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跟昆洪大世界一模一樣的地方,無論是從各個方面都是如此,一瞬間連林凡自己都覺得是不是回到了大世界當,臉出現了忌憚的神色。
“這其定然是有貓膩,不過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在算計我。”
林凡自言自語,眼神冷冽,他走向了天都門,不多時便看到有人影出現,正是天都門的守山弟子。
“這裡是天都門山門,來者止步!”
大喝傳來,林凡沒有掩飾自己的身形,很快被守山弟子發現了,霞光閃爍,一共出現了五人,正是這一次執勤的守山弟子。
林凡臉色一動,有些詫異,因爲這幾人的修爲雖然不強,但是跟以往林凡認知當的天都門還是有着很大差別的,要知道當年的天都門最爲強大的也不過是一尊封號級別的老祖,而面前這五人最弱的都是封號級別,領頭的那人更是封王存在,這樣的實力對林凡而言不過如此,但是對於天都門卻是一個巨大的變化。
“看來這近千年的時間天都門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到了現在這一步算是不容易。”
林凡心自語,面無表情,他對這幾人沒有絲毫的印象,想必也是後來天都門收的弟子。
“讓你們現在的門主過來見我。”
林凡開口,散發着巨大的威嚴,他是一尊大帝,所向無敵,更有無雙信念,算站在那裡也沒有人會小看,任何修爲不及他的人很難升起出手的心思。
“你,你是誰?”
領頭的那個守山弟子心一凜,一臉的凝重,他暗已經聯繫了天都門高層,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傳遞了出去。
“有大人物來襲!求援!”
儘管林凡沒有動手,也沒有表現出敵意,但這些守山弟子也不敢大意,知道很有可能有極其可怕的強者出現了,只有宗門內最爲頂尖的那一批人才能應對。
林凡搖了搖頭,他的元神之力散開,將整個天都門都籠罩其。
“何人冒犯?!”
曾經天都門的第一老祖司徒空臉色大變,急速出關,此時的他已經是皇者期大能了,這樣的修爲的確不強,但跟他之前的修爲相卻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下了,而且最爲重要的是,當年的司徒空潛力耗盡,幾乎沒有更進一步的希望了。
隨着修爲的提升,司徒空已經很少出世了,一心修行,當然他的實力並不是天都門內最強的,不過作爲天都門的老祖,他地位極高,然而現在的他心也慌亂了,林凡散發出來的靈魂之力浩瀚無,根本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祖境!絕對是祖境大能!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祖境。”
司徒空臉出現一抹擔憂之色,來着敵我未分,若真是敵人,那麼對天都門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禍事。
林凡也注意到了司徒空,並不在意,隨後他的元神之力看到了天都門的深處,一道麗影正在閉關,身散發着璀璨霞光,正是靈韻,此時的靈韻已經是三劫祖境大能了,她的天賦極強,畢竟是海族的宮主,能夠在千年內取得這樣的成並不意外,當然林凡也注意到了另外一個人,那便是墨家老祖,墨家老祖曾經是皇者巔峰大能,後者遭遇到了重創,不管隨着這麼多年的修行,傷勢早已經盡數恢復,現在更已經是五劫祖境大能了,他跟靈韻兩人都是天都門的底蘊,只有大敵到來時纔會甦醒。
“你們兩人也過來見我。”
林凡開口,他的元神之力十分霸道,直接喚醒正在閉關的兩人。
“誰?”
靈韻跟墨家老祖同時甦醒,心頭震撼,林凡的元神太強,遠超於他們,而且霸道的姿態更是讓他們心不明所以。
“有些熟悉的氣息。”
兩人出關,化成璀璨長虹朝着天都門外疾馳而來,很快便追了司徒空,三人聯袂而至,很快到了天都門的山門外,看到了那一道身影。
“見過太長老以及兩位老祖!”
幾位守山弟子心大動,頓時跪拜,司徒空跟靈韻以及墨家老祖三人在天都門地位極高,司徒空可能差了一些,但後二人的地位在天都門超越一切,畢竟整個天都門也只有他們兩個祖境大能。
“林,林凡?!”
墨家老祖震撼,一臉的不可思議,而靈韻也張開了嘴巴,心頭狂跳,至於司徒空先是震撼,隨後變成了狂喜,林凡是天都門的聖子,林凡越強,對天都門來說只有好事,沒有壞事。
林凡對着幾人點了點頭,隨後大手一揮,直接將那幾個守山弟子關於自己的記憶給抹去了,沒有任何的印象,這等手段對林凡而言自然是簡單無,畢竟只是幾個封號層次的弟子而已。
“走吧。”
林凡動身,直接帶着三人消失在了原地,他的境界要高於現在這裡最強的墨家老祖,在戰力更是超出不知凡幾,帶着幾人不過如此,當然三人也都沒有反抗。
霞光閃爍,林凡幾人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天都門的一座大殿當,此地正是司徒空的住所,也是他接見門內弟子的地方。
大殿恢弘,是一股威嚴凝聚,倒也符合司徒空現在皇者的身份。
林凡直接坐在了主位之,俯視下方,他雙目有星辰閃爍,更有混沌洶涌,一道眼神足以吞噬一切。
“”你們也坐吧。“
林凡開口,有無威嚴,大帝的氣息散開,震動衆人。
“好強的威勢,這段時間林小子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才千年不到,我是因爲恢復了傷勢才能夠有如此修爲,看林小子的樣子,我不知道要強多少。”
墨家老祖震驚,心思緒翻飛,有些震動,但還是坐了下來,他現在再也不敢稱呼林凡爲林小子了,知道後者已經到了一個他無法企及的高度,算林凡不介意這個稱呼,他自己都覺得不合適了,更加沒有這個膽量。
而靈韻則更加震驚了,她可是海族的公主,一個族羣的掌控者,本身是充滿着威嚴,但是跟現在的林凡來講完全是螢火之輝跟皓月之光的差別,不足以道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