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妹妹鑿海創時代

陽光將大樹肌膚曬的刺痛

每一顆陽光灑下地面,都是帶着十足充分的勇氣,沒有人可以阻擋它。沒有人可以阻攔它。在它們面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使之毀滅。

陽光,來到地球奔波着熱力,熱血、和激情,缺一不可。陽光從太陽上發射出來,經過核聚變一股腦的千軍萬馬的向外射來。人們經常會打仗,人們打仗會用自己的期待,用自己的盼望,用自己的心情,用自己心頭間最美好的願望,表達自己最真摯的情感。如果一個人的心中沒有這樣的情感,毫無疑問,他一定不會奔赴前線去作戰,那些承受痛心徹骨的悲傷和負擔,那些心中填滿的寂寞與憤怒,正是人類採取戰爭行動的最終因果關係。心中的憤憤不平的恨念,心中有憤憤不平的想法,心中之所以憤憤不平的憤憤不平,面前纔會有憤憤不平的波瀾壯闊。

人是世界的人。

男人手頭拿起一本書,胡亂的翻閱兩下,書聲嫋嫋從耳邊穿過。男人上了臺階。走上了這家咖啡店,這是一家如果老闆不在,就一定要自助的咖啡店,上了兩個臺階,男人發現這個咖啡店大中午居然還沒有開門。

男人徘徊兩步,心想如果說午飯之前還找不到一個咖啡店,那麼今天你就不必喝咖啡了吧?後面兩個人漸近,邊走邊談話,男人回頭一望,原來是一對情侶。

女人誇獎到男人YYDS。

情侶中的男人樂呵呵的說:“什麼呀?看你今天衣服穿的很不錯,晚上我們一塊兒去吃一家日本料理吧。”

男人聽着背後兩個人的對話,心中想着自己何嘗不是一個人,爲什麼這些好的情侶,好的伴侶,都一定是安在別人身上。而自己的女朋友呢?自己並沒有什麼女朋友,瞬間自己的心有些憔悴,整個世界整個天都誇了下來了。有些時候該戀愛還是要戀愛的,不能把自己憋久了,無論從生理上還是感情上。沒有談戀愛的男人就像一隻掉在沙漠中的旱鴨子。

男人聽着他們要去料理店,情侶中的男人又說到去就去蟲不動的那家料理店。

女人說:“不行,那家店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亂七八糟的店進去會被抓了的。”

男人說:“怎麼會呢?那只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店進去去就會怎麼會被人抓了呢?我們又不是去犯法,我們只是去吃飯,警察抓也不會發我們呀,要抓也是抓他們老闆,我們只是吃我們的飯而已,更何況我們要給後代人做一個榜樣,讓大家知道原來進這個飯店是不會被人抓到。”

女人嘟嘟的點點頭。說行吧…..兩個人漸漸遠去了。

男人聽完這個情侶的對話,心中更不是滋味,男人心中想着什麼時候才自己會有我的女朋友呀?現在這裡眉頭一皺,轉身就走。這時候老闆剛好騎個自行車過來了,就抱着男人樂呵呵的說道:“你怎麼來了?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你現在去哪兒?”

男人說:“我正想去吃午飯,快中午了,本來找你喝個咖啡過來。”說了一堆。

繼續說:“來都來了,坐下吧,我請你喝一杯咖啡。”

男人說:“不了,都中午了,我真的喝不了,喝不動了。”

最終還是被老闆死纏爛打拉了進去,就要請這位男人喝一杯咖啡。

原因是這位男人畢竟真的好像等得有些太久了。男人坐了下來,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望着這個鋼琴說:“我的老師推薦我來聽不彈鋼琴。你爸上次得了金獎,不知道你彈咋樣?你這個鋼琴,你彈一首可以嗎這個?”

