後他走到客廳裡面,把手上的巧克力放在臺上。
驟然他的手僵住了,檯面上擺着兩杯凍的飲料,飲料的旁邊竟然放着一盒避孕套,盒子打開了,外面散開幾個套套,還有一個被撕開封口,裡面的套套卻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