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教是一個大教,源遠流長,氣運自然是綿長無的,算是衰敗林凡也看不出來,因爲他現在太弱,無法看清大教氣運,而且再加他沒怎麼修行過大氣運術,不然還是有可能發現一些端倪的。!
“你剛看五行教氣運了?”
老人注意到了林凡的異樣,有些擔憂地詢問道,心也不僅對林凡的膽大包天而感到震驚。
要知道算是他巔峰時期也不敢去窺視五行教氣運,因爲這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承受的極限。
“可惜什麼都沒看清受到了反噬。”
林凡苦笑,他的確是有些孟浪了,不過好在發現及時,不然後果還要更加嚴重,即使是這樣自身也有了些傷,而且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
要知道憑藉林凡自己現在的恢復力一般的傷勢幾個剎那便可以恢復了,現在竟然需要一段時間,可想而知反噬的嚴重性。
“你也真的是膽大包天,要知道是我也不敢輕易窺視五行教的氣運。”
老人無奈,眼神擔憂不減。
“你的反噬怎麼樣了?”
不由得老人不擔心,若是平時也算了,現在五行教收徒已經開始,需要征戰。
“還可以壓制,隻影響了一部分戰力。”
林凡實話實說,沒有隱瞞,現在他的戰力氣勢減弱了不少,只相當於封號境一重期而已,不過應該很快便能恢復。
“那也還好,五行教收徒會持續三個月的時間,應該足夠你恢復了。”
老人點了點頭,他曾經是五行教弟子,參與過收徒事宜,自然知道流程。
“三個月?不知前輩可否告知他們是如何收徒的?”
林凡詢問道,雖說他並不在意收徒的過程,但是多知道一些總歸是好的。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因爲每一屆他們都會選擇換一種方式,沒有重複的,這也可以保證公平性。”
老人開口,實話實說而已。
林凡聞言點了點頭,他也能夠理解五行教這一舉動的用心。
因爲大勢力較容易培養出天驕,每一代都會有,這樣自然會有前賢進入過五行教,如此一來如果收徒過程還一成不變的話會失去了公允,有準備的當然會沒有準備的人多出很大的優勢。
在這時,一條金光大道從虛空延伸出來,綿延無盡。
這是一條天梯,只有進到金光大道的人才有資格參與五行教收徒。
“百歲以下自認爲修爲足夠的人可以前。”
天音再起,不過並不是五行教老教主在開口,因爲他很早便離去了,只出現了那麼短短的一瞬。
“那座九層塔的器靈在開口。”
老人看出了林凡的疑惑,解釋道。
“器靈?”
林凡震驚,這座九層塔應該僅僅是一道投影而已啊,怎麼可能會有器靈存在?林凡自然不會認爲石劍之靈是在誆騙他,因爲在堪仙人的存在面前一件巔峰祖器是不可能瞞過去的。
“應該算是無意間產生的,不過不可否認,它極端強大,而且沒有任何的情緒,公正無私。”
老人點頭,臉色較凝重,對他來說九層塔的器靈還是太過神秘了,十分不凡,涉及到一些隱秘。
林凡也沒有再開口,當然他也沒有立即衝金光大道,槍打出頭鳥,林凡當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一輪紫色大日沖霄而起,緊接着便看到一道人影緩緩前行,宛若神王臨塵,他直接走到了金光大道,氤氳霞光將其籠罩,隨後放行。
“這人是紫天大君了嗎?果然強大,很是不凡,這一代當少有敵手。”
林凡看到了這人,眼波流轉,雷神之眸施展,心頭一緊,這是碰到勁敵的反應,加那人出行的異象,很容易讓他聯想到了紫天大君。
“嗯,這人來自一個古老的傳承,平時都是處於隱世的狀態,不到大亂之時他們不會出世。”
老人點頭,確定了林凡的話,不過對他來說神秘的紫天大君來歷還是有跡可循的。
“敢問前輩,此人是否來自大日神宗?”
林凡詢問,他一直都覺得紫天大君很有可能是大日神宗這一代的神子,因爲後者施展的神通跟大日神宗弟子們的有點像。
“大日神宗又出現了嗎?他們是賊心不死,不過這個紫天大君並不是來自大日神宗,他背後的傳承叫做紫天閣,一個很古老很強大的勢力,當年跟大晉國皇室關係緊密。”
老人否認了林凡的猜想,不過想想也對,現在大日神宗幾乎是所有人的公敵,自然不可能如此光明正大出現。
一個女子出現,衣衫飄舉,宛若謫仙,她的名字也帶着一個仙字。
“好一個女子,此女的傳承竟然連我都無法看穿!”
老人驚訝,有些難以置信,藍仙太過神秘,好像突然出現一樣,連老人這樣的前輩也不清楚來歷。
“這麼神秘?”
林凡也很吃驚,不是他看不起女子,而是藍仙此人心氣太高,竟然直接以仙爲名,這樣的人物太少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很顯然藍仙屬於前一種。
“的確很神秘,不過還是有跡可循的,我曾經在一些殘缺的古籍看到過這一支傳承的一些記載,只不過這些記載太少太少了,傳聞很有可能跟主世界一個巨無霸的勢力有關。”
老人說道,眼神有光華閃動,不過他始終沒有去窺視藍仙的秘密,因爲他現在的情況不對,稍有不慎便會身死道消,這是他現在無法忍受的。
有人走金光大道後自然會有更多人前,其林凡也看到了一些熟人,古劍公子赫然在列,雖然他不是天驕,但是參與五行教收徒的基礎是有的,段輕煙也在其,華希跟鬼谷子都驚鴻一瞥,甚至林凡還看到了司馬開的模樣,不過現在的司馬開的實力今非昔,有無敵威勢,可以擬少年至尊,行走間虎虎生威,強勢無。
“竟然沒有金烏族少主。”
林凡有些驚訝,竟然沒有看到那人,這讓他有些不安,場內所有人當也只有金烏族少主讓他真正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