男人是一所聖母瑪利亞學院推薦來聽鋼琴的學生,今天特意來聽湫彈鋼琴。而湫剛好不在那麼聽湫的兒子彈也是不錯的。

聖母馬利亞學院是位於在咸陽湖邊北面的一座鋼琴音樂學校,裡面也可以學習聲樂,可以彈鋼琴。男人今天並不想上課,本來是下午放學再過來的。早上他翹了一早上的課,來到了這個湫咖啡店之後,男人心中想着來都來了就聽湫兒子彈一首也行。聖母瑪利亞學院的校長是一位叫老貓的老奶奶,今年他已經六十多歲了。剛纔留住男人的是湫的兒子,也是小有名氣的鋼琴師。

湫今年也六十多歲了,妙妹妹存在的那個時代早已過去了,很多人在那個時代奉獻過自己的青春,還有容顏,還有智慧,還有血液。亂七八糟的奉獻過。曾經有一個瘋狂的人,他叫妙妹妹,就想把海開鑿在咸陽。要把東海一路開鑿過來,難道中國腹心地區咸陽市就不能沒有海嗎?妙妹妹開始就是這麼想。就像《愚公移山》一樣,但是愚公後來有神仙幫他把山給移走了,妙妹妹一輩子在致力於怎麼把海引過來,每天從東海和咸陽之間來回奔波,把土和沙子向路邊移,是靠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做出這樣天下大事兒。所以後來子生孫,孫生子,子生孫,孫生子到六十多歲還在做這樣的事兒。

有沒有把海引來,我們結尾就知道。這就是這六十多年在做的事情。老貓是咸陽的一位璀璨的明珠。她自己開了一家學校藝術學院,正是這所聖母馬利亞鋼琴學院,校長正是老貓。

而這位咖啡店的老闆正是妙妹妹的朋友。六十多年仿如隔世,匆匆的三代人,就已經這麼過去了。

男人正聽着,湫的兒子在彈鋼琴。這時候來了兩位老人,手拉着手,肩並着肩。一位老人拄着柺杖,紳士戀戀,老人上戴着一頂鴨舌帽。枯白的頭髮,溫和的眼神,這個人正是林黛玉。只見見他的手腕上帶着一隻屎色手錶,引人注目。只是在鑽石手錶之下,手已經老到枯燥掉色。手中拐着一副英倫手拐。而旁邊一位老人穿的邋里邋遢。一身不乾不淨的西裝打了一條,打了兩條亂七八糟八糟的領帶,匪夷所思的老人居然打了兩條領帶,如果不跟他說話,還以爲他是神經病,這位老人把自己的頭藏在了雞窩一樣的頭髮之中,哪一個口中被拿着一篇英語報紙在大聲的朗讀?這位老人正是妙妹妹。

這位聖母瑪利亞學院的學生坐在湫的鋼琴旁,問到:“請問到你們二位就是妙妹妹和林黛玉吧?”

妙妹妹手中拿着報紙繼續大聲朗讀,壓根沒有把男人的話聽進去。林黛玉說:“對,我就是林黛玉這位就是妙妹妹。你來找湫玩兒的吧,湫今天看起來不在。”

湫的兒子向林黛玉和妙妹妹問聲好。“叔叔好。”叫叔叔對,叫叔叔就對了。

林黛玉回了一句:“你爸呢?你爸去哪兒了?”

湫兒子說:“我爸跟我媽約會去了。”這個時候,正在讀報紙的妙妹妹噗嗤笑了一聲。“哎,都60歲的人了,怎麼還一天天約會呢?那個,你確定是跟你媽媽?”

兒子撓撓頭,說到:“也許吧,應該吧,反正我爸每天都會約會啊。跟誰約我也不清楚,應該是我媽媽。”

這個時候妙妹妹從懷中掏出了兩瓶純糧食的五糧液放在了桌上,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開喝。”六十多歲的妙妹妹還會經常中午,來到湫的咖啡店。

大中午的跟兩個男人一起喝酒,今天又是這樣的歡樂日子。實現就這樣,妙妹妹把湫的兒子也拉了過來,一起陪他喝酒吃點。湫的兒樂呵呵的走了過來,說到:“叔叔,今天二位怎麼有幸又跑來喝酒呀?”

妙妹妹說:“快開,快開酒,把杯子給我準備了,不要廢話太多了。”只見湫的兒子將三個杯子拿了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兩位老人的面前,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三個人就此飲酒。

你一杯我一杯,談論着人間的風花雪月。沒有湫這喝酒也沒啥意思啊,不如把球叫過來吧?

