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賀,不過林師弟這次天人衰劫耗時有點長啊。 !”
墨家老祖開口,這是他的一道分魂,跟本體沒有什麼差別,只是不具備戰力而已,這也是破虛境的一種手段。
不過破虛境強者還能夠凝聚出分身,最強能夠擁有天人五衰的力量,當初在天都門對林凡出手的那位破虛境大人物是用分身前來。
“好在一切順利,看師兄的樣子這一次對易家出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
林凡笑着開口,根本沒有先前的忌憚模樣。
“還算可以,不過易家終究是一個大家族,即使我現在成了破虛境也有些困擾,很難攻破易家的最後防線,那幾件禁器很是不凡。”
墨家老祖苦笑,不過林凡還是從他的眼看到了一抹輕鬆寫意,看來易家的禁器對他來說算不什麼困擾。
“師兄是真正的破虛境強者,幾件禁器雖然強大但也阻止不了你。”
林凡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繼續道:“不知師兄是否還需要我去易家,若師兄有要求,我定然不會推辭。”
這是林凡的一次試探,若墨家老祖對自己沒什麼企圖也不會讓自己前往易家族地了。
“哈哈,是我高估了易家,現在的確是不用師弟出手了。”
墨家老祖哈哈一笑,說道。
不過林凡還是從察覺到了一絲一樣,因爲墨家老祖在開口的時候稍微愣了一下,隱約間還有一抹殺意,這些發生得都極爲隱秘,但依舊瞞不過林凡。
“好一個墨流光,看來易家是非去不可了。”
林凡心冷笑,但是表面卻沒有絲毫的異樣。
“不過我們師兄弟也該好好聚聚,另外是易家所在的城池內有一座傳送陣,想必師弟現在應該也要回天武域了吧,這個傳送陣無法將師弟直接帶到天武域,但也能跨越到另一個域,可以讓師弟的路途近一些。”
果然,幾乎在一句話說完墨家老祖便繼續開口了,而且還是以林凡怎麼也無法拒絕的傳送陣爲誘餌,這一下無論是真是假林凡都必須去易家的族地一趟了。
“既然如此那我即刻動身,也好看看師兄的英姿。”
林凡微笑,沒有絲毫的意外,他既然早已經猜到了一切自然不會有多大的心理變化,顯得十分自然,好像真的對墨家老祖這個師兄不設防一樣。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改日再見,到那時估計易家也應該差不多消失了,我再把酒送別師弟。”
墨家老祖大笑着散去了分魂,破虛境的氣息也徹底消失了。
等到墨家老祖消失後林凡臉的笑容也隨之散去,宛若寒冰。
“墨流光真是好手段,而且我估計他在這裡還留下了一道分身,我不是對手,易家族地之行是逃不掉了。”
林凡皺眉,走出了墨家老祖的小院,只見他擡頭望向了虛空,似乎看出了其蘊含着的秘密。
這其實也僅僅是林凡的猜測,不過他覺得可能性很大。
墨家在地武城獨尊多年,肯定會招惹一些人,但是那些人卻根本沒有門找麻煩,據此可以猜到墨家憑藉的根本不是唯一的那個天人境霸主,除此之外應該只剩下一個可能了,墨家老祖有分身留在此地!
想到這裡之後林凡也不打算多呆下去,身形一動直接離開,朝着易家族地而去。
虛空之,一道身影若隱若現,看起面容正是墨家老祖墨流光,或者說是他第一道分身。
“幸虧你沒有做過分的事情,否則現在把你狙殺,不過那道目光……”
墨家老祖分身冷眼看着林凡離去,冷哼道,不過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因爲林凡最後離去時的那道目光明顯是看着他所在的方向。
太白城在天武域威名赫赫,因爲太白城內有一個易家,跟地武城幾乎是一個樣子,太白城也沒有城主存在,易家是太白城的天。
除了易家外,天武域更值得衆人稱道的是有一件真正的祖器,九節鞭,不過易家獨尊的這個歷史從王屋山實踐結束後便發生了變化。
九節鞭遺失,易家年輕一輩最有可能踏足天人境的少主易遠隕落,順帶還隕落了兩個天人霸主,易家的聲勢易家大不如前了。
不過好在易明回到家族的第一件事便是關城十年,爲的是補回易家失去的力量,同時也是爲了等候九節鞭的迴歸。
可這一切都變了。
遠在萬里之外的地武城墨家大舉進攻,本來易家也可以不用太在意,即使沒有了九節鞭憑藉着幾件禁器他們依舊是古佛域霸主之一,不用擔心墨家,但是誰能想到,一直低調的墨家老祖竟然成爲了破虛境大人物,這樣一來勝利的天平便朝着墨家傾斜了。
幾場大戰下來,易家遠遠不是對手,最後龜縮易家城堡,靠着幾件禁器保持最後的尊嚴,不過墨家也不敢逼得太狠,一時間戰況陷入了僵持狀態。
這一日,太白城外來了一道人影,只見其丰神俊朗,頭角崢嶸,年紀輕輕竟然也是天人境的霸主,此人正是林凡。
“這是滅門之戰,太過慘烈了,好好的一座太白城竟然幾乎全廢,不知道隕落了多少人,真的是一場劫難。”
林凡自言自語,走在太白城的道路,路邊全是廢墟,都在易墨兩家的交戰毀於一旦了。
“易家龜縮不出,但是墨家也沒有大舉進攻,這一切都好像透露着一絲詭異,莫非兩家已經達成了什麼共識?”
走在路的林凡疑惑萬分,不過沒有顯露分毫,因爲他知道隔牆有耳的道理,自己來到太白城瞞不過墨家衆人。
不多時,依舊是兇獸拉車,墨蝶到了,她還是林凡最初看到她的狀態,紗巾遮面也無法擋住其絕世的容顏。
“林公子終於趕到了。”
墨蝶笑着開口,招呼林凡車,看去沒有絲毫的異樣。
但是林凡卻覺得面前這個墨蝶好像跟第一次見面時有些不一樣,雖然其已經在竭力掩飾,但林凡還是覺得其話語間有着一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