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瞎子李是這樣說的;;;;;;”大海如此這般這般的把瞎子李的話給複述了一遍。
原來在陝西靠近西安的一個小縣城裡,正在安裝煤氣管道,就開始挖路,沒有想到在一個路段發生了詭異的現象,幾個工人把挖好的溝放置了暖氣管道以後,剛剛的埋上土,回頭的功夫,那些土就消失了!
起初幾個小夥子以爲是下面可能有個大坑,土都沉下去了,就又費七八力的從別的地方拉開土又填上了土,結果,沒有想到這次更加的詭異,還沒有等他們回頭,土又消失了!這個時候,幾個民工互相對視了一下,就嚇的屁滾尿流的逃離了現場。
“照老李頭的說法,那個下面一定有東西啊!不過,我現在是真的感覺累了,現在哪裡都不想去了!”祝天成分析的說着。
就在祝天成的話音剛落,一輛嶄新的白色瑪莎拉蒂就停在了大海的那輛新悍馬的後面,一個穿着一身白色西裝,戴着墨鏡的傢伙從車上下來了!這傢伙要是不摘墨鏡,祝天成還真是無法認出來他是誰。
結果,等一身白西裝的傢伙摘下墨鏡,大家都恍然大悟,竟然是端木玉偉。這傢伙穿了一雙白色的皮鞋,可能有點不合腳,都快不會走路了。
“哎呀,不錯啊!天成,你就帶着他們去了一趟日本,就都改頭換面了!你到底帶着他們去幹什麼了?”田甜瞠目結舌的說着。
“我帶着他們去抓鬼了,你信嗎?”祝天成也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說着。
“當然不信了,這個世界不會有鬼的,都是迷信!”田甜用她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祝天成說着。
“嫂子,你不知道了吧;;;;;;”大海本來打算給田甜解釋一下,結果,讓祝天成給他打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時候,然後,祝天成說着“恩,這個世界確實沒有鬼。”
就在祝天成的話音剛落,端木玉偉已經走進了房產中介,看到了祝天成以後就馬上寒暄着說着“大哥,你的身體好點了嗎!這兩天我和李大哥聊的挺多的,怎麼說也是同道中人,他說的怪事,大海跟你說了吧!”
“恩,走吧,去我辦公室談吧!田甜,你看着點兒店,有什麼事就叫我們!”祝天成一邊說着,一邊把大海和端木玉偉帶進了辦公室。
“玉偉,不錯嘛!弄了輛瑪莎拉蒂啊!”祝天成跟端木玉偉寒暄着說着。
“呵呵,這不是跟着大哥賺的嗎!我還在市南區買了棟房子,直接拎包入住的!”端木玉偉炫耀着說着。這裡要交代一下,市南區是q市的富人區,一平方的房價都在兩萬左右,這對q市這個二線城市來說,已經是挺高的了!
“是的,哥,我也買了一棟,跟端木玉偉是鄰居,這樣以後,你找我們也是非常的方便!”大海也附和着說着。
“我去,就這麼一次,你們兩個就脫胎換骨了,這樣把阿涅託交代的十件寶貝都找到你們兩個還不得進世界福布斯排行榜啊!”祝天成心裡暗罵着。不過,他還是非常從容的說着“最近,我不想有什麼活動了,我最近可能要要去你們嫂子的家裡去拜訪一下她的父母,順便說一下婚期的事情!”
“什麼,大哥要結婚了,恭喜啊!”端木玉偉興奮的說着。
“是啊!我們男人有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啊!成家立業纔是最重要的!哥,恭喜啊!”大海也附和着。
在外面的田甜也聽到了祝天成的話,臉上漏出了會意的笑容。端木玉偉和大海一看目前祝天成不會安西安之行,就寒暄了一陣子離開了。
田甜家在魯西南,祝天成開着車帶着她回去光在路上就是七八個小時,不過,小兩口一路說說笑笑的也沒有感覺特別的無聊了,到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田甜的父親知道田甜要帶着自己的男朋友回來,也是焦急的在門口看着。
田甜住在一個小縣城裡,而且,還住的是樓房!等到祝天成把車停到好了以後,剛下車,就感到了一陣一反常態的陰森,祝天成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簡直被驚呆了,滿地的紙錢,就是那種發喪死人用的!而且,沿路還都插着趕喪棒,跟一棵一棵開着白花的樹一般。
祝天成雖然感覺到了陰森,但是,起碼的禮儀還是不能沒有的,他馬上跟田甜的父親打着招呼。
“小祝,是不是感覺有點不自在啊!隔壁樓上的家裡辦喪事,我們這裡就是這麼一個風俗,見諒啊!”田甜的父親客氣的說着。
“不會啊,叔叔!人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這個時候祝天成就算心裡再不舒服也不能有什麼抱怨的,怎麼說,眼前的這個人以後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丈人老泰山。
就這樣,祝天成和田甜的父親一路寒暄的進入了家門。田甜的母親早就準備好了飯菜,憑着祝天成那條像泥鰍一般滑的舌頭,一會就讓未來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孃非常的開心了,都對眼前的這個乘龍快婿十分的滿意。
就在田甜的父親,酒過三巡了以後,他竟然開始講起了那家辦喪事的人家,他一隻手搭在祝天成的肩膀上,就跟和自己的平輩說話一般說着“小祝啊,這個小區辦喪事的那家是我的同事,說來也奇怪,從大半年前,他家就出了一件怪事,一個月死一個人,而且,都是莫名其妙的死的!他家的老爺子是心肌梗死,不過,在我們農村的說法,就是嚇死的!他的老婆,晚上睡完覺,就莫名其妙的起牀上吊自殺了!接着,就是他的兒子,女兒。現在家裡就剩下他了!”
“什麼?叔叔這麼蹊蹺啊!?”祝天成故意裝作很驚訝的說着。
“是啊!最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家的這幾個死的都是每個月的同一天!太奇怪了!”田甜的老爹繼續驚恐的說着。
之所以說祝天成故作驚訝,是因爲,他剛聽完了田甜老爹的話,就判斷出來了,辦喪事的這家人家應該出了什麼事情了!