妙妹妹說:“不了不了,湫最近身體不好,酒量也不行了,把他叫過來都負擔,我們喝我們的。”

這個時候南忘,推開門走了過來,六十多歲的南忘,頭髮蒼白啊,嘴脣都已經枯糙且乾燥。妙妹妹上去,就用自己的嘴脣滋潤了南忘的嘴脣。說道:“哎呀,都六十多歲了,好好保養一下吧,一天天脣膏都不擦的嘛。”邊說邊湊上去要親她。

南忘嬌羞的向後一躲,妙妹妹撲了個空:“老不正經,六十多歲了,一天天的,還幹嘛做這個事情?”

啊,只是那麼一個踉蹌,根本也沒有親到,妙妹妹說:“來坐,我們倆也纔剛過來,昨天晚上喝了一晚上沒有喝好,中午我得繼續喝呀。”

南忘然後說:“哎,年齡大了,喝不動了,你們喝,對了,小樽還有嗎?北海道小樽。”

“這秋的咖啡店怎麼會有小樽呢?等會兒,我給你拿兩瓶過來。”

南忘說不了,嗯,喝完去你老店喝。蟲不動的老店,是妙妹妹29歲的時候開的一家小酒館。也就剛纔剛進來聖母瑪利亞學院的那個學生,聽到一個情侶對話中的那個老店,對,經過了四十多年的洗禮,已經完全形成了自己的獨有的一套風格,成爲了一家舉世矚目的蟲不動獨創性料理店,老店開始方向繁多,不是沒有方向,是有太多方向,後來漸漸的進入佳境,後來漸漸的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就是料理上有創新。亂七八糟的創新完成了一個亂七八糟的時代使命。這個地方就成爲了一個時代的孵化器,一個時代的基地。

而此時此刻蟲不動樂園和蟲不動溫泉也早已開了起來,蟲不動樂園是在妙妹妹50歲的時候,在本門口的旁邊開發了一塊地,這塊地也是市中心的一塊地皮。在這裡造了一座蟲不動樂園,大家可以可以在裡面玩耍,唱歌,盪鞦韆,摩天輪,跳樓機,跳樓機,對!跳樓機,什麼密室逃脫這東西還有還有什麼火車密室,亂七八糟的就像迪士尼樂園一樣,而支撐起這個蟲不動樂園的就是妙妹妹年輕時寫的小說。

每天1萬字到2萬字的堅持,最終小說寫成了文化,做了出來,蟲不動樂園就很容易的做了出來。妙妹妹長居海外,在日本,意大利,馬來西亞愛情海。

新冠事情過了之後,該去的地方他都長居在那裡寫作,流浪。今天也是從海外才回來,是拿了中國的報紙China daily纔開始讀,瞭解一下近期發展的事情。但是看了一看也沒有什麼大事情。

打仗,世界就是你來我往,你親我,你親我,我親你一下,然後就是你把我打一下,我把你打一下。情侶之間叫打是親罵是愛,但是在這個國家國家之間也是打是親,罵是愛。最近那兩個地方不是打起來了嗎?那就是親了。

今天來說也是難得相聚。

而林黛玉也是長期在日本,今天也是剛回國。他們幾人是約定今天晚上要進行一場武藝筆試,但是打架這種東西實在是太無聊了,而是先喝酒吧。

第一場就是在湫的咖啡店前喝。

本來喝酒是沒有什麼負擔的,本來喝酒是件開心的事情,但是每逢跟妹妹喝酒簡直就是不要命,喝往死的,喝的天花亂墜。

人生短短几個秋,四五十年間,妙妹妹居然把她的十幾位朋友都喝掛了,而自己堅挺於人世之間,簡直就是一種奇蹟一般的存在。

四十年前,一次到了姨媽之家。是那妹妹年輕時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妙妹妹來到自己的方向,而姨媽屋裡的椅子上坐着一位漂亮的小姑娘,這位小姑娘殷勤的跟姨媽攀談的話,妙妹妹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小姑娘。

問姨媽:“嗯,嗯。這是誰呀?”

