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爲五行仙人的隕落纔會讓五行教淪爲現在的境地,但只要有仙人表現出支持五行教的態度,那麼沒有任何一個聖地敢輕易發起刀兵。品書網
一個仙人發怒的後果是極其可怕的,沒有人敢輕易去觸碰這樣的強者,除非是有另一個仙人肯出手,不過看四象仙人現在的樣子,是不可能繼續出現了,人皇追隨者的力量不是他能夠抵擋的,若是再不回仙界擋災,恐怕不需要多久便會被人斬殺,喋血主世界。
很快五行教的老祖顧縣便離去了,他也曾邀請林凡一行人前往五行教祖地,但是被後者婉言謝絕,雖然這五行教他是一定要去的,但並不是現在,至少也要等他的傷勢恢復好了,重新回到巔峰。
林凡一行人找了一處秘境恢復傷勢,這一恢復便足足過去了十年。
這一日,林凡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雙目有神光璀璨,好似天燈打穿蒼穹,他的氣息扶搖直,重新屹立在了絕巔。
“六劫大帝巔峰了,接下來便可以着手突破的事情,但是想要突破到七劫大帝十分困難,沒有足夠紀元耗費數千年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林凡自言自語,修爲突破談何容易,尤其是到了現在的境界,每一步的突破都需要巨大的資源,甚至還需要造化,從階大帝到高階大帝的差距是很大的,若是成功,林凡甚至認爲自己擁有了衝入神靈榜前三十的戰力,甚至還要更強。
如果數千年可以讓一個人從六劫大帝突破到七劫大帝,這樣的速度已經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料,但是林凡並不滿足,他知道自己現在所面臨的情況,大敵當年,四象仙人是一個例子,這一次因爲石劍之靈的出現才逃過了一劫,那麼下一次呢?自己的運氣不可能永遠都這麼好,總有一天會被人找到紕漏的地方,順勢斬殺。
所以無論如何林凡都想要抓住一切時機提升修爲,爲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恢復了?”
一道聲音傳來,沈九冥在林凡的不遠處,他很早之前便恢復了傷勢,只不過一直都在爲林凡護法而已,好在十年的時間不過是彈指一瞬,似乎是被仙人交手被震撼到了,這段時間的五行域十分平靜,也再也沒有四象宗強者出現的跡象。
“嗯,耗費十年,總算是回到了巔峰。”
林凡笑道,傷勢的恢復他還是非常欣喜的,畢竟說來說去修爲還是他自己的事情,能夠回到巔峰,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
“兩位前輩呢?”
林凡詢問,他很好,因爲發現帝隧跟刑天並未在這裡,甚至於連他們的氣息都沒有發現,好像離開了一般。
“在我的小世界當。”
沈九冥開口,他也有些無奈,原先還想跟帝隧跟刑天論道,希望能夠增長一些道行,誰知道兩人很早便到了沈九冥的小世界當,一直都未曾出來過,不過沈九冥也隱隱猜到了一些,應該是跟燃燈古佛的殘魂有關。
“原來如此。”
林凡點頭,並沒有覺得有多少意外,現在沈九冥的小世界當可是有着燃燈古佛的殘魂,這尊遠古的佛門佛祖跟帝隧以及刑天都是同一個時期的人物,雖然遭逢大難,彼此再未見過,但矯情還在,現在自然是要好好敘舊的。
沈九冥心也是無的震撼,他到現在還不清楚帝隧跟刑天兩人的來歷,但是從他們跟燃燈古佛有交情的事實還是可以猜到一些的,這兩人絕對是遠古時期的人物,而且來歷不凡,不然也不可能跟燃燈古佛有交情。
“不知這兩人到底是誰,這樣的背景,這樣的修爲,再加跟燃燈古佛的交情,絕對是赫赫有名,但是兩人並未成仙,這有點怪了,難道說,是遠古時期遭遇了大劫的人物?”
沈九冥思索,他的腦海出現了一些記憶,都是源於遠古的記載,其有包括在遠古早期因爲種種原因被扼殺的無強者,希望從可以得到一些啓示,只不過帝隧跟刑天的出手太少,甚至於都沒有爆發出自己的無手段,還是很難被人推測到身份的。
“他們一人叫帝隧,另一人是刑天。”
林凡笑着開口,他也猜到沈九冥是在推算刑天跟帝隧的身份,這倒也算不是什麼秘密,林凡也直接告訴了後者。
“什麼?!”
一聲驚呼,沈九冥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臉全是難以置信之色。
“帝隧,刑天!”
沈九冥震撼,這兩人在遠古絕對也是繞不開的人物,帝隧創建神朝,震懾一方,刑天更是人皇親衛,戰力無雙,在遠古也是威名赫赫,只可惜兩人的結果相差不大,都是在即將成仙的關鍵時刻遭遇到了狙擊,甚至於可以說帝隧要更加慘烈一切,畢竟他都已經褪去過去身了,可以說已經成功了九成,可最後還是功虧一簣,至於刑天的消失更是一個謎團,當年後者身發生的事情幾乎沒有人知曉,甚至於連人皇都親自去尋找過,最後依舊不了了之,但是也有傳聞是人皇當年已經洞悉了一切,但還是沒有帶回刑天,爲的是自己的一個謀劃,現在看來,這個傳聞並不是虛假的,而是事實。
“原來是這兩人,難怪。”
沈九冥感慨,無論是刑天還是帝隧都是傳說的大人物,修爲無敵,戰力無雙,震懾了一個時代,若是沒有遭遇大劫,這兩人都是有十足把握成仙的,不過現在看來,刑天跟帝隧都已經出世,未來必定又將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這兩人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當年的大仇必定要報,可是當年對帝隧跟刑天出手的可都是仙人,至高無的存在,想要報仇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這些都跟沈九冥無關,他渴望跟兩人論道,這纔是他最爲關心的。
“好了,我們前往五行教吧,耽擱了十年,也是時候啓程了。”
林凡笑道,他哪裡不知道沈九冥的心思,只不過此事他也無法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