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淡淡的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如果你覺得看不起我可以直接說出來,沒必要用這樣的話來侮辱我的智商。”
男人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知道張小飛根本就沒有相信他的話,而且他確實是情急之下隨便編出來的一個藉口。
可是他的手已經放進了褲兜裡,正在小心翼翼的按着號碼,腦子也在轉的飛快。
“我知道你在懷疑我的話,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也不是在矇騙你,是那個老東西,他惦記着你的那些技術,我也是被他說得動了心,是他主動在煽動我啊,我真沒有想要把你怎麼樣。”
“而且我早就已經聽過你的名聲,我知道你認識很多的大人物,我在縣城裡面只不過是一個屁都不算的小角色,我根本惹不起你。”
張小飛往前走了幾步,臉上的愣笑更加明顯:“你是小人物嗎?”
“剛纔那個老東西,你說幹掉就直接毫不猶豫的讓人扔進了水裡,估計現在的老東西還沒死透,要不要我把他再拎出來和你對質?”
“你也不用在這裡和我說那些沒用的廢話,反正就算是你現在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我只會在等你精神徹底的崩潰之後再慢慢的和你聊。”
聽到這話的時候,男人神色變得更加恐懼,轉身就想跑。
張小飛慢慢悠悠的都在後面,也不着急。
男人跑出去了很遠,之後回頭看去發現張小飛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他心中明白了,此時他就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張小飛求求你放過我吧,這次真的不是我出的主意,都是那個老東西,就僅僅給我一次機會,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要別的東西,我可以都給你,哪怕就算是你要我的所有財產都行,求你別殺我。”
男人已經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現在就害怕張小飛讓他也變成那個老東西的樣子。
“你不用那麼害怕,很快你就會發現和生死相比,有一種痛苦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小飛已經是彈出了幾根銀針。
在這個地方安靜的很,在大半夜的時候周圍連山裡的村民都沒有。
水庫所建立的地方也不會有人居住。
哪怕就是那個男人的喉嚨喊破了,不會有人發現這裡的情況。
銀針刺入身上之後,男人只感覺到了全身劇痛如絞,嘶吼的慘叫聲也不斷的傳遞出來。
張小飛點燃了一根菸,就這麼靜靜的站在旁邊。
“求求你饒了我吧,你想要問什麼?我現在都告訴你!”男人在地上爬動着,哀求的目光之中全部都是痛苦。
“如果你沒有去侮辱我的智商,說那些廢話,我可能還會聽你說幾句,但是現在我只想等你精神完全崩潰之後再慢慢的問。”
“當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苦之後,也就不敢再耍我了。”
張小飛的聲音很平靜,可是那淡淡的話語卻讓那個男人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男人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時的編造謊言,卻惹來了這麼大的痛苦。
疼痛已經導致他的全身都出現了痙攣,可是沒有任何的作用,這種疼痛就好像是發自骨子裡面。
張小飛微笑道:“放心吧,這種疼痛也只是痛覺上面的一些刺激,只是你的痛覺神經反饋給腦皮層的一種信息,並不會給你的身體帶來多大的傷害,頂多就是讓你出的汗多一些,然後有點虛脫。”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個男人差點就直接崩潰了。
“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惡魔!”
他的聲音嘶吼時都已經變了調。
憤怒的罵聲也不斷的從那個男人的口中傳出來。
“王八蛋,有種你就直接弄死我了,想讓我經常崩潰,但是就不可能,這是我被活活的痛死也不會告訴你背後的人是誰,就是要讓你找不到答案。”
“那是我死,也要帶着這個秘密下地獄!”
那風怒的吼聲都沒有持續一分鐘,男人的聲音又變得哀求。
“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吧,你問什麼我都說了…”
張小飛依舊是無動於衷,這種疼痛頂多只是穴位的刺激,導致痛覺神經的異樣錯亂,就是不會給人帶來太大的傷害,但是那種疼痛卻如同發自骨子裡,根本無法忍受。
足足過了五六分鐘的時間,男人的慘叫聲音都已經撕破了喉嚨,喊出的聲音都是沙啞無力。
此時他已經是有些脫離了,躺在地上都沒有了剛纔的那種力氣,全身如同虛脫,眼中神情也出現了崩潰的前兆。
張小飛嘴角帶着微笑:“說吧,你背後的人有誰?”
“李成功!”
男人毫不猶豫的就吐出了三個字,此時他的眼神渙散,也已經到了半昏迷的狀態,
張小飛眉頭一皺:“李成功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老闆,我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部都是他的給予,這件事情全部都是他在命令我做的,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然後去死吧!”
聽到他這話的時候,張小飛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可是如果是李成功。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被張小飛拋至腦後,之前他和李成功見過面,而且也和對方商量了一些關於營養品的銷售。
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故意來針對他,一些營養品所需要的大部分都是一些肉類的骨頭。
“你說這是李成功讓你做的,那我現在就給李成功打電話,讓你們當場對質。”張小飛說完之後,拿出了男人身上的一根銀針。
男人立刻感覺到了,全身的疼痛在快速消失,眼中也恢復了一絲絲的神采,不過隨後就被哀求所代替。
“求求你不要讓我和他對質,否則的話,我家人一個都活不下來,他太狠了,完全不是表面上那種仁義道德之輩,就是一個雞鳴狗盜之人。”
那哀求的聲音說着是男人的淚水也不斷的往下掉,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就向張小飛跪了下去。
腦袋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下,腦門已經有血跡流了下來。
張小飛眉頭微微一皺:“你變成什麼樣子和我沒有關係,你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包括剛纔你把那個老東西扔下水的時候,也同樣是在苦苦的哀求你,你同樣也沒有饒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