小姑娘並沒有說話,還是殷勤的與姨媽今生的攀談交流,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彷彿沒有把妙妹妹的話聽進去。這個時候妙妹妹很惱火,坐在了沙發之上。妙妹妹說:“姨媽我向你保證。如果你把這個女人的身份說出來,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

姨媽說:“嗯,你先等等。我倆說話呢,你去旁邊待着去。”

妙妹妹只好在沙發上窩着。離午飯時間還有好一會兒,妙妹妹躺在沙發上。悠閒的把自己的身體搖盪。“姨媽今天做的什麼飯?“

“是火腿包肉飯。”

妙妹妹把自己的身體躺在沙發上,心中想着如果是在沙灘上就好了。

說幹就幹,吃完飯帶着這位小姑娘,兩個人去沙灘上躺了一下午。這個沙灘正是當時妙妹妹一生所求而挖掘的沙灘,妙妹妹一生致力於將海引到咸陽市,後來他成功了嗎?他成功了。後來他成功了了嗎?他真的成功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是不會成功。放棄肯定不會有所得,但是隻要往前進,那一定是可以成功的。妙妹妹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姑娘的手背之上,兩個人卿卿我我。這個沙灘上成就着自己的夢想,讓自己變得輝煌漂亮,風沙漸漸吹拂了起來。妙妹妹的臉上泛着風沙中夏天的味道。

“研究一下這封信吧。”

女孩子說着把信攤在自己的手上“這封信我已經在自己身邊留了四天四夜。但是我一直沒有打開看過,你來看看這是誰的信?”

妙妹妹問:“誰的?”

“這是一對情侶的,送錯了地址。我打開看了。”

信中說:我愛你,我愛你,我對你的愛如飛蛾撲火。我知道愛上你一定,我一定會死去的,但是我不能沒有你……巴拉巴拉浩浩蕩蕩一萬多字,妙妹妹把信放在了自己的嘴裡吃掉了,女孩子轉過頭來。一把從妙妹妹的嘴中要把信往出摳。

妙妹妹說:“你要幹嘛?”

女孩子說:“哼,你怎麼把我的情書給吞了進去,快給我吐出來。”

妙妹妹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信。吃了一口吞入自己的肚中。”

陽光灑在妙妹妹們的身上。陽光照到女孩子的身上,這位女孩子正是40年前後來和妙妹妹成親的姑娘。當此之時,世界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我,而此時此刻,自己的老婆也已早已死去,葬在納措湖之上。那錯湖就西藏的一輪藍色的內湖。納錯就是藍色、純潔的意思。就是一種美好的美好的詞語,作者具體也忘記了,應該是純潔的意思,純潔或者清澈的意思。

骨灰灑在了那錯湖之上,自己的愛人和自己走過了一生,老夫老妻兩個人一生之中並沒有說過太多的言語,該死的就該死的,人還是要繼續活着的。

妙妹妹口中喝着酒和林黛玉兩個人。心中愁思着,這一縷縷的懷舊情感。妙妹妹想如果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當時是存在的,但此時此刻這樣想也已經不能了,因爲自己愛着的人已經沒了,已經死了。這個女人正是當初姨媽要給她介紹的女人,女人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居然找到了妙妹妹的姨媽。人世間最難的事情莫過於相愛,但是人生更難的事情,莫過於將已經死去的人復活,和死人相愛。當然要比活人相愛更加的難,但是死人的好處是他可以永存於心中,而活人是現實中的活人,可以看到,也可以看不到。那你看不到的時候,你可能會不甘心。但是一個死人,你看不到的時候,你是心是平和的,是寧靜的,是安詳的。

死會到把人類帶到另外一個世界。會將人類帶走另外一個生存的極限。有的時候愛一個人,尤其是愛一個死人,真的要比愛活人好很多。

天色將晚,衆人在秋的咖啡店一路喝到了黃昏,喝到了黑夜,喝到了北門口燈火輝煌。喝到了整個世界都進入的夜晚。

忽然一陣涼風吹過妙妹妹打了一個寒顫,趕緊追去門口,門口駛過了一輛車,車上坐着兩個木乃伊。木乃伊男人和一個木乃伊女人,兩個女屍體駕着車向前衝去。喵妹妹趕緊把車喊住了,說到等一下!

