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域好像跟古佛域距離很遠。 !”
易遠冷笑,意有所指,話語間的意思任誰都能聽出來。
“當初易家姐妹對我有救命之恩,現在你想讓我袖手旁觀怎麼可能,天都門的弟子還沒怕過誰。”
林凡不鹹不淡地開口,但是十分堅決,大有一言不合出手的跡象。
“原來是天都門的高徒,或許你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易家姐妹不是常人,而是兇惡無的妖族,我想她們之所以接近你肯定是有着自己的陰謀,妖族最擅長蠱惑人心,你可不要被她們給騙了。”
易遠巧舌如簧,分分鐘要把林凡跟易家姐妹的關係給離間掉。
不過他的聲音也有些凝重,天都門是一個大勢力,在整個婆娑郡都有威名,在這個擁有破虛境老祖的宗門面前易家的確算不什麼。
“這不牢你擔心了,算她們真是妖族我也管不,在我看來你纔是真正的妖,殘忍、血腥,甚至都不配跟我說話。”
林凡一臉的鄙夷,他最看不的是恃強凌弱的人,而妖族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麼,遠古時期妖族甚至還是人族的幫手,只可惜無數年後的現在早已經沒有人記得這些了,要不是獄天當初有提到過林凡也不可能知道。
“那沒什麼好談的了,天都門的確是大勢力,但是他們也管不到我古佛域,我要奉勸你一句,沒有足夠的實力給我夾着尾巴做人,別以爲自己身後有點勢力能夠無法無天了,這裡是古佛域的太無山脈,不是你們的天都門。”
易遠已經下定了決心,若是林凡在糾纏要一併斬殺,天都門雖然強大,但是現在山高皇帝遠,算死了他們也不可能知道。
“好大的膽子,憑你這句話整個易家都要毀滅。”
一聲冷笑,林凡絲毫不退,現在不能被看出破綻,否則是死路一條,可是他低估了易遠的殺心。
“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這對姐妹身有大秘密、大造化,算是天都門的弟子也不能從我手搶奪,既然你要一意孤行,那麼一起隕落吧。”
易遠出手了,巨大的饕餮再次顯化,橫行霸道,它的身軀粉碎虛空,眨眼間便落到了林凡的面前,強勢鎮殺。
“給我死!”
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易小仙橫空,她的手出現了一根翎羽,在陽光下閃爍着金色的光華。
金翅大鵬的氣息席捲開來,可怕無,這一刻似乎真的是有一頭古金鵬在甦醒,爆發出無強大的威勢。
“殺!”
易小仙冷哼,金色翎羽斬落,一道神虹璀璨無,橫亙天穹,漫天神光顯化,宛若火樹銀花,閃爍出無盡的寶輝。
這是真正的神物,並不算是兵器,但是它十分特別,屬於遠古金翅大鵬身的翎羽,舉世無匹,金色光芒好似汪洋,洶涌澎湃。
“你敢!”
易遠臉色大變,他察覺到了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原本淡然的臉瞬間凝重起來。
“原來家族的那件東西被你拿走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易遠怒喝,極盡爆發,只見他捨棄了林凡悍然轉身,手光芒閃爍,出現了一個神壺,可怕的力量從神壺當炸開。
這是兩件神物之間的攻伐,其的兇險可想而知,算是有凝脈境高階的人衝到其也會被斬落,身死道消。
大地崩裂,遠處山丘斷成兩截,不時有可怕波動傳開。
易遠咳血,他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易小仙手的東西十分少見,算是在遠古也非同小可,不過好在前者的力量太過弱小,不足以完全催動翎羽,否則易遠根本沒有絲毫抵擋的能力。
“鏘!”、“鏘!”
易遠手的神壺顫抖,出現了一道道裂紋,但是它爆發出來的力量更加可怕了,簡直已經快要超出凝脈境的極限了,隱約間甚至可以看到神壺的神開始顯化,強勢對敵。
一道血痕落下,金色翎羽光華越發熾盛,一隻金翅大鵬的虛影浮現,橫擊長空,平地好像颳起了一陣風暴,粉碎一切,而跟在易遠身後的另外兩個死士也早已經成爲了肉泥,身死道消。
“好可怕!易遠手的神壺非同小可,肯定是一件半法器,不過可惜我根本奪不走,否則能喚醒獄天了。”
遠處林凡心神一動,察覺到了自己的不足。
“這纔是武器的重要性,不過我的長槍好像除了堅硬以外沒有絲毫的優點,更加無法加成戰力,碰這兩人必死無疑。”
感慨連連,林凡搖頭,但是並沒有失去本心,而且他的注意力大多都是放在金色翎羽。
“古金鵬的一根羽毛有這樣的偉力,在遠古它到底是何等存在,絕對是天地間的頂尖強者,實力深不可測,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只可惜這樣的強者肯定也隕落了,活不到現在。”
林凡心馳神往,目眩神迷,心再次升起了對實力的渴望。
“此間事了突破凝脈境!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能在突破的前面。”
心思量之下林凡依舊做出了決定,只有自身的強大才能參與到這樣的戰鬥當,否則只能成爲看客。
“快到這小奴走,我快堅持不住了。”
在這時,一道聲音在林凡的耳邊響起,易小仙踉蹌後退,身軀龜裂,這樣催動古金鵬翎羽對她的反噬太大了,稍有不慎要隕落。
“不可能!要走一起走,你做出最後的攻擊,接下來一切交給我。”
林凡搖頭,眼神堅定,一股濃濃的自信傳開。
“好!只不過我接下來很可能會昏迷,一切都交給你了。”
看着林凡的眼睛易小仙用力地點了點頭,只見她再次出手,整個人都淹沒在神光之下,古金鵬虛影愈發璀璨,一股滔天偉力橫掃九天十地,令人窒息。
“螳臂當車,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易遠越戰越強,他哪裡還看不出易小仙此時的狀態,只見他直接轟碎手的神壺,一股浩瀚的波動旋即散開,整個星月湖化爲烏有,原地出現了一個巨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