這個車如果錯過的話,今天他們就不能到蟲不動老店了,到蟲不動老店是一定要搭這班車去的,因爲老店已經過了系統升級,現在已經到達了另外一個境地,在月光之上。在一個虛擬世界之中,現實世界與虛擬世界之間只隔了一道無形的牆,要通過這道牆,就一定要乘坐這輛車。就像哈利波特四又幾分之幾的列車一樣。木乃伊的南瓜車繼續向前奔馳。本來是絕對不會在這裡停的,但是看在是人家妙妹妹的份上。畢竟是老闆。

車停了下來,兩個木乃伊一直在前面坐着,一句話也不說。

男的木乃伊打開了一個鐵壺,喝了兩口威士忌,百無聊賴的坐在車頭。示意讓人快點來上車。

幾個人飛一般的衝上了車。南瓜車飛一般的向前駛去,短短兩秒鐘的時間就已經消失不見,車上坐着四個人:妙妹妹、林黛玉湫的兒子,南忘。

四個人坐在車上,車外風景眼前呼呼呼的飛,飛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坐在車頭的木乃伊一紋絲不動,兩隻眼睛敏銳的望着前方,彷彿世界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呼的一下,衆人來到了這個地方 ,蟲不動老店。這個地方一下車木乃伊順勢將酒壺扔在了車旁邊兒。

走下車來爲大家開了門。兩個人打開了門,月光灑在地面上,撒下了一道潔白的光環,將整個地面潑灑的乾乾淨淨,淅淅瀝瀝。

一行走進了店鋪裡來迎接他們的是小杜的女兒。

小杜曾經是蟲不動老店的一位店員,如今小杜也生了一個女孩兒,小杜結婚比較晚,女兒今年二十多歲,又是蟲不動的新電員。

通過兩代人的接班,和練習,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可以讓可以把這個店打理的乾淨,整齊,精簡,根本都不需要妙妹妹再多說什麼?大家都可以自己去發展,自己去研製。二十多天後的日子裡,衆人才離開這個店,進去二十多天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四個人在店中吃喝拉撒。現在的蟲不動老店位置還是那個位置,只是二樓成了一個溫泉室,上下打通,在二樓可以泡溫泉,泡完之後可以下來喝酒,喝完酒可以再上去繼續泡溫泉,泡完溫泉可以再接下來繼續喝酒。總之他是一個喝酒醒酒,而且新店早已開啓了棺材生意,這個時候如果把自己喝死了,就可以來這裡定做棺材,粉紅色的棺材全國僅此一家。棺材鋪的名字叫魚不遊,蟲不動是一個酒吧。魚不遊是延伸出的賣棺材店鋪,什麼花圈呀,葬禮呀,祭文啊,老闆也會親自去寫。

辦的體面,乾淨,得體,時尚又大方。每個人都會結婚,結婚的時候轟轟隆隆的辦一場婚禮,那是那是再怎麼奢侈也不爲過的事情,香港有人結婚,一次花好幾百萬那都不是事兒。

在北門口這個地方,舉辦一場轟轟烈烈的葬禮,那也是情之觸動,不得不辦,不得不來的事情。古人們看到人死了就會去剁腳,會學驢,會悲痛,但是莊子說了,死亡是君子的歸宿,我們大可不必那麼悲傷了。好好的活着,活的像一個活人。死人的日子還要去死活,活人的日子還要繼續。衝不動賣棺材,一定要賣世界上最頂尖的木料,用世界最高級的漆。粉紅色就是適合。無論是少男還是少女,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就會很喜歡粉紅色。現代人應該有現代人的顏色,以前的人有以前的顏色,這是大可不必多講的。

飄渺日子下着繽紛的小雨,屋外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衆人在蟲不動老店,喝着酒,望着屋外的小雨,心中思想着自己的往事。

話還沒有多說兩句,怎麼又要分別了呢?南忘說到:“今天晚上還有一個約會,我要走了,很開心和你們在這二十多天的日子裡,在老店和溫泉之間的度過。”這個時候喵妹妹走了出來說了一句話:“因爲抱着與你的重逢的期待,在我眼裡最險峻的小道也是最好。”

南忘說:“哎呀,安德烈基德。”

對,這正是安德烈基德在《窄門》中的一句話,“因爲抱着與你重逢的期待,在我眼裡,縱然是最險峻的小道,也總是最好的”

重複着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南忘笑嘻嘻的點了點頭,說到:“好吧。”

六十多歲的南忘,拄着柺杖。一瘸一拐的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去了,這個時候酒店裡,酒館裡只剩下小杜的女兒,還有妙妹妹,還有林黛玉,因爲天底下最閒的人應該就是林黛玉和妙妹妹,兩個人坐在酒館中,繼續喝着他們的酒。

這個時候只見門外走進了一個女人,女人身子有一些顫顫巍巍。原來她的眼淚從她的眼珠子中滾了出來。

女人坐在了妙妹妹的旁邊,妙妹妹手中翻閱着安德列基德的一本《窄門》沒有感覺到女人來到。也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

妙妹妹對女人什麼也沒說,妹妹並沒有說話,林黛玉是一個愛說話的人,60歲的男人,60歲的林黛玉,更加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毫不客氣的問道:“你是不是失戀了?”

女人說:“不是,是我出來的時候忘帶鑰匙了,但是今天已經是我第99次忘記了,忘記了帶回家的鑰匙。”

林黛玉心想鑰匙丟了有什麼的,你可以讓妙妹妹給你去拿呀。妙妹妹眼睛瞅着兩個正在對話的人。說到:“今天有點兒累。不不不。”

林黛玉說:“人家鑰匙忘家裡了,你就幫人家取一下又如何?”

妙妹妹說:“不幫不幫。”

嘴裡重複這樣的話,手中一頁一頁的翻着《窄門》,阿麗莎是窄門的一個女主角,現在妙妹妹讀到阿里莎巴拉巴拉,“溫柔的聲音回到了家中,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

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笑還要努力嗎?笑需要努力嗎?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這是一種心情,讓人匪夷所思的,難以體會到它在說什麼。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還有一種情節是努力想哭,卻也哭不出來。人生在世短短几個秋,有人努力想笑,有人能努力想哭。但是真的笑是不需要外人給我們的。衆人是外界,可以帶給我們的是外來之力。而自己的內心與外界進行了交織,就會存在這種外在想笑而內在笑不出來,外在情節想哭又內心哭不出來的境界。

妙妹妹最終選擇喝一杯安德烈威士忌。心中思索着安德烈積累小說中的這句話。

苦惱自己一生寫作五六十年,怎麼也寫不出這樣的一個句子呀?

思索着暢懷着,這時好像聽到了,兩人又在對話。

“可是爸爸,我是你的女兒啊!我是你的女兒呀啊。”妙妹妹回頭一看,怎麼叫我爸爸,怎麼叫他爸爸?心中升起了一種懷疑的意思。

這個小女孩兒,說到:“你看你老糊塗了吧,兩三年沒有見你,我今天就是來專門找你的。之前媽媽說你喜歡容易失憶,我以前不那麼覺得,今天我是真的覺得了,難道你忘了嗎?我是你的女兒呀。”

妙妹妹仔細端詳着這個女子的面孔。俊俏的眼睛。像西湖的湖水一樣清澈。柳葉梅就正像初春的柳樹一樣,柳樹上的葉子一樣。嬌嫩細梅雪白的肌膚。雪白的頭髮,雪白的手臂。整個姑娘看起來完美無瑕,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可能還想上去親一口。

仔細一想,哦,是了,“三年不見,你長大了。”

女兒說:“今天我把鑰匙又忘家了,能不能幫我取一下爸爸?爸爸。”

爸爸口中叫個叫個不停,妙妹妹沒有辦法,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縱然不想去取,也得幫着取一把。放下了書,把書插到自己的口袋中走。妙妹妹是一個手不釋卷的人,他發明了一些口袋,每一個衣服上都會縫一些口袋,專門裝書。以前有一個布袋和尚,丐幫的長老也有口袋,丐幫的布袋長老,通過自己的口袋數來證明自己的尊貴,口袋越多,分數越高,九袋長老就是極其高的尊位。丐幫的長老,九代就封頂了,他們的口袋不知道用來裝什麼,可以裝暗器,可以裝吃的,可以裝任何千軍萬馬。

妙妹妹也會給自己縫口袋,他的口袋裡都是用來裝書,把書插在了口袋之中,安德烈的《窄門》,這本書也是已經翻爛的書,最近回想起往事,就想翻看一些之前翻爛看過的書。

安德烈《窄門》是一本安德烈成名之作之一,在法國還有一種文學生活的時候。安德烈誕生了,在法國失去了文學思辨的時候,安德烈死亡了,法國的文學誕生,你死亡完全取決於一個人。這個人可以是雨果,可以是巴爾扎克也可以是福樓拜,但是最終一定一定繼承於這個人身上,他的名字就叫做安德烈基雷。

生於1869年。死於1951年。安德列基雷的代表作品有宅門,背德者,田園交響曲,人間食糧,等等。

一個作家成名作不需要太多,但是有一本書,有一頁紙,有一句話,往往就可以把讀者的思緒帶入在漫長的,無邊無際的時間線條之中。讓人穿梭在愛恨的邊緣。讓人穿說在感情與寂寞浪漫與落寞之間。

屋外滴滴答答的繼續下着小雨。妙妹妹深情款款的拉起了自己女兒的手,問到:“你家還在那兒住嗎?我忘記了,我忘記你家在哪兒住了。”

女兒用手一直直到了遠處一座高樓說到我在那兒住。

妙妹妹說行吧,你在這兒等着,我去給你開門拿鑰匙。鑰匙在哪裡放着?

女兒說:“應該在門後面插着。”

妙妹妹心想原來和你媽一樣,喜歡把鑰匙插在門背後。只見出來妙妹妹一個飛步迅速絕倫的跑到了這個樓的下面,然後像蜘蛛精一樣迅速絕倫的在樓上轉了幾個圈圈,嘩的一下就上了屋窗之外。姑娘站在此處遠遠的望見妙妹妹迅速絕倫的嗖一下已經從窗子中翻了進去,消失不見。

進去之後旋幾個圈,整個身體在空中不斷的旋轉。看到了,看到了這串鑰匙,真的就掛的門後面。飛溜溜的把鑰匙拿到了手中,跳過了窗子,向外翻轉,翻轉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前。這個女人正是妙妹妹的女兒。六十多歲的妙妹妹氣也不喘,面也不紅,心也不跳,只是淡定的說:“以後啊拿好鑰匙,不敢再丟了。”

女兒說:“行,我以後再也不丟就是了。”

妙妹妹吹了一聲口哨,遠處飛出來了一匹駿馬。駿馬的尾巴翹了起來,雲霧繚繞。就像一片不會說話沉默黑森林。妙妹妹飛馳上駿馬,奔馳在整個咸陽的街道上面,四十多年之後的咸陽街道是可以騎馬的,風馳電車一般的駿馬,不是可以騎馬,馬是騎不了。交通規定我們馬是不能上路的。但是這匹馬妙妹妹專門兒在虛擬世界養的一匹藍色火焰幽靈烈焰寶馬,只需要一聲口哨,它便聽之即來,呼之即去,它從另外一個虛擬國度來,就像我們騎着南瓜車子從另外一個國度奔馳而來是一樣的。另外一個國度是哪一個國度?另外一個國度就是另外一個虛擬的空間,空間有實在和虛擬之分,虛擬的空間與實際空間就只是一道牆而隔。這匹從虛擬世界來到的這匹馬正是在時空中穿越了,妙妹妹騎在馬背上,風呼呼的從眼前咆哮,眼中觀望着這遠處慌張又無聊的場景,深感自己的身心疲憊,眼神低落。妙妹妹倒在馬背上,靜靜的睡着了。再也沒有擡起身來。

烈馬奔馳在整個咸陽的街道,奔馳在星空之下,奔馳在烈焰這天地與大地之間。奔馳在火一樣紅的黎明之上。奔馳是人生一輩子的目標,奔馳是我們永遠不可放棄的一道生活技巧,奔馳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一輪明月。奔馳,是人總有奔馳,是人總要馳騁,生生世世之中叫華麗,化作一道無邊無際的光線到地上奔馳而去,馬在地上顛簸。妙妹妹的身形隨着馬背上下搖擺。

默默的沉睡在了這匹馬背之上,月光安靜的灑在自己的身上,頭髮在寒風中振作起了精神,而眼睛卻已經完完全全的深深的熟睡了。眼睛是人的眼睛,眼睛之中流出兩股熱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這兩滴淚水,不知道是太困了還是自己的眼睛被寒風所侵蝕,不知道是寒風所侵蝕還是熱情似火,又或者是喝多了酒,兩道淚水順着眼眶,順着臉頰滴答答的掉到了地上,溫柔的月光。照射在兩滴淚水之中,就像兩滴透明的鑽石,順勢掃落在地上。

兩滴眼淚是帶有感情的,眼淚卻沒有人看得出來。眼淚化在地上,與萬物化爲一灘,眼淚化作地上,滴落在地上,瞬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淚擊落在地上,頓時之間,沒有人知道。眼淚低落在地上,就彷彿他從來沒有來過,就彷彿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很快,這匹馬停留在了一個湖邊。湖畔上安安靜靜的,並沒有人。

本來這裡應該出現一位女主角,可是此時此刻什麼也沒有出現。只是一匹馬,一個人。

月色靜淡如水。

黃昏或是黎明。

烈馬將妙妹妹放下了之後,用自己的舌頭深情的親吻着妙妹妹的脖子。

一陣軟軟的騷癢。妙妹妹醒了過來。望了望周圍,原來這個海就是妙妹妹一生挖槽的海。順着東邊的日照一路通向了咸陽。

妙妹妹身邊的沙灘上,海風中立着一座高兩米的紀念碑,上面寫着爲咸陽鑿出大海,所有奉獻過的春暖花開之人的名字。

中間一行字

“在充滿憂鬱和期待的日子裡,每一條坎坷的小路都是人間最美好的喜悅;在充滿自私和盼望的日子裡,每一份疼痛都是人間最開心可貴的靈感。”

落款是妙妹妹。

黑名單是避風港雞蛋生蛋絕非偶然凌晨三點前女友主持新婚奶奶的少女時光第一首專輯旋律 No1最怕有緣無份思念白馬黑字一清二楚愛情最終最好的結果是彼此都成了陌生人愛情最終最好的結果是彼此都成了陌生人向上衝世上只剩下你我二人亡妻墳中入洞房屎殼郎奶奶的少女時光眼睛蟲不動新店大雨繽紛的日子裡月夜男女棺材中鏖戰向上衝月夜男女棺材中鏖戰化身石頭前三天化身石頭前三天世上只剩下你我二人月夜男女棺材中鏖戰陰雨季節的白色毛毛蟲月夜男女棺材中鏖戰和尚真好 和喜歡的人相對一笑午飯後的哀愁風雪山神廟最怕有緣無份月夜男女棺材中鏖戰白馬黑字一清二楚思念思念陰雨季節的白色毛毛蟲手寫的愛情真好 和喜歡的人相對一笑赴愛約黑名單是避風港凌晨三點前女友主持新婚白馬黑字一清二楚離婚離婚第一首專輯旋律 No1向上衝川流不息的人生瀰漫了川流不息的風味爲之輕狂醉酒爲之瀰漫瀟灑人間楚楚可憐愛情最終最好的結果是彼此都成了陌生人奶奶的少女時光替所有人嫉妒我午飯後的哀愁川流不息的人生瀰漫了川流不息的風味替所有人嫉妒我不知道世上只剩下你我二人不知道第一首專輯旋律 No1少女綁架奶奶離婚凌晨三點前女友主持新婚白馬黑字一清二楚最怕有緣無份只有白癡纔會告訴自己愛的人再也不見至今思念與你離別時大雨黎明的日子向上衝不知道風雪山神廟雞蛋生蛋絕非偶然三分合葬思念給自己草原凌晨三點前女友主持新婚最怕有緣無份沒繞過去只有白癡纔會告訴自己愛的人再也不見眼睛奶奶的少女時光少女綁架奶奶蟲不動新店屎殼郎風雪山神廟屎殼郎最怕有緣無份渣女精記白馬黑字一清二楚思念亡妻墳中入洞房凌晨三點前女友主持新婚至今思念與你離別時大雨黎明的日子少女綁架奶奶陰雨季節的白